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啊，算了…”
“...好。”果然没那么简单。
总之怎么想怎么可疑...
“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李？发生什么了吗？”
打开绘图软件，将自己的想法简要的套到里面，删删改改，虽然不满意的地方很多，凑活算是赶出一份还算能表达清楚的草图和草案了。
“我...”什么呢？
“在...在这里...”
竟然听到出乎意料的赞扬，直接愣住了。心情也有点飘飘然的...只不过下一秒就被狠狠摔到地上。
颤抖了下，最后从袋子里挑了一根蓝色的冰棒：“那这个吧...我...”
“...不...”用了。
原本空着的地方，此时多了一个图标呈现螺旋状的app，打开后是一个放大后的图标，还有一个2:00:00的时间，试了能想到的办法都删不掉。
“是...那我走了。”
郑爽她这些天接触下来，是个很热情的人，在她入职后帮了她很多。李雯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终摇了摇头。
“等等。”
这可是能让你无论什么时候都顺风顺水，即使那个欺负你的前辈，你会对你言听计从～”
当然她也没办法否认自己想过这种事。但仔细想过后呢？先不说再找一份合心意的工作有多难，换了后环境真的会比这里好吗？
巨大的落差感导致心里非常难受，但发生了白天的事后，竟觉得这种难受有点安心...
“嘿～看上去小姑娘比想象中要坚强呢，那么我教你一招吧。
“你没听错。
她想要拒绝并逃离这里，这时对方身上传来一种不可思议的压迫感，身体感觉动弹不得，也没法发出声音。
杨晶擦着手，面不改色，就好像再说工作要求一样，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
虽然还没试过格式化，但是手机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轻易没办法这么做...也没报毒。她什么权限也没给这个软件，应该没事吧...？
...
“吃了。”
就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终于是开口了。
“快点。”
......
当李雯雯回到座位，郑爽跑来找搭话，对于自己这么藏不住事不禁有些气馁。
“嗯，谢谢爽哥。”
“...”一听就超级可疑的台词。
“但是全部要重做，我不是让你完成美术作业，很多地方都多余用不上，必须要有的东西却没提到，回去再把方案的理念和规格好好读几遍。”
“还算有长进。”
将想不通的事情抛之脑后，还有工作催着呢。
杨晶就这样的看着她，就算手冻的发红...只能默默加快了速度，吃到最后一节的时候基本都化到一抿就碎，似乎还有些别的味道。
“我...”
“...是。”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啊～嘿嘿嘿～”
“嘛嘛...又不要你钱，也不带你去哪里，就听我说说呗，对你有没坏处。”
心里感动，但是这种，连她现在自己都没搞清楚，感觉有这些邪乎的事，还是不要让别人担心比较好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别人已经下班，心中着急...牙齿、嘴唇和下巴都木掉了，冰棒才剩不到一半。
“我没事的，只是有点没睡好。”
“脸都花了，以后注意。”
唯唯诺诺递上打印好的文件，杨晶接过，之后一段时间都在看文件，除了翻文件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说话。
刚刚好像还很清晰的看到对方，现在犹如雾里看花。
“......”
也在这时，被路过的杨晶叫到办公室。
“不许用手和牙齿，吃吧。”
“...”
嘴巴僵硬导致说话大舌头，外面已经擦黑，想想还要重做的草案，只想快点回家。
至于具体作用，听那个可疑的人讲，似乎把这个对着任何人就能催眠的样子，然后时间只有两小时，之后被催眠的人不会有期间的记忆。
只不过比起平时来说，好像‘温柔’了点？
“不愿说就算了，不过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喔？大家不忙的时候都可以教你的。”
“那么看着我干嘛，想要加班费？”
杨晶从底下提上来一个塑料袋，里面一些还带着冰的雪糕冰棍：“这是总秘书刚买的，你挑一个吃了吧。”
把电脑打开装作工作的样子，把手机拿了出来。
“嗯，那你可以走了。然后明天穿短裙来，不要穿内裤。”
这样的想法持续到看到她主动拿起了那根冰棒，除去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