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雪白的肤色在幽深又浑浊黑暗地面上显得格外明艳,如果忽略那遍布的伤痕,几乎可以说是一件艺术品。尤其是当那雪白的皮肤上。晕染了一点点羞人粉红就更加诱人了,就像是沈芽平时偷跑下山看见的人间可口小点心一样———雪白的软软的,入口即化。
沈芽这么想着,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少女心满意足地伸手去揪扯那胸膛上面挺立的两点红玉髓,红玉髓不堪其扰,颤抖着企图躲避这下流的抚摸,却被沈芽尖尖的小虎牙突然叼住。
红红的舌尖略过闭合的细乳孔
,劫火整个人突然一颤,酥麻的快感一下子从乳孔的地方烧了过来,烧得劫火脑门发晕,只能吐着气挺起胸膛,或者蜷缩起脚趾来抵抗这来势汹汹的人间极乐。
“呃啊啊————!”
他惊喘一声,沈芽这个毫无经验的生涩新手居然一下子揽住他的腰身将她那炽热巨物捅穿了劫火稚嫩的女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女阴无力又欲拒还迎地吞吐着那凶狠地宛如打桩机的大家伙,由于毫无经验,吐着透明稀碎泡沫的交合处甚至流下了一丝血液。
劫火苍白又忍痛的脸色可把沈芽吓坏了,她赶忙准备抽出早就体会到那洞口销魂的的阴茎,
却没意识到刚才第一下自己用力过猛干得太深了,已经进去了本来就不深的宫口。
这一抽,就让龟头在宫口的娇嫩肉圈上狠狠地摩擦凌虐。
第一次接客的宫口在这一进一出之间直接受到了惨绝人寰的鞭笞,劫火眼里不由得含了晶莹的泪花,他深深的吸气,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转而故作轻松地低头去亲沈芽的鼻尖。
“劫火...这样子真的可以给你治伤吗?”
沈芽小脸上都是担忧,她起初听到劫火的提议时信服度是百分之八十,现在看着劫火痛的大腿肌肉都在抽搐,信服度一下子下降到了百分之十。
劫火咬牙忍了忍没说话,
他也没有想到破处会这么痛,关键还是少女天赋异禀吧,那东西太长了居然进了宫口,按道理来说,主人的体液和爱抚对剑灵是最好的伤药。
他温顺的眼神一下子安抚住了沈芽的惊慌,劫火看沈芽不敢乱动,就双手搭在沈芽白皙的肩膀上,沉了沉气就往下坐。
他对自己一向心狠,劫火明明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却还是希望把少女的欲望全部都吞进狭小的甬道里让少女舒服。
其实以前也有人不顾危险使用聚灵阵来进入他的剑身内景,但是千年以来,寥寥无几的闯入者没有一个发现浑浊的污水其实通向另一个天地,而剑灵正在那里心甘情愿遭受折磨。
找不到剑灵就强行使用劫火剑,得到的并不是力量而是被力量控制,劫火剑会自发地寻求血腥之气滋润自己,好帮助剑灵微微抵抗铸剑者留下的惩戒,虽然说是杯水车薪但是也聊胜于无。
至清之人见万物皆清,混沌恶世孽障不得遮掩其目。
大概这就是八风不动仙心的过人之处吧。
————万物过眼却只留清风于心。
少女的率真和坚韧给劫火一种错觉,好像不论多远,总有那么一个人,隔着千千万万的山长水远,依旧是会奔他而来。
劫火垂了头抵在沈芽肩膀上,少女的豆蔻花香飘入劫火的鼻子里,熏得劫火连痛都不那么明显了,只留下昏昏沉沉的渴望。
他坐得又用力又猛,女阴贪心地整根吞吐着,每一次起落对于子宫口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一会过后他的不自觉的颤抖不那么明显了,宫口习惯了奉承讨好粗大的阳物,自觉地化身一个紧致的肉套子,吸吮着侵犯进来的凶器。
物尽其用啊。
劫火剑的初代铸剑者是个颇负盛名的铸剑大师,人到晚年却痴癫像个疯子,他寻遍天下至宝,以小女儿的心头血为引子,铸就了劫火剑,本以为如此煞费苦心劫火剑必定完美无缺,没成想正是女儿的心头血带了阴气和怨气,剑身色泽质地有瑕疵,剑灵身上也有瑕疵————多了一户女阴。铸剑者见此恼羞成怒,亲自为劫火剑设计了牢笼,从此溘然长逝。
这一方淫窍本就是多余的罪孽之物,劫火想着能物尽其用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所以哪怕被自己的粗鲁肏得女阴鼓胀磨肿,劫火只觉得畅快淋漓,他想着,只要沈芽开心,哪怕是干烂了这淫破女阴也无伤大雅。
如果要是进的再深一些,肏进宫颈,把那紧致的地方撑大,在强烈的摩擦快感里从内里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浇射在硕大的龟头上,里面软乎的嫩肉就会热情地吸吮龟头,少女就会把自己干得痉挛不止,口吐舌尖,只能哑着嗓子不清不楚地乱叫,好像一只淫乱的母狗一样。
那样,那样也好啊,他还可以引导少女来玩弄自己的阴蒂,玩得喷水也可以,少女冰凉坚硬的指甲可以掐住那隐藏在肉里的小肉粒,扒拉出来,然后用力地捻下去把它捻成扁扁的一个小肉饼。或者拿指甲盖掐得他只能双腿环住少女劲瘦柔软的腰肢,阴蒂上都是弯月形状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