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醒来的时候,alpha蜷缩在他怀里。
夜鹰个头不算娇小,可伍德看着她,不知怎么的,感觉像是在看脆弱又可爱的幼童,忍不住心生保护欲——明明她看上去与“脆弱”毫不搭边,伍德会有这种想法,兴许是omega体内的激素在作怪。
alpha的信息素对处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何况他刚刚被这个alpha腔内标记。除非有另一个alpha盖过夜鹰的标记,否则伍德将永远迷恋这丝略带凉意的信息素。
尽管心情有些复杂,他还是忍不住搂紧了怀中的alpha。
夜鹰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她眼皮抖动几下,慢慢睁开了双眼。看清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谁之后,alpha笑了笑:“有哪里不舒服吗?”
昨天一直做到伍德晕过去,之后大概是夜鹰帮他清理了身体,现在感觉上并没有异样。
见他摇头,夜鹰坐起来:“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去准备早饭。”
之后的日子里夜鹰的态度变得异常温柔,对伍德予以予求,包括在床上。
老实说她的床上技术很一般,只是插入、射精。但伍德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愿望。
有时明明夜鹰就在他的体内,伍德还会怀念在中转基地被那群alpha轮奸的经历,他被强壮的alpha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粗长的鸡巴将他塞得满满当当,无数只带茧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揉捏——
停下。伍德咬着牙。不能再想了。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身体因为下流的想法立马起了反应,腔口兴奋地缩紧,咬住了女性alpha的阴茎。意识到自己的生理反应,伍德感到一阵绝望。他真是个下贱的omega,居然喜欢被强奸。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夜鹰闷哼一声,伍德紧张地看着她,生怕alpha察觉到什么。
但夜鹰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放松一些。”
蓝色的眼珠清澈又柔和,像包着水的玻璃珠,此刻专注地看着他,就像眼里只有面前这个omega一般。如果被这样一双眼睛温柔地看着,很难不相信对方对自己满怀爱意。
伍德却在这个瞬间清醒过来,他终于发现了这段时间里不对劲的地方。
夜鹰在扮演一个“善待omega的alpha”。
她需要伍德才能去见反叛军的头目,所以才会对omega的需求都尽量满足,伍德简直怀疑如果此时他让夜鹰停下,这个alpha反倒会松一口气。
alpha对omega的永久标记不会消失,随着时间变化,alpha的信息素将渐渐融入omega之中,除非有另一个omega覆盖标记,否则没有办法清除。但很多alpha会反复将信息素注入omega腺体内,使omega完全变成自己的味道。这可以说是刻在alpha基因里的一种生殖本能,作为支配者,将omega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是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夜鹰没有这么做,她似乎认为上一次标记完就够了,留在伍德生殖腔内的精液足以缓解他发情时的痛苦。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话又说回来,夜鹰与他也不是伴侣,不过是各取所需,为什么他会对这个人有错误的期待呢?
作为帝国的军人,alpha一定是想从他这里获得什么情报,说不定就是想捉住反叛军的头目回去邀功。讨好他大概是权宜之计,他可以称得上是娇小可爱的反义词,从择偶的角度来看毫无价值。何况伍德还被其它alpha轮奸过,又哪里有值得一星半点珍重对待的地方。
伍德感觉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剥离开来,他一方面因为发情而产生强烈的快感不禁沉溺其中,另一方面又像是一个旁观者,厌恶地唾弃着这场毫无感情可言的性交。
夜鹰终于发现了omega的心不在焉,她停了下来,压低上半身:“怎么了?”
突然凑近的脸吓了伍德一跳,他移开了视线:“没什么。”
假使夜鹰想的话,随时都能杀死他,他是否该感谢alpha没有威胁他,而是选择哄骗?
夜鹰歪头看着男人,无论是所受的教育,还是她对于omega的有限了解,都不足以让她理解伍德的担忧。她最后还是把男人的反应归于发情期的情绪不稳定。
不知道多给他一些自己的信息素会不会好一点。她把鼻子贴上伍德的腺体,omega的气味让她感到一阵温暖,如果可以的话她不希望这味道发生改变。
成结的时候夜鹰舔上了伍德的嘴唇,像小狗一样啃咬着。omega被这样的挑逗激得咬住了她,强势地汲取口腔内属于alpha的气息。
夜鹰被亲得晕头转向,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小狼快乐地哼哼唧唧着,想要钻进omega的怀里,于是她顺应了欲望,紧紧地抱住了伍德。
她把脸埋进了厚实的胸肌里,呼出的气像羽毛一般轻柔地扫过男人的皮肤。伍德倒是希望她能更粗暴一些,比如用尖牙撕咬自己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