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爸不要你了,但是我要你,我会一直爱着你、陪着你。」就这样直到妈
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没有谈过恋爱的我,那时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
不放,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每每让我激
上课,然后让男生自己看课本,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我转
升国二的那个暑假里,原本以为姊回家渡假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房
这个。
在洗澡的时候,我央求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而妈并没拒绝,但是我没想到
睡着。当时我发现只要我在她房间里,她的心情就不会那么低沉,所以后来我乾
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痛骂一顿,姊也觉得实在很夸张。之后妈开始负
赶快替换父亲作为供应者的角色。
有一次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小弟弟勃起了,我忘了自己那时候是不是故意
我当然继续行动。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当时双手那么不便,我竟然还有心思搞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危机:父
我也不时安慰妈,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
为了我而站起来,重新出发。就是这样的「革命情感」让我和妈变得无比亲密。
而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的身材来,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的胸部和臀部
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为了讨好她,我藉双手不便之实,藉故在许多
情况,所以特意帮我补了习,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
以我为心理的支柱。妈对自己说,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父亲身上;她也更要
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很自然地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奇怪的是,那
打电玩了,除了偶尔打打球之外,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起来好让妈不必操心。
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分开
大,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就是躲
事上向她撒娇,让她对我又气又怜。
那么多话可以说?但是整个暑假姊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
提到姊,其实我跟姊不算很亲,但也不能说是生疏,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
间不走了,但祸兮乃福之所倚。有一次和同学打球,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为了报复她,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有时
可以摸到妈房间里去,姊也不知道。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不过姊
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我就会到她房间,抱着她、哄着她,跟
故,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因为用手去撑,结果右手骨折、左手腕挫伤,以致
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反而感到痛不欲生,从妈
出於调皮或是某种报复,我开始大胆地在姊面前用嘴调戏妈。记得有一次
的,当时她表现得很自然大方,只不过笑着对说我:「你长大了。」过了几天又
所谓饱暖思淫欲,在生活终於步上常轨之后,我对於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
动不已。
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在脑海中出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
会离我和姊而去?诸如此类的担忧
让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天真的期望自己能
好在蜡烛两头烧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不过当我确定到妈好起来之后,反而
责起我的日常起居,我用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房间里。只不过我被
於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生活都无法自理。
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母亲正式决裂?如果真的离婚了,那谁来养家?妈妈会不
候还用我的小鸡鸡贴在妈的臀部上,只不过那天晚上妈没有任何反应;隔天晚上
同时我也试图帮助每天如行屍走肉的妈重新站起来,我不再有心情看漫画、
不过她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晚上就寝前
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
狡狤的表情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
四天,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还好我们班导稍微知道我们家的
奇,很想要一探究竟。
生病虽然痛苦,但那两个星期里收穫最大的还是我和妈之间的感情,她开始
换我病倒了。或许是终於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我发烧了将近
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几乎都不让我有任何踰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