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苍明垂着眼眸,跪伏在祁昭身前,锁链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碰撞的声音。
青年浑身疼痛,却还是逼迫自己俯下身体,无法弯曲的手指撑住冰冷的地,一举一动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不知道这时候教主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在这里呆着的这仅一个月里,他突然就没有了那种探究主人心理的欲望。
青年一动不动地跪伏,动作标准得仿佛是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主人未发话,他也就不动一下。
就在他想着主人会抬脚踩住他的脑袋还是踩住他的脸时,他感到有人蹲在了他身前。
——是祁昭。
祁昭看着眼前的青年,眼中尽是复杂。
单薄的黑衣紧紧贴在清瘦的身子上,黑色的长发垂下来,遮盖了脸颊,额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此时沾满了血污,指尖隐隐闪着金属的光泽。
很规矩的暗卫。
很听话的狗。
教主伸出手,握进青年黑色的发丝里,拽着头发将苍明拽起头,看着青年的眼睛。
苍明任他拽着头发,规矩的垂直眼眸。
祁昭低头盯着他,嘴唇翕动。
你恨本座么
话语含在嘴里,怎么也吐不出来。祁昭无端有些烦躁和无趣,他大概知道眼前的暗卫会怎么回答,自己注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没关系。
祁昭强迫自己不去纠结这些,他想:不过就是一条狗,一个玩意儿,自己没理由去纠结对方的感受,反正不管对方感受如何,他也只能被迫受着。
念及于此,心底压制的暴虐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站起身来,拽着青年的头发,将他拽起身来,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胯部,声音喑哑:“好好舔,贱狗。”
苍明侧脸被压在了祁昭的Yinjing上,他对口交的规矩很是熟悉了,便听话地张嘴轻轻解下教主裤子。
他很努力的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可是内心深处还是迸发出无法抑制的伤感。
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长时间的被刑虐,被折辱,即便是燃烧再强烈的焰火也会被浇灭。
他有点疲惫了。
苍明伸出红舌舔着祁昭的gui头,然后慢慢地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Yinjing前段。
教主的Yinjing长度也只有深喉才勉强全部吞下,而教主向来喜欢让苍明深喉。
暗卫内心估计着时间,反复地吞吐着。
祁昭情欲被勾起,他抓紧苍明的头发,猛的让苍明一吞到底。
“呜唔……”
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苍明忍住想要反抗的欲望,努力伸缩喉咙,刺激自己不断干呕,伺候好嘴里的东西,好让自己早点脱离痛苦。
他的口技是被调教得最狠的地方,加上他也早已知晓了主人的敏感点所在,便更加卖力得舔弄。
过了许久,就在苍明快要窒息晕倒时,祁昭终于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色ye体顺着食道直接射入腹内,剩下的一些留在了苍明的口腔内,他没敢犹豫,待呼吸稍加平稳后便立马吞了下去。
祁昭看他这副模样,嗤笑了一声,又拽着青年头发将他拽起,在青年想要张口将他的性器舔干净前,将上面残余的白色ye体蹭抹到了青年的侧脸上。
苍明眼尾因刚才的窒息泛红,脸上粘着ru白色ye体,红艳的嘴角还有一道Jingye,黑色长发被抓弄得有些凌乱,显得更加yIn乱色情。
祁昭随手将他扔到地上,整了整衣袍,便不再去看被摔跪倒在地上无力撑起身的暗卫,转身走到牢门口。
走出去时,绯红色的身影停顿了一下。
他说:“今夜子时临刑,你下去好好给景曜赔罪吧。”
苍明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他上半张惨白的脸,看不清神情。
“是。”他像往常一样低低地应声道。
只是眼眸更加黯淡,偏向于漆黑无光,逐渐死寂。
他愣愣地看着因动作过大指尖被刺穿流出的殷红刺目的血ye,与前后锁骨肩胛骨伤口被锁链扯裂的伤口流出的血ye,流到地上与ru白色的ye体慢慢混合,久久没有动作。
一直到绯红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地牢里。
果然还是奢求不来的么……
额发挡住青年的神情,他扯了扯苍白的嘴角。
苍明挪动身体到原来的墙角处,尽量在不扯动手指伤口情况下,抹去嘴角的yIn乱痕迹,却在下一刻,又溢出一丝鲜亮的殷红血迹。
血色在苍白的皮肤反衬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但苍明没有再去管,他将头靠在墙上,眼底是一片漆黑。
他想,就这样吧。
就这么死去吧,他不要再想着教主了。
苍明想,他要去找阿南他们了。
———
夜半。
重明教内大部分灯光都已经熄灭了,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