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什么,我帮你一起找。”王大川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很关切的样子。
林夕哪里好意思说自己丢了内裤,刚见到王大川,他便后悔了。
丢了那种东西,他怎么就脑袋一热上门询问,这,这太羞人了……
最近林夕也并不好过,他一天要换好多回内裤,每条都被他那处流的水浸的shi乎乎黏哒哒的。
与王大川接触多了,他便总想起那日男人在院子里做的事,那么大的东西,给林夕带来极大的刺激。
这些时日,二人见面的时候,他都极力克制着,生怕自己盯着男人那个地方瞧。
“没,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林夕不敢与王大川对视,又羞又慌的低下头。
谁想这一低头,正见男人胯下那处鼓得满满当当。
天哪……怎的顶得那样高!
近距离看给林夕带来的震撼更大了,他一时间都忘了要控制自己,瞪大眼睛一个劲儿的看。
王大川刚才拿到那软绵绵的喷香内裤就有几分硬,等林夕上门来找,见到小寡妇那张羞怯的脸,竟全硬了。
邦硬鸡巴顶着裤裆的感觉不是很舒服,王大川有几分尴尬怕唐突了对方,但没想到林夕居然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这让王大川心中大喜。
看来这小寡妇对他也是有几分意思的。
王大川心头火热,鸡巴涨得更大。他按耐着冲动,“婶娘瞧什么呢,都舍不得抬头了。是不是怀疑我将你的东西藏在那处了,要不我让婶娘检查检查。”
王大川要逗他,就偏要说那个让林夕羞耻的称呼,配上看似有理实则下流的说话内容,俩人间的氛围瞬间变得暧昧又背德。
林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没听过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何况说这话的人,还是总一副沉稳有礼模样的王大川!
林夕连连后退,生怕男人真的脱了裤子给他检查,他脸已经红透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我记错了,我没丢东西。我……灶上还在还在烧水,我先回去了!”
林夕羞得落荒而逃,王大川看着美人背影,咂咂嘴,他还是心急了。
不过没事,王大川捏了捏兜里那条小巧玲珑的软布,这可不算亏。
接下来几天,王大川并没有上门叨扰。他像个老练的猎人,深知想捕获猎物,切忌打草惊蛇,一定要耐心等待,让对方放松警惕。
直到有一日林夕主动送了几块自己做的豆腐给王大川,二人才重新恢复了“和谐”的邻里往来。
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段看似平衡的关系,早就摇摇欲坠,只等一个契机便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到来了。
这天,明月村有人家杀猪,王大川割了两斤五花rou回来,赶早就送到了林夕那,拜托他帮忙煮了,他到时候来端。
中午时候,红烧rou已经炖的色泽诱人皮糯软烂,然而左等右等王大川都没来,林夕担心男人又只顾着干活忘了吃饭,便自己端着那一大碗rou,上了王家门。
王大川家白天向来是不关门的,林夕轻车熟路进了屋将rou放下,准备去喊人吃饭。
刚在院子里没见着男人,林夕猜测王大川可能在里屋,他没多想,直接往里头走去。
可越靠近里屋,男人粗重的喘息就越清晰,听的林夕面红耳赤。林夕停住了脚步,里屋的门离他只有几步远了,木门虚掩着,让他心慌意乱的声音正从门里传出。
他在干什么……青天白日的,应该不会是做那些事吧。我是来喊他吃饭的,得去喊他,不然菜都凉了……他要是,真在做那种事,我就悄悄离开,也不打扰他。
林夕咽了口口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跟着了魔似的放轻脚步往门口走。
林夕藏在了门口,小心翼翼的往屋里看,只看了一眼,他就张开了嘴,满脸震惊。
男人又在大中午做那下流的事情,可那覆在男根顶端的布料怎么那样眼熟……
那不是他丢失的内裤么!
竟然真的被男人捡了去,还拿来做这种流氓事!
林夕的脑子热的都快冒烟了,他心里又气又羞又急,他本来该直接离开,或者直接指责这个内裤贼,可他的脚像黏在地上,一步也迈不开。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他怎么敢……”林夕紧盯男人那根冲天挺立的Yinjing,嘴里不断喃喃。
王大川当然敢,他昧下小寡妇的内裤,为的不就是用自己的鸡巴去玩,去糟践它。
“呼……Cao……呃呼……”王大川半眯着眼,额头上有层薄汗,脖子青筋毕露。他已经打了快三十分钟,鸡巴撸的快起火,马眼冒出的腺ye将那小内裤都浸shi了,可怎么也射不出来。
林夕藏在门口眼睁睁看着男人拿着他的内裤裹在那根粗黑硕大的鸡巴上反复搓弄。比起羞愤,萦绕在他心中更多的是莫名的亢奋。
林夕微微扭tun,熟练地夹紧双腿,让大腿肌rou不断收紧放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