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无定式,也许世上就有若鸿这样的痴情之人,不像某人成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估计连个感情都没有谈过吧。”
齐政一愣,“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看不起谁嘞?他也是有人仰慕的好不好,特别是最近,人数好像剧增,也只有这陈子褏不知道好歹。
陈柏尴尬地一笑,“没有,定是殿下看错了。”
齐政看了一眼陈柏:“男儿志在四方,又岂能局限在这儿女情长之中,你有些才情,以后也当如此。”
陈柏:“……”
怎么有种齐政让他以后直接去当和尚的感觉?
那怎么得了。
“我这人可没什么大志向,现在又没有了什么危机,大把时间去找我喜欢的人。”陈柏说道。
齐政脸色微沉,“成天将儿女情长挂在嘴边,也不害臊。”
陈柏心道,总比某人明里暗里期盼他以后当一个和尚好。
“殿下,你这就说得不对了,儿女情长怎么了?说得俗气一点,等我大乾以后富裕了,肯定需要提高人口发展国力,没有这儿女情长怎么行?所以我们不仅不能诋毁儿女情长,我们还得发扬,我这可是为大乾的发展尽一份力气……”
齐政都被气得笑了,“胡说八道,你这么多借口不就是为了……”
话没说完,齐政不由得一愣,然后不着痕迹地看向陈柏,“你该不会……有喜欢的人了吧?”
不然怎么一个劲给他说什么儿女情长比什么男儿志在四方还重要?
都不等陈柏回答,齐政就道,“陈子褏,莫要学那若鸿,不务正业,沉迷私情,你看看那若鸿,表面上很多人羡慕他那不顾一切的感情,但私底下多少人在看他的笑话,成为诸国笑柄……”
“你才智惊人,当世少有,怎能辜负了这一身的才华,为我大乾出谋划策,一展宏图,名留青史,才是男儿该做的正事。”
什么儿女情长,见鬼去吧。
陈柏越听越不对劲,齐政这是要让他做牛做马,为大乾奉献一身啊。
这个资本家,黄世仁,才当上太子,就想剥削他。
陈柏眼睛一转,“我也可以两者兼顾不是,两者双收它不美?”
结果声音一落下,齐政就回了一句,“不行。”
陈柏都惊讶呆了。
齐政也是一愣,然后开口道,“这不是有若鸿这个前车之鉴,我也是怕你如他一般,从此沉沦。”
陈柏:“……”
心里有一万条草泥马跑过。
关键是齐政这人性格诡异,他脑子里面该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
这得多变态,还不许人谈一个感情了?
陈柏悄悄从齐政身边移开了一步,“这是我个人的事情,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管别人的家事不是。”
齐政眼皮子一沉,这个陈子褏怎么油盐不进,也不看看眼前的若鸿有多惨,还一个劲往坑里面跳。
那什么儿女私情真那么重要?一个个跟着了魔一样。
关键是陈子褏为了这个居然还敢当面顶撞他。
齐政看了一眼陈柏,最近……陈子褏接触了什么人不成?该不会真的对什么人动了心吧?又或者有人在将陈子褏往这一条路上引?
陈子褏长得小模小样,细皮嫩rou的,说不得还真有人……
不行,他得多劝解劝解,像陈子褏这么有才华的人,怎么能就这么荒废掉,那什么儿女私情也得立马给他抹杀在摇篮里面。
陈柏也在感叹,齐政完全就是个和若鸿完全相反的事业脑啊,已经疯狂到了让他身边的人也必须干事业的程度了。
陈柏觉得在这么下去,估计齐政和若鸿在某种程度上有得一拼了。
注孤生啊,陈柏摇摇头,他得离齐政远一点,不然这注孤生是会传染人的。
这时,齐政突然说了一句,“明天记得准时来我府上学剑,不得迟到。”
呵,让你见外人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莫要交一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像你这般大的,最是容易被人影响,交友要谨慎,像我们大乾那些上了年纪,默守成规的大学士,你平时倒是可以和他们多加交流交流。”
陈柏:“……”
他怎么觉得,多了一个生怕儿子早恋的老父亲?
陈柏眼睛一动,既然无法远离这个事业脑,那么他就反其道而行,让这个事业脑知道儿女情长的美妙。
陈柏不动声色,脸上没有任何其他感情流露地小声问道,“殿下,你该不会连其他人的小手都没有牵过一次吧?”
齐政的脸色都不自然了,大庭广众之下,这个陈子褏居然若无其事地给他讨论这么隐私不知道羞耻的事情。
要是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得被人说成怎们的骄yIn无度。
陈柏一看齐政那小表情,就能猜不出一二。
啧啧啧,难怪有这么直男的思考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