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严昊见陈浩铭给暑气闹得食欲不振,心疼得不行,于是严昊着人收拾了避暑别庄要带老婆孩子去住。
老公爷在金陵还有公务在身,见自己儿子要把小孙子带走,极力反对,气得胡子都吹了好几次,最后他见到严昊院子都在收拾行李了,对严昊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出去可以,昭儿要留下来陪着老夫!你个大男人带媳妇儿出去住,哪有带孩子的理?你两去别庄,弄个孙女出来!”于是急忙忙地把严昊和陈浩铭“赶”去了别庄。
严昊和陈浩铭哭笑不得,不过两人也能久违地过起二人世界来。
能一起过二人世界的,还有长生和阿年。
他们二人是严昊和陈浩铭的贴身小厮,自然也得帮着带小严昭,这下孩子留在了府里。
走之前,二人还一起偷偷去了趟春香阁。
墨竹正在阁里教习一个小倌儿弹琴,看到这主仆进来,头都大了。
他站起来,学着对面怡红院老鸨母的语气,Yin阳怪气了起来。
“哟~瞧瞧这二位爷!这么大早上地就来我们这儿了?这位哑巴爷可是玩够了嫩雏儿想来试试风sao的?还有这位长得像野人的爷,家中娃娃还没断nai吧?就来宠幸咱们这儿的姑娘了……唉唉唉你们干嘛!别翻老子的柜子,狗日的,你们定国公府是土匪窝吗!!”
墨竹嘴贱,看着土匪头子一样的两人,急得跳脚,冲上去和二人过起了招。
墨竹武功自然是不错,但是他更善于奇袭暗器,这样拳对拳的比试不占优势,特别是他和严昊打着,长生还在旁边补上几脚。
最后,他也没守住那几个柜子,里面昂贵的yIn药催情香都没能被保住,给定国公土匪们拿走了。
……
别庄就在金陵城郊,早上出门的,下午就到了。
这别庄有个小厮,名阿涟,人机灵活泼,年纪也小,16,7岁,却长得比牛高马大的。
阿涟人缘好,负责二进院的杂事,特别是他的名字和阿年拿江南话读着相似,就特别亲近阿年。
这几日阿涟端了餐盘来,都是阿年在布菜,今日阿年布了菜,没被留在房里伺候,连阿年那个小脑袋瓜都能想明白他们要干嘛了,更别说阿涟那个机灵鬼了,他们二人一同出了厅,阿涟就哥俩好地揽着他的肩膀,拉着他去伙房里吃着他藏起来的点心。
阿年拿着糖酥吃得咔叽咔叽的,像个小仓鼠似的。
阿涟见他吃得差不多了,悄咪咪地凑过去问他,“阿年,你的相好是谁呀?”
阿年差点给噎住了,睁着一双大眼睛,左看右看,不知道该看哪儿。
阿涟继续往他手里塞吃的,“你就告诉我呗,你看你那一脖子印儿,姑娘性子够烈的哈!你…告诉我,啥感觉?”
阿年红透了脸,捂住脖子,“嗯…我…我没相好的…我…”
“害!你就给我说说呗!我保证不说出去!啥感觉啊到底?”阿涟没放过他,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阿年脸红得不行,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毕竟他没和姑娘…
他苦思冥想,眉间都拧了个疙瘩,“感觉……”
“你们在聊什么?”
于此同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好不容易要开口的阿年,阿涟叹气,一扭头,看到是长生,马上放开被搂着的阿年,冲过去搂长生,“长生哥!”
长生无视了脖子上的巨型挂件,他看着阿年满脸通红地坐在小马扎上,手里还拿着吃剩的半块糖酥。
阿涟絮絮叨叨的时候,长生打断了他,“阿年,大人叫你去屋里伺候。”
言简意赅,就很长生。
阿涟耸耸肩,给阿年比了个大拇指,“阿年冲呀!”
阿年急忙把那半块糖酥塞进嘴里,跑出了伙房。
长生拳头都捏得噶啦响了一声。
……
阿年着急忙慌地从伙房跑出来,他心里抱怨着这别庄怎么都修这么大…结果突然被一个人抱住了腰,拖到了个没人的厢房里,扔到了软塌上。
“哎哟!谁呀…唔…”
他还没问完,嘴巴就被堵住了,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长生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唇死死擒住,掠夺着他嘴里的津ye。
二人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银丝。
阿年看清了长生,拧着眉头,“哥哥,我还要去找大人呢…”
“大人没叫你,我骗你的。”长生面不改色地说。
阿年微微张嘴,有些生气地说“啊!哥哥怎么好骗我呢!”
长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骗你,你是不是就要在伙房里继续吃他给你的点心?”
他说着,开始着手扒阿年的衣服,“等你吃够了他给的点心,是不是也能喊他哥哥,把nai子给他玩,嫩bi给他cao?”
长生深知自己是怎么把他骗来的,见到有人正效仿着自己当时的举动,心中警铃大作。
他啃咬着阿年的脖子,把刚才阿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