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朝彻底不管不顾了,什么lun理都不在乎,因他常常去找三皇子的缘故,外人看来都当他们兄弟情深,碰见了常会称赞一句,贺顾朝虽有些尴尬但也只能点头微笑。
“嗯啊……里面……不要……啊……好痒……嗯……”,贺顾朝撑着桌子,下半身脱的干净。
余烬正用笔架上的毛笔Cao他的xue。
“皇兄去哪了?这么久?”
“嗯啊……刚下朝……啊……和父皇商议政事……嗯……不要……嗯啊……”,后xue被毛笔捅的瘙痒,贺顾朝快要撑不住身子的呻yin。
“哦?”余烬手上动作不紧不慢,“真羡慕皇兄能发挥自身才干,皇兄在政事上的远见定然常被朝臣们称赞吧?”
“嗯啊……你若想也可以,说起来三弟也到了在朝中议事的年纪……嗯唔……”
大周朝历代规定,皇子满十八入朝,才华天赋异禀的十六七就可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余烬如今的身体过了十九岁已经大半年了,早该入朝堂了,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听到满意的答案,余烬也不吊着太子,抽出毛笔狠Cao进去,“多谢皇兄!”
硬挺的鸡巴在shi漉漉的xue里大开大合的Cao干,这段时间太子被Cao熟了,xue里又shi又软,对余烬来说刚刚好。
“嗯啊……里面……啊……好棒……嗯啊……”
……
太子的效率很快,不过在皇帝面前提了几句,第二天就有宫人送来朝服。
余烬在承吉的侍奉下穿上朝服,威严庄重的衣服更衬得余烬容貌俊美无双。高鼻梁,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丝黑发中,英俊的侧脸和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承吉眼中仰慕更甚,殿下人中龙凤,以后定是要坐上那高位的,至于太子,不过是一时罢了。谁也比不了他家殿下。
虽是皇子上朝,毕竟是不受宠的皇子,没有皇帝示意,大家都只当余烬来走个过场,挂个闲职领点俸禄玩。
余烬站在朝臣前列,前面是太子。臣子都对他视而不见,转而像太子打招呼。
太子贺顾朝虽有心想跟他多说几句,奈何人多等应付过来父皇已经来了。
余烬倒也低调,默默站在一旁也不言语,不动声色的观察朝堂上的各位臣子。
总的来说,朝堂上除了少数的中立派,其他主要分为两拨人,一拨以太子为首,一拨以丞相为首。
丞相薄溪,少年成名,年仅十四就入朝为官,如今已十多载,其门生无数,薄家在京城也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丞相薄溪长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常爱穿一袭白衣,不过至今还未娶妻,外界传闻他有龙阳之好,尽管如此,京城中想嫁给丞相的贵女们多的是排队等着。
余烬暗暗打量完,心想这是个值得拉拢的人。
下朝后,太子照惯例被老皇帝叫去御书房,余烬不急不慢的跟上丞相薄溪。
好在薄溪没走远,正跟人搭话,余烬走过去,微微一笑打招呼,“丞相大人。”
薄溪眼皮子抬了一下,看到是个不受宠还跑来刷存在感的三皇子,回应到,“三皇子殿下,臣还有些事,就不叨扰三殿下了。”
余烬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是他先上前打招呼的,说的“叨扰”是他吧。
有意思,没想到京城中才华横溢的丞相大人也是个看重身份的肤浅之人,不是说他的门生多寒门子弟吗?是觉得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好拿捏吗?
承吉做完在御书房的事,一些小事交给底下的小太监,就过来三皇子这里。
他进门时余烬在榻上浅眠,手边还放着一本书,身上的朝服还未褪下。
承吉轻手轻脚的给他换下衣服,见余烬醒了,手上动作不停说道:“皇上最近身子骨不太好,经常唤太医。”
“最近朝堂上倒没什么大事,困扰皇上的倒还真有一件,江南那边前几日发洪水了,百姓房屋几乎都被冲毁了,皇上正忧心此事呢。”
“哦?”余烬想了一下,这事儿早朝倒未听人汇报,想来这消息是刚刚传回京的。
“他是不知该派去赈灾的是哪位大臣吗?”
“这个倒还好说,赈灾这事儿要是办的漂亮,肯定会在功绩上记上一笔,说不定还会升官。太子党和丞相党肯定会争相前往。只是安抚百姓一事,皇上不能去,只能派太子了,皇上是不乐意太子过去,怕伤着他什么的,据说灾区最重那一带,流民匪寇特别多。”
心疼自己的儿子吗?余烬低笑一声,他这个刚上朝还没什么作用的三皇子倒是可以过去当个吉祥物。
“你觉得丞相其人如何?”
承吉思索了一下回答:“丞相薄溪本人傲慢,不屑与人来往,尤其是无权无势之人,但若要说他是个肤浅之人倒也不全对,他的至交好友今年的新科状元江瑜就是个寒门弟子出身。”
余烬摸着下巴,“江瑜?”
“也是朝堂上炙手可热的拉拢对象,他本人虽无背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