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从后门跑了,屁股里的浓Jing淌了一裤子。
他直直跑向里屋,只觉得脸上身上都热得发臊,那xue里也没被王大川怎么着,居然被蹭着就……
这样的认知完全爬满了林夕的脑子,也真的是没成想自己想被男人弄到了这样的境地,可越是不愿意面对,林夕脑子里越发混沌,尽是方才男人做的混账事和说的流氓话,还有他自己有多舒服。
好像不足够……
虽然以前的日子里从未有过这样yIn荡不堪的经历,林夕也实实在在是爽得喷了水,但身体的直觉好像还有欲求在叫嚣。
王大川的东西那么大,那么硬,真的塞到自己的xue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不行,一定会很痛的,而且……他射出来的Jingye好热,味道真不好闻……
可如果那样烫的东西射进自己的rouxue里……
林夕正痴痴yIn想着,不成想外头响起一阵敲门声,这才把林夕的念头拽了回来。
自己是嫁了人的,怎么能想这些东西,真是羞人的很。
林夕一边这么自我检讨着,一边赶紧起身,一边赶忙拾掇拾掇自己想着去看看是谁来找。
他裤子里还shi乎乎的,又是yIn水又是Jingye,林夕走了几步就满脸通红,等下他难道就要这样去见外人么……
要不还是换个裤子再出去……
外面敲门声更急促了,逼得林夕没办法,只能夹着一屁股Jing去应门。
“谁呀!”林夕靠在门板上询问。
敲门声停了,可并没有人回答,接着又敲起门来。
林夕又问,“谁呀!”
外头那人不仅不回答,敲门敲得更起劲了,连门板都被拍的啪啪振动。
林夕害怕起来,他一个独居寡妇,没什么朋友,娘家也隔得那样远,能有谁来找他。
联想到前段时间的扔蛇事件,林夕有些害怕。他赶忙去院子里找来洗衣服的棒槌,紧紧捏在手里,他一步一步慢慢靠近院门。
可还没走近,敲门声又停了。
林夕握着棒槌,心跳的极快,心里想着要是外面那人再敲门,他,他就喊人了!
有人说过,会保护他的!
林夕想到这里,心里多了几分底气。他等了好一会,就在他以为门外那人走了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正当林夕准备尖叫喊人的时候,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夕,夕夕,是我,你开门呢。”
外头那人,居然是王大川!?
对林夕而言,男人的声音从没这样可恶过,林夕刚刚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生气。
光欺负了我还不够,还要来吓唬我!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林夕心里委屈又气愤,他猛的打开门,举起手里的棒槌,忍着眼泪朝人凶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坏男人!大坏蛋!你走!”
王大川哪知道一开门就是这光景,小寡妇气势汹汹举着手里那根大棒槌,像是立刻要打到他身上。
这棒槌当然威胁不到他,可这小寡妇与刚才判若两人的态度,着实让王大川摸不准情况。他举起双手,往后退了一步以示退让。
门里门外两个人,隔了一丈远,林夕眼睛通红,王大川一脸无奈。
“你先把棒槌放下,别把手举酸了,我心疼。”
这会林夕眼睛红通通的,跟个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听男人那么说,他手上劲儿松了松,但仍紧紧拿着那棒槌。
“你不要油嘴滑舌,我早该知道的,”林夕很伤心,“你对我好,就是惦记那回子事。你就会欺负我。”
王大川有几分心虚,他惦记这小寡妇的确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相处这么久,他对林夕不断示好,又怎么可能只为了想搞一搞。
感情自然有几分,只是究竟有几分,王大川自个儿也说不清楚。
“夕夕,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王大川试图靠近,刚迈腿,林夕就喊。
“别过来!”林夕性格敏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王大川在转移话题,他心里更加难受了。
“好好好,不过去。”王大川站在原地,“你别误会,我不是想来做什么,我——”
“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林夕气急了,不想再听男人说话,他走上前去关门,“你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我,你刚刚那样对我,我也不欠你什么的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林夕就狠狠把门关上,他既恨自己先前在男人面前yIn态百出,又恨男人刚对自己做了那档子事又跑来吓他。
林夕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傻极了,还一直相信王大川与旁人不同,是个好男人。
林夕关上门就跑回了屋,任由外面的王大川怎么拍门,只当听不见。
林夕回了屋子,与先前回家的羞涩害臊不同,这会儿憋了一肚子的气愤和委屈。
他向来是个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