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们三个要出门,在我穿鞋的时候,姊看了看我的脚说:「看你也不是很高,没想
到脚这么大。」我没有反唇相讥,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的胸部说:「妈的才
『大』呢!」可是不明究里的姊看了看妈的脚说:「不会啊!看起来跟我的差不
多。」我向妈挤了挤眼说:「嘿,我敢肯定妈的比你『大』。」
从头到尾妈都假装没事一般,可是才等到姊走出门,妈就趁经过我身边的时
候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又赏了我一个白眼。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地上演,直到姊
回学校宿舍为止。
姊回去后,日子回归平复,晚上跟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继续骚扰她。妈有
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
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
有一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
我用才痊癒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让我的胸压住妈丰满的胸
部。妈因为我刚拆石膏的缘故,没有怎么挣扎,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只说了
一句:「别抱这么紧啦,妈都喘不过气来了。」
从那时候起,除了就寝时的骚扰之外,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吃起妈的豆腐
来了。国中剩下的两年里,有时妈的情绪不好又或者非常好的时候,她都会亲亲
我的额头,也让我亲她的脸颊;我发觉她生闷气的时候,如果亲她或抱她一下会
让她缓和不少。
升高中一年级时,我和妈妈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事后妈妈高兴地亲了我
一口。照惯例我会回亲她脸颊一下,可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她颤抖了一下,
瞪了我一眼后说了一句:「死小孩,竟敢吃你妈豆腐。」之后就走开了,这次她
也没有真的不高兴的样子。
之前说到从国中开始,为了安慰妈,我一直睡她床上,这个习惯除了会在姊
回家过寒暑假偶尔被打断之外,平时是风雨无阻的;况且有时候妈也会让我搂着
她睡,甚至高兴时会让我亲她的脖子或搔她痒,所以我瞭解妈其实一点也没有受
不了,又或有要赶我回自己房间意思。
至於对妈色色的骚扰,则在她那些无效的警告下变得越来越大胆。记得有几
个晚上,等妈睡着以后,我会把手偷偷放在她的胸部上,轻轻地握住妈的胸部,
有时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其中妈妈只醒过一次,她把我的手从她胸部上移开
来,转过身来敲了我头一下就又睡了。
隔了几天我又开始故技重施,妈却再也没有任何反应,於是我更大胆了,除
了抚摸妈的身体之外,我试着趁她熟睡后把小弟弟隔着内裤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
摩擦;有的时候如果摸完她我还不过瘾的话,我就会偷偷的在棉被里打手枪,一
边闻着妈的发香,一边套弄着,要射的时候才赶忙去厕所。
所以后来睡觉时,我常喜欢在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她的胸部或阴
部等敏感部位,看她的反应。有时她会翻过身来捏我一下,有时骂我几句,也有
的时候根本不理我。唯一的例外是每当她很认真的跟我说她很累了,真的想要睡
了,那时我才会乖乖缩回我的禄山之爪。我发现只要那天我在各方面表现得很乖
巧,晚上睡觉时妈对我的容忍度就很高。
妈除了不让我脱她的内裤之外,其它的地方都随着时间失陷在我的魔掌里。
我逐渐大胆到会先在棉被里脱掉自己的睡裤与内裤,之后再开始骚扰妈。从握住
她的胸部开始,慢慢地可以解开她睡衣的钮扣了,几个星期后变成可以伸进睡衣
里直接抚摸妈没戴胸罩的乳房。
摸胸部不刺激后,我就尝试伸手去摸妈的下体。那晚正当手要伸进妈的内裤
里面时,妈就把我的手从她睡裤里抽出来了。顺道一提,妈买的睡衣都是那种很
保守的款式,除了格子或圆点花纹之外,通通都是两件式的,通常上半身有翻领
加钮釦。一直等到我提出建议后,她才改买其它款式。
有一次我解开妈的睡衣后,又想把妈的睡裤脱掉,结果才拉到臀部以下,妈
就突然转过身,掀开毛巾被,藉着极微的夜灯扫了一眼我勃起的阴茎,对我说:
「把自己脱光了又想把你娘脱光,要干嘛?」我有点不知所措,双眼盯着妈半裸
露的乳房,听到她这么讲,我只觉得非常兴奋。
妈见我不说话,就又背着我侧躺回去。我偷偷的靠近她,又突然地抱住她,
妈好像吓了一跳,旋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