你叫聂柘。
你像往常一样在太阳落山之后,才披着都市的霓虹驱车回到位于郊区的家。
你推开别墅的门,这就是你在这座辉煌的大城市中的落脚点。天花板上的射灯将客厅照的灯火通明,大尺寸的电视贴心地被调到你喜欢的频道。在电视里,意气风发而身形矫健的男孩、女孩们在原始森林中穿梭,追逐着猎物,在过去,这些猎物是森林或草原中的顶级猎手。
你路过客厅,将手提包随手抛在沙发上,对电视上的节目视若无睹,向斜对面的开放式厨房走去。
有个女人正在那里。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露背修身连衣裙,裙摆落在膝盖以上十厘米,身材高挑,腰细腿长。女人的头顶有一盏射灯,温和的黄色灯光温柔地洒在一头黑色的秀发上,卷发用发带松松地绑着,柔顺地自然垂落到腰间。
女人现在正洗手做羹汤,旁边的锅里飘出令人倍感饥饿的肉香。你确实饿了,但是是另一种饥饿。
你从背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一股股馨香涌入你的鼻中,你深深地吸了口气。
女人切菜的声音停下来了。
偌大的房子里回荡的只有客厅电视的声音,你不用眼睛看,她素白的指尖都能浮现在你的脑海。
“嗯唔……”
狭小的厨房突兀地出现暧昧的低吟,你不动声色地衔着女人的耳垂,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这一小块软肉。
“呃……嗯……”
女人两手撑着料理台,双臂有些发抖。
你又听见这暧昧的轻喘,就像是一把绒绒的刷子不轻不重地挠你的心。你一手搂着她的腰,下体与她贴的更近,带着些猥亵意味地贴着她的屁股。
小厨房里的水声渐大,女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似乎不仅仅只是你含着她的耳垂的声音。
你从厨房玻璃窗的倒影里你看你们两个人的模样:她比你矮些,你从她的身后抱住她就好像是她正好镶嵌在你的怀里,一张雪白的面孔泛着潮红。你的手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两个人的下体紧紧贴着,你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身前狎昵地消失在黑色的裙子之下。
你的手在几分钟前像蛇一样悄无声息地钻进女人的裙子中,然后扯开底裤,探向女人的下体,而她柔顺的任你施为。只是双手撑着料理台,有些羞耻地咬着下嘴唇,你恰好喜欢这样的羞怯。
几日不曾得到滋润的阴唇在你初初探入时尚且干燥,因写字与操作工具而生老茧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揉搓着柔嫩的阴唇,你感受着干燥的手指与干燥的性器之间涩涩的摩擦感。深入到两瓣阴唇之间豆豆,绕着这粒豆豆打圈,它不知在何时渐渐充血硬挺起来,淫水往上浸湿阴蒂与你的指尖。
女人的喘息声在你的耳边逐渐急促,两条长腿颤抖着夹住你的手,难耐地摩擦着你的手腕,也不知是想躲避这只可恶的手,还是渴望这只手可以往更深处去。
西装裤下的猛兽早就蓄势待发,女人夹紧双腿正好便宜了你,你隔着西装裤模仿性交的姿势往她的的双腿间磨蹭暂解情热,然而隔靴搔痒终究是差了些什么。
你感受到女人承受的那处已经准备好以后,反手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裤,露出浑圆的屁股与一朵深红色的肉花。
“咔——”的一声你松开腰间的皮带,深灰色的内裤顶起的部分已经被性器分泌的液体打湿,泛着淫靡的水光,你难耐地将底裤扯下,一根硕大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青筋暴起,在肉柱上盘曲。
你扶着性器从那处小小的肉花中长驱直入,肉眼柔顺地被粗长的性器撑成一个圆眼,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握住女人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也不给女人适应的时间,就这么挺腰肏起来。
原本黏糊的水声陡然变大,连客厅里电视的声音都掩盖不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坚挺的阳具破开层层叠叠的蚌肉,阴道深处潮湿又温暖。紧致的穴道贪婪地裹着你的性器,极尽谄媚地吞咽这个带给它快乐的大家伙。
你一下又一下地挺动到她身体的深处,下腹不可避免与那朵肉花撞在一起,旺盛的情欲让分泌出过多的爱液,连浓厚的阴毛都为这淫荡的液体打湿。
你伸手抹了一把这黏糊的淫液,然后抹在她的如同母狗一般的乳头上。你从玻璃窗看到她的倒影,上半身压低,两个奶子随着重力下垂,在你的撞击下,如同装了水的气球一般乳波乱晃,两点乳头因为情欲而充血立起,如同将成熟的葡萄一般坚硬且膨大。
“真骚。”你低笑道,因为情欲而声音低沉沙哑,你一边肏着她的骚逼,一边把玩着一颗肿胀的奶头。
“小骚货……只对……主……主人……发骚……”女人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是其中的媚意却是怎样都散不开。
你直听得嗓子发痒,咬着她的耳朵说:“小骚货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啊。”
说完加快抽插得速度,女人被陡然加快的速度刺激得放声媚叫,嘴里一会儿主人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