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夜鹰和伍德相处还算融洽。伍德起初仍然有些尴尬,但他在反抗军里那么多年和各色人都打过交道,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夜鹰则态度始终如一,不过受小狼状态影响,对伍德温和了一些,也有点把握不好与omega的距离感。她主动提出要跟伍德学习做陷阱,男人时常觉得她靠得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alpha呼出的气息,可夜鹰本人对此似乎毫无自觉。
如果是小狼崽,伍德还能揉一揉它的脑袋,但面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成年alpha,他实在是做不出这个举动。
而夜鹰只是觉得omega身上有股令人安心的味道,并且这味道好像一天天越来越浓了。
假使军部的教育能更关注omega一些,她就会知道omega是不能大量食用异种的,包括一些以异种为原材料的药物。异种体内的污染物会加速信息素以及其它激素的产生,这对alpha和beta的影响没有那么明显,但omega很容易因此进入发情期。
夜鹰并没有意识到伍德有什么异样,一来刚做过临时标记,二来这种程度的发情夜鹰根本闻不出来。
而伍德长期使用抑制剂,对发情早期症状并不敏感,只当是被标记的副作用。只是他越来越不受控制地被alpha吸引,有时男人会庆幸深色皮肤不显红,即使害羞也看不出来。
可这也太不对劲了,夜鹰仅仅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怎么就腿软跌倒了呢?伍德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刚刚我没站稳。”
夜鹰这下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过没往那方面想。她把伍德扶了起来:“你身上好热,生病了?”
“没有没有,我感觉挺好的,没有什么事。”
“可是你的脸很红,”夜鹰皱着眉,“你确定没事?”
伍德揉了一把脸:“是天气太热了。”说完还扇了扇风,以证明自己这话的可信。
“可能是中暑。”夜鹰轻轻推了伍德一把,“你去休息吧,今天我出去就好。”
“可是——”
伍德还想说什么,夜鹰露出一个不容置疑的标准笑容:“具体操作我都会了,我也不会逃跑的,你可以放心。”
虽说不是这样的问题,但伍德也不想告诉夜鹰自己的情况,毕竟对方并不是他的恋人,甚至曾经是敌对关系。omega对着这样的人发情,通常是会被认为淫荡不检点的。尽管对方不知看到多少次他被alpha轮奸的场景,也亲手给他的私密处上过药,可他还是不太想被夜鹰那样看待。
所以他叹了口气:“好吧,辛苦你了。”
夜鹰离开后,情况并没有好转,伍德体内的热意愈发强烈,他小腹酸胀,阴茎微微勃起,生殖腔的滑液也慢慢流了出来,弄湿了内裤。
“操!”男人泄气地倒在床上,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还是羞耻地脱下了裤子。
也许手淫一次就好了,伍德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夜鹰现在也不在。
当然光用前面是发泄不出来的,男人咬起腮帮子,把手指伸入了后面。
因为发情,他的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一点,当手指触碰到腔口时,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伍德不禁浑身一颤。
感觉后穴已经足够湿软了,伍德瞥向一旁的桌子。手电筒被夜鹰带走了,眼下他手边没有合适的东西,omega迟疑了下,抓起了一支笔。他得尽快处理好性欲才行,不能让alpha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这时的他与之前不同,还保有些许理智,敏感的内壁被坚硬的笔杆一戳,立马疼得皱缩起来。经过多日的性虐待,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疼痛变为情欲的催化剂。伍德呻吟起来,笔的直径远远不够,他想要被填满,被阴茎,被精液,被alpha的信息素——
“你怎么了?”
夜鹰大概是担心他,提前回来了。她闻到了浓郁的omega气息,是被巨型异种袭击的那一天,一模一样的信息素。
而在她打开房门后,见到的是男人高高撅起屁股在自慰。
被夜鹰撞见了这一幕,强烈的羞耻感使伍德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同时也让他射了出来。他的大腿因为高潮而哆嗦着,他听见自己同样颤抖的声音:“夜鹰?”
这世界上的alpha,在发情的omega呼唤自己的名字时还能忍住不扑上去的,已经是凤毛麟角,而夜鹰则是这凤毛麟角中的奇葩。她走到床边:“你怎么发情了?”
伍德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思绪混乱,说不出话来,僵硬地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夜鹰伸手摩挲着男人的后颈:“之前三天做一次临时标记不是没问题吗,怎么会这样?”
但就算她问伍德,伍德也不清楚。异种大多由军部收购,少数流入市场也是落入贵族的囊中,荒原上的猎人在这种理论方面可能还没有一个军部的学生知道的多。
夜鹰也没有指望omega能回答。她抽走了伍德手上的笔放回桌上,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的手指。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