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初霁的暮色总是波澜壮阔得铺张。广府有着跟欧陆一样的天色,唯独气候差异过大,人文风水也大相径庭。
栗向寒下飞机的时候天色就是这个样子的,波云诡谲,捉摸不定,却诱惑非常。
私人停机坪在离家不远的小平顶山上,他不喜欢有人跟着,自己从车库取了车,一路畅通无阻地驱车下山,车停在山脚下,然后步行最后一段距离回了家。
没有行李。
才下过雨,鞋子上沾了大块的泥团。
所以他进门时套了鞋套才进屋的。
别墅里的常住人口只有弟弟栗小寒和一个早晚来的保姆阿姨,别墅二层被打通,主卧占据了整层楼的空间。栗向寒上了三层的次卧,在那里洗过澡便懒洋洋地躺下了。
他在等弟弟。像过去的几年一样,每次都提前回来,与其他人错开时间地生存着,悄悄地呆上一星期,然后才在约定日假装刚回来的样子出现。
栗小寒快要成年了。
他坐在天台顶的护栏上晃着脚丫懒洋洋地晒太阳。他逃课了,体育课让他难受,他裹着胸,没办法进行剧烈运动。
他不知道女生是怎么运动的,他只要一跑动起来,腿心总会磨到裹得很紧的棉质内裤上,透明的粘ye流得到处都是,ru尖也会在衣服上磨得生疼,让身体升腾起异样的感觉。这两年这样的状况是越来越夸张。
他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不然母亲为什么会改嫁,父亲又再婚,只留了个空荡荡的房子给他住,除了定期打生活费表示关心,似乎永远也没有见他一面的时间。
只有栗向寒每年会回来一次,很疏离地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过完生日又走。
他估摸着还有一星期哥哥就回来了,苦恼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再呆久一点呢?
正想着,腰就被人抓住了:“喂,你不要命了啊!”
来人是同学何周涛,明恋栗小寒的体委。
栗小寒无语:“你不是选上国家队了吗,不去训练跑这来干嘛?”
何周涛咧着憨厚老实的笑容,大胆直白地说:“喜欢你才来的呀。”
栗小寒侧身才把小腿收回来,就被男生抓住了脚踝,拖下了护栏,那脚踝纤细得一只手就能圈牢,白皙的皮肤透出血管,手感滑腻。
他无视何周涛的表白,自顾自走了。何周涛摩挲手指回忆刚刚的手感,无奈地苦笑着跟上。
栗小寒咂摸着“喜欢”两个字,苦恼地进了家门。
心烦得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解开裹胸和换下脏内裤。
他自己一人在家的时候是不会穿任何内衣内裤的。保姆做了晚饭收拾了脏衣服就走,不会碰到雇主。因此保姆至今还以为这家的雇主是个女孩儿。
栗小寒的Yinjing很小,睾丸处被一只光洁粉嫩的白虎xue取代了。Yin阜的两瓣Yin唇像两个又大又圆的发面馒头高高鼓起,所以穿上内裤特别容易被勒出肥大的骆驼趾。
他把内衣都脱下扔到脏衣篓里,裹胸上有星星点点的ru渍,内裤shi了一大片。
他换上睡裙,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托着腮帮子边吃边听着客厅的电视声。却莫名越吃越困,竟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栗向寒估摸着时间下楼,在他的亲亲弟弟嘴边落下一吻,然后蹲在吧台下,掀开栗小寒超短睡裙的一角,将头埋到他腿心恶劣地吸嘬起来。
这是他时隔一年后给弟弟舔xue,他今晚就要用这里,弟弟的Yin道这么小,可吃不下他的尺寸。所以他很用心地咬肿了花蒂,又用粗糙的舌苔去舔那处滑腻的小xue,探进去反复顶弄。
男人把他手上的筷子放下,温柔地将他圈抱在自己怀里,托着他脆弱的后颈和光洁的小屁股,像过去几年每次抱他那样抱到主卧里。
栗小寒睡得很死,被哥哥放在床上分腿,睡裙的前襟被往下扯开,露出了一只雪ru。男人掏出睡裤里硬了很久的阳物,那东西已经完全硬了,有弧度地翘着,径宽比拳宽还大。伞状gui头已经完全怒张,马眼翕张着如进食的蛇蜥抵在只能容纳半指的Yin道口上。
小小的花xue只浅浅地含住了哥哥的gui头顶部一点点。委屈地张合吸嘬着。
栗向寒头皮发麻,恨不得马上就穿透他。男人俯身咬住他的ru头,Yinjing胡乱地蹭在那白花花的发面馒头缝隙里。
他用手拢住rurou,有肥腻的白皙从骨节分明的指尖溢出,软弹可爱得过分。
他冷静了一阵,舌尖往ru孔钻,像是惩罚弟弟束ru般地用力吸,竟真的吸出了一丝ru汁!
“宝贝,你都成熟了啊。”
他玩味地把青筋虬结的Yinjing抵在栗小寒微微张开的红唇上,gui头沿着他的唇线涂上了一层水光淋淋的东西。
栗小寒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正好舔到嘴边的Yinjing。他张着嘴,被迫容纳了男人的整个gui头。
口腔的温热让栗向寒差点把持不住,他掐着rurou,直到看到那ru房有了手印,才勉强止住了。看弟弟被掐痛得哼唧了两声,还是大发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