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出轨,早一刻,晚一刻,都会出轨,昨天他能绿了她李凤鸾,明天未必就不能绿了她凌冰清!
李凤鸾突然灵光一现,绿了凌冰清?!对啊,渣男贱女,活该得到报应,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与其等莫须有的上天来惩罚他们,不如她自己来!
她从前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心性坚毅,说做就做,当即回老家找到了那个装满现金的行李箱,拿了这笔钱的一部分出来找了最好的整容医生。
当年公司起步,顾清让只知道埋头搞技术,前期的所有客户都是她拉回来的,早出晚归,风吹日晒,几乎可以说公司整个都是她一力打拼下来的,论起吃苦,论起坚持,她一定都不输给大男人!
整容手术中什么抽脂,丰胸,瘦腰通通做了个遍,再去美白,去皱,全身光子嫩肤,将过去三十年从未做过的保养一股脑全给用回来了,不要钱似的各种美容健身,花了半年时间改头换面,焕然一新。
然后化名白涟漪,又乔装打扮一番,辗转进了顾家做小保姆……
女人,谁不爱漂亮?谁不爱打扮?
可她愚蠢,盲目听信了顾清让的花言巧语,以为他爱的就是自己的勤劳能干,贤惠质朴,在自己花朵一样的年纪,根本没时间呵护容颜,也无心追逐名牌,活生生把自己给操劳成了美貌不再的家庭主妇黄脸婆……
呵,究竟是真爱无敌?
还是见色起意?
真爱可不是用嘴巴说说的,就让她这个被离婚了的可怜原配,来帮忙验证下是真爱,还是假爱,顺便再拿回她应得的一切……
如今的她再不是过去什么勤劳质朴的李凤鸾了,她是钮祜禄·凤凰涅盘浴血重生·白涟漪!
白涟漪想起过往,揉着渣男前夫裤裆里的这玩意儿,一时没了轻重,才摸了两下,就摸得那里头的大肉棒,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得老高,支棱棱地高高竖了起来……
顾清让看着这蜂腰翘臀的性感小保姆,在自己面前袒胸露乳,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自己胯下摸个不停,尤其又听着她还一口一个主人的,隐秘淫糜的小心思在他的心底急速生根发芽,破天荒地就觉得有些无从抗拒了。
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难耐地嘶了一口长气,声音干涩沙哑,有如奏起了醇厚低沉的小提琴音:“兔兔?别……”
白涟漪这时脸上没了碍事扮丑的眼镜,她故意仰起自己这张修整过后格外精致漂亮的小脸,媚眼如丝,眸泛春水,迷蒙又无辜地看了过去。
她甜美诱惑地撅起了花瓣唇,疑惑道:“哎呀,主人叫小兔兔吗?可人家看不见了,兔兔眼前白蒙蒙的,兔兔的眼镜不见了?哎呀,这什么热腾腾的硬梆梆的,唔,顶得兔兔的手心好难受,好烫啊……唔,主人和兔兔说说,您在这里头藏了什么?哦,我知道了……这摸着,好像,好像……”
“好像是奖励兔兔女仆的大胡萝卜吗?唔,就知道主人最疼兔兔了,人家摸着这根胡萝卜又大又粗的,一定是顶顶好的大萝卜,馋死兔兔了,人家想吃!人家好久都没有吃过胡萝卜了,兔兔要吃胡萝卜,主人喂兔兔吃大胡萝卜好不好?”说着还馋嘴地探出丁香小舌,在唇瓣上舔了一舔。
似乎是真的小兔子上身,馋的狠了,还猴急地要扒掉顾清让裤子,急不可耐地去找寻那所谓大胡萝卜的踪影……
顾清让猛地见小保姆抬头,没了那副破眼镜,才发现她美的惊人,鹅蛋脸粉腻酥融,竟然是清透雪白的牛奶肌,小脸嫩的跟剥了皮的荔枝似的。
还有那水雾雾的一双桃花眼眼尾上翘,似醉非醉,猫眼儿似的瞳仁儿黑亮,此时半半眯起视物,仿佛有月牙弯弯,长睫忽闪若蝶翅翩跹,波光流转间潋滟生姿。
还有玫瑰似的唇瓣被她轻轻一舔,留下了一片暧昧又透亮的晶莹水光,美的他心肝都发颤儿了。
再看看她那大胸细腰,翘臀长腿,没想到这乡下来的小保姆竟藏了这么一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也不知是发骚,还是在卖萌,又纯又欲,看得他心跳加速,一身的血液沸腾……
他这时只觉更加醉意上头,唇角勾起浅笑,忍不住循着心底的本能,揉了一把小保姆头顶可爱粉嫩的兔耳朵:“又大又粗的胡萝卜吗?主人这里确实有一根特别大,特别粗的……小兔兔要吃大胡萝卜对不对?那要自己找哦!”
白涟漪心道渣男还挺会玩,这么骚的吗?
还以为他对真爱凌冰清凌小姐是多么的忠贞不二呢,没想到这三言两语的就上钩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主人这里确实有一根特别大,特别粗的,真是够恶心的!
还要她自己找?
老娘才不配合呢!!
她胡乱在顾清让的皮带扣上摸,却好似不得其法,娇俏俏地撅摇着头:“呼,什么?主人,兔兔弄不开这里啊……主人把胡萝卜藏起来不给兔兔,是惩罚兔兔把咖啡洒到您身上了吗?不要……您把胡萝卜给人家嘛,兔兔知道错啦,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错啦……”
细白的纤纤十指还蹭着男人的裤腰边缘,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