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六早晨起来,老太太去厨房给晓海热牛nai,顺便看了一眼孙女的房间,结果发现床上空空如也,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小书桌上放着一张彩色的纸条。
她拿过来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很幼稚的字:我走了,小月,然後还画了一只狗的脸。
李秀兰才发觉到,阿黑也不在了,而且小月上幼儿园的书包也不见了。
“小濯,你们快起来,不好了,小月离家出走了。”她喊道。
还在床上睡觉的赵警官马上就跳了起来,穿好衣服跑到小月的房间,这时候朱莉大婶也赶过来了,三人一起着急。
“小月怎麽了?”粘老板揉着眼睛走了过来,望着急坏了的三个人。
“离家出走了。”老太太把纸条递给他,赶紧洗漱,让大婶照顾睡在婴儿床里的晓海,她打算去周围找找看。
“她离家出走干嘛?”这下他可醒过味儿来了。
赵濯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我们每天围着晓海转,她觉得被忽略了......都是我不好,应该多抽时间陪陪她的。”除了在家照顾新生儿,和亲爱的相处就是忙於工作,他们都把小月同学冷落了。
“这也不能怪你,我也有责任,咱们赶紧洗漱一下出去找她,她走不远的。”他就怕孩子遇到怪蜀黍和拐卖人口的罪犯。
两人赶紧进卫生间洗脸刷牙,换了衣服就跑下楼去了,老太太就在小区附近找,他们则开着车到稍远一点的地方转。
老头也从市中心赶了过来,和老太太一起找孙女,可是他们找了一上午还是没有音讯,也没人看到小月同学牵着狗出来,估计这孩子半夜三更就跑出去了。
听到老头,老太太没找到闺女,这对父母只得继续沿着小区外面的大路开车转悠,来到附近的小公园的时候赵警官让粘孝桀停下车,两人先是在游乐场里找了很久,但是没有见到闺女,他们买了两瓶矿泉水,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休息,还没喘口气,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犬吠。
“阿黑。”粘老板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爱犬。
阿黑向两人飞扑过来,使劲的摇尾巴“汪汪”叫,这家夥吓坏了周围玩耍的孩子们,大人们赶紧把孩子带离危险范围,远远的观望。
“阿黑,小月呢?”赵警官问它,这家夥不傻,肯定能明白他们的意思。
阿黑转过头,示意让他们跟着自己走。
两人随着爱犬来到了小公园後面的一片工地,在一节水泥管子里他们发现了睡着了的赵小月。
闺女枕着粉色的小书包,身上穿着小大衣睡的很熟,已经深秋了再这样熬下去孩子肯定要发烧的。
粘孝桀马上把孩子从水泥管里抱了出来,赵警官又摘下厚厚的围巾,给女儿戴好。
赵小月这才醒过来,睁开眼睛,轻声叫着:“爹地,爸爸。”她是不是还在做梦啊?
“下次不许这麽淘气了,要不爸爸打屁股。”他带着责备的语气说,女儿就是平时太娇惯了,有了弟弟之後才会觉得受了委屈,总当小太阳哪儿行?
粘孝桀皱着眉头,立马把话茬接了过来,对怀里的闺女说:“爹地不让打,乖,以後有不高兴的事和爹地说,不能随便跑出来,会被坏人绑架的,知道吗?”
小月缩在他的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呜......我错了,爹地,爸爸不要打我。”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离开家之後她就想爸爸,爹地,nainai爷爷还有朱莉,她害怕可又找不到家,只好睡在水泥管子里。
看到女儿如此可怜,赵警官的鼻子也酸了,他干嘛非要吓唬孩子呢?於是赶紧说道:“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打屁股,咱们回家,爷爷nainai都着急了。”
赵小月抹着小眼泪,点点头:“爸爸,我听话......以後也不这样了,你们还爱我麽?”她望着两个男人,没底的吐出这句话。
“当然爱了,不过再犯错爹地会生气哦,咱们回家,阿黑,走了。”粘老板叫上爱犬和“达林”闺女高高兴兴把家回了,一场风波就此结束。
当然通过此次时间,全家人也调整了对两个孩子的策略。
赵警官终於下定决心辞职了,当他脱下这身穿了十几年的警服时,心中却是感慨万千的,为了家庭和所爱的人他应该做牺牲,毕竟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家庭和粘某以及他们的两个孩子。
有了赵濯的帮助,粘孝桀也轻松不少,他们陪伴孩子们的时间也增加了,附近的居民经常看到二人牵着小月,推着坐在婴儿车里的晓海在公园里漫步。
粘老板的舞蹈事业登上了新的高度,他和米兰拿到了第一个国内拉丁舞大赛的第三名,俱乐部的名声也因此而响亮了起来,生活正朝着他和赵濯规划的目标一点点的挪近。
今年的圣诞节前夕,粘孝桀特意准备了几桌酒席,因为这天是他和“达林”认识七周年纪念日。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可以称之为喜酒。
岳父岳母,朱莉大婶,小华,米兰,吴涛都赶来参加,当然还有不受欢迎的朴某人,可是人家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