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的右手手腕骨已被掰断,但暗卫统领不放心,在离去前又往暗卫四肢关节钉入暗色的金属长钉,让他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祁昭冷眼看着脚下早已被汗水浸shi发丝的暗卫,伸手扯住他早已散落的黑色发丝,将人拖向寝殿深处。
暗卫双臂无力地垂着,但还是挣扎了一下,即随被祁昭毫不怜惜地向他体内打入强势蛮横的内力,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痛yin。
“很少有人能接住本座的招式,”祁昭将他粗鲁地扔到软榻前的地上,说,“没想到竟然是个暗卫,或许该说徐善云把你们训得很好?”
祁昭轻声道:“真可惜……”
他扯住暗卫的衣领,向下一扯,露出了大片刺目的雪白。
祁昭漫不经心道:“既然你把我用得最顺手的暗卫杀了,那你就来替他吧。”
暗卫紧紧咬着后槽牙,眼眸盯着地板,没出声,也没有去反抗那只在他胸前游走的手。
祁昭对他的不反抗比较满意,却也不怎么惊讶。暗卫不会反抗早已是常态。
这个暗卫的脸明显比他的暗卫都要出色,也不知道徐善云从哪里找到了这么一个上等货色。
暗卫衣物单薄,没两下就给撕碎了。青年暗卫身骨瘦削,能看出这些年训练或是任务所受的伤痕——几乎每个暗卫都有的陈年旧迹。
锁骨处有一处烧伤,应是烙铁的痕迹,隐约可以看出上面的“徐”字。
祁昭没在意,左右今夜过后这个暗卫就得下去陪他的阿曜去了。至于徐善云和他的那个门派,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扯住暗卫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拽起,然后按向自己的下身,轻声问道:“他们教过你怎么伺候人么?”
话音未落,那暗卫却是早已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将头靠近教主的下体,伸出殷红的舌尖,隔着薄薄的衣物舔了一下。
祁昭舒服地叹了口气,嗤笑了一声:“真贱。”
暗卫好似没听到一般,用牙齿将面前的人的衣物轻轻扯下,然后张嘴将眼前硬挺Yinjing的前端含住,然后慢慢地往喉咙里吞。
教主倒也没为难暗卫,按着他的后脑做了几个深喉后便拿了出来。如此算是结束润滑了。
祁昭对这个暗卫毫无怜惜之情,哪怕今夜就玩坏了。虽然这张脸他很喜欢,可总得有个人去下面陪景曜。
教主毫无愧疚之情地想着。
但祁大教主的这个想法在他将暗卫扯上床,强硬的分开那人的双腿后瞬间消散。
“双性?”祁昭这回是真的讶异,他第一次见到过传闻中的双性人,“本座竟不知道他竟有这样的本事,找来一个双性,还训成了暗卫?”
祁昭顿时有些感到好笑,这世上双性本就稀少,大多都是豪门权贵的禁脔。据他所闻,当下江南最出名的青楼里的花魁便是一位双性,每夜的价格都被拍到天价。再就是今上的一位宠妃,似也是一位双性。
如今,却没想到,面前就有了一个双儿。青年的头微微侧着,双眸紧闭,几缕发丝贴在脸侧。他被送来前应是被喂了药,此时苍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逐渐透露些敏感的嫩粉色。
双性身躯下体没有杂毛,本不应存在的花xue此时被看得清清楚楚的,淡淡的粉红色,受到冷风的刺激而不断颤抖着。两个xue口应也被清理过,正在向外缓缓地流着ye体,并没有污秽。
祁昭身下欲望早已难耐,他将身下的暗卫按压在榻上,手按住他劲瘦的后腰,对准还在翕动的xue口,挺身直接冲了进去。
“呜……”一声痛yin还未出口便被青年紧紧压下。这是他的第一次,在这之前除了被喂了几颗春药外没有做过任何前戏。
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花xue此时被人粗壮的性器粗暴捅开。几乎马上他就感觉到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的温热血ye。
太疼了……
暗卫睁大眼睛,哪怕是以前受的最狠戾的刑伤,也没有这么疼过。
难受得想马上就去死。
教主借着血ye的润滑动了起来。
暗卫却连手指抓住床单都做不到,他只有忍住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
暗卫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缝里藏着的一个小药丸——立刻封喉的毒药。那是被送走前主人扔给他的。
笼子前站着的中年男人将一个细小圆润的药丸和一片青黑色薄薄的刀刃扔在笼子前的空地上,说:“事情结束后,允你自戕,算是看在你为徐府效忠这么多年上。”
“若此事成功了,我便放了苍南,还他自由。”
“若是失败了,不可连累徐府。”
笼内青年从栏杆间隙中伸出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将微小的球状药丸和刀片捡了起来,药丸当着中年男人的面放进了嘴里,刀片被他直接划开手腕处的皮肤,将刀片埋了进去。
不久后来清理他的人会将伤口止血,伤痕用绳子盖住,很少会有人去查看。
中年男人满意得点点头,笑得凉薄,“别辜负了徐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