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过,两人就启程往军营方向走。
这三天里,软软一直绷着小脸,跟张太守谈事时,又显得无比天真,可对着司马淳时,脸色就不好了。
司马淳看着她这幅模样,又气闷,又难受,想他堂堂摄政王,怎会被一个女子的情绪牵着走。
可再想起自己那天晚上的混蛋事,又不知怎么的,心虚的慌。
未免出岔子,回去路上日夜奔波,先是绕路甩开张太守派来的人,再急行两天就到了北齐与南宋交界处,这里早早有一群人等着了。
见他们过来,那领头人下马走上前来“将军,都准备好了。”
司马淳颔首“辛苦了。”
再回北齐的军营,就快了许多了。
五天前,她就让系统给北齐皇帝托梦,这会赶到军营,堪堪收到诏书。
司马淳拿着诏书还有些疑惑,按说他这次出来,皇帝并不知情,身为摄政王,他有这个权利。
但身为臣子,帝命不可违,他带着软软快马加鞭,往汴京赶。
第三天路上,司马淳收到一封信,东蛮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那批粮草,被他们抢走了!
司马淳脸色阴沉如同锅底,软软开了N倍速,一直迷迷糊糊的。
到了汴京,司马淳就让她先回王府,自己进宫复命。
却不料,刚分开的人,这么快又见面了。
软软穿着一身绿色与白色的宫装,觉得自己选的颜色甚好。
“你······”司马淳眉头皱的死紧,却见软软媚眼一扫,娇娇的倚在皇帝身边“陛下~”
司马淳眼底震惊一闪而过,不等他反应过来,奏折就劈脸砸下“司马淳,你好大的胆子!”
他心觉不妙,捡起奏折三下两下就看完,心像是沉入冰窖一般。
上面说,他青梅竹马的云妃是东蛮人,埋伏皇上身边,这次打着去南宋偷粮的旗号,两人里应外合,最终粮食都送到东蛮手中,趁着北齐与南宋打仗期间,东蛮会打着找回“公主”的旗号,跟南宋瓜分北齐。
“这······这怎么可能?”司马淳大为震惊,视线转移的软软脸上,却见她神情愤怒,眼底却是得意。
一向运筹帷幄的大将军,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还有云妃的身份,也没必要问了,只是,想起她突然出现在自己府上,想起一起在南宋的日子,想起她的古灵精怪,司马淳直直的盯着软软,道“为什么?”
软软殷红的嘴唇勾起,扶住皇帝的胳膊,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陛下~王爷这般看着臣妾,臣妾好害怕呀~”
皇帝这会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过帝王之道向来如此,他不能忍受有人踩在他头上。
挥了挥手道“带下去吧!”
两天后的晚上,软软提着宫灯独自进了天牢,两旁的护卫一一行礼。
司马淳听到声音,知道她来了。
“把门打开。”她声色华丽,微微带着几分沙哑,像是能钻到人脑子里去。
司马淳眼睁睁看着她进来,坐在稻草铺成的“床”上。
“为什么?”他想了两天,却始终不明白原因,又或者说······他不愿明白。
软软眼尾上挑,眸中含笑“为什么?王爷不知道吗?”
司马淳僵硬,紧咬牙关,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是他的人?”
软软轻笑,凉凉的看着他,没吭声。
司马淳深吸一口气道“所以,你来干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王爷还是我第一个男人,要是有什么为尽的心愿,软软也好替王爷办成。”她媚眼如丝,一边说,一边往他腿间瞟。
司马淳凶狠的看她半晌,见这女人一点都不害怕不愧疚,气笑了,嘴上骂了一句“荡妇!”
软软也不计较,手从衣服的边缘往里头探,又扯开腰间的带子“王爷真不想要吗?”
司马淳转过脸去,满眼的嫌恶像是看什么肮脏的臭虫。
软软不可否认有些难受,她脸上笑的艳丽,俯身凑到司马淳肩侧“嗯哼~王爷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保王爷平安出狱。”
司马淳“刷”一下,打掉她的胳膊。
软软眼底一冷,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暴力了,脸上笑意又艳了几分“这可是通敌的罪名,王爷不在乎自己,就不替你那些兄弟想想?”
司马淳身子一顿,艰难的转过身来“你!”他闭了闭眼,恨恨撕开软软的衣裳。
双手更是毫不吝惜的擒住她,扔到牢房桌子上,上面放置的破碎茶盏被一扫而下,跌落桌底发出“咔嚓”的声音。
却不见有人进来······
司马淳这会只被愤怒烧昏迷了头脑,抓着软软雪白的乳儿,就用力捏了起来。
软软被他捏的痛呼,抓着那铁手冷声道“看来王爷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王爷喝点水冷静一下。”
司马淳动作一顿,方才的茶壶茶盏都被扫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