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顿家族这样大的望族里,选择正式继承人,说没有流血和牺牲是假的。
记录在册的资格继承人有七位,昆图·奥顿是年纪最小的继承人。
不过争夺继承资格,与年龄无关,千百年来,这事就逃不开权术之争。
逃不开魄力,腕力,智力,和胆识。
以及肮脏下作的手段。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考量是继承人延续香火的能力,换句话说就是在生育率低下的新中子纪年,谁接过家主身份后能保证整个奥顿家族的长盛不衰,谁便占据了有利的争夺权。
对血脉正统性的追求是历史车轮滚过万千次也滚不掉的人性。
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不仅要足够优秀,还应该是一个生育机器或者其伴侣是生育机器。可是,不是人人都愿意或有能力成为生育机器的。
为什么说尹长生的怀孕是件大事?他作为一个双性容器,与契主结契的时间也就一年多而已,一年多的时间就能搞大肚子,这个生育效率的确令有心人龃龉。
显然比起事实,人们更愿意相信玄学,忽略了其他的继承人有多伴侣,而尹长生一人承了昆图·奥顿全部雨露而受孕率有所提升这一关窍。毕竟一夫一妻在新中子纪年的确是个缪谈。
吃过午饭后,尹长生恹恹地躺在露台上晒太阳。
他的腹部还是高高隆起,甚至比之前真正怀孕的时候还大上不少。膀胱里蓄了半天的尿,昆图出门前还往他的子宫里灌了好多与生物研究所合作、针对他特别开发制作的营养ye。比起灌上契主Jing尿一定会被吸收,这类营养ye不仅不会被吸收,起到保宫保育的效果,还更能维持假扮“怀孕”的状态。
肚子里都是这玩意儿,昆图只有在晚上睡觉时才很可怜地将夜尿射给他。
“那才一点点,真的不够啊……”尹长生惆怅。
“好痒…!”
起先只是Yin蒂瘙痒,然后慢慢地整个会Yin处都痒了起来,尹长生不敢抓,因为下面是昆图的所属地,要是抓破了男人又要发疯了。
他忍了一会儿,菊xue也痒了,紧接着Yinjing也没逃过瘙痒。
似乎所有的性器都在同他作对,叫嚣着“痒”!
他急得不行,几度忍不住要下手挠了,行动迟缓地托着大肚子先跪坐起来,膝行着爬到露台躺椅处,站起来,咬咬牙岔开腿轻轻去撞那把手。
宽大的孕妇裙下的身子一丝不挂,他每一下都撞到腿心,时而撞到插在女窍尿孔的尿道棒,时而又撞到花xue或菊xue的按摩棒上。“啊——!”每一次撞击都撞到这些玩具像是真真在cao干他一样。
他将裙子下摆卷起抱在怀里,弓身翘tun地越撞越痒,尿意也越发难以忍耐。青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倒像是个得了趣的天鹅似的,丝毫看不出他的难受。
他将裙摆卷得更多些,腿叉得更开了。他一边不得要领地撞,子宫和膀胱里的ye体也跟着撞击起来,像是又从内部cao他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整个下体和腿心的嫩rou都红了一大片。
偏生好巧不巧,ru蒂却开始痒了,等他从下身的刺激回过神来,瘙痒已经蔓延到了整个ru房。
“呜……怎么会这么痒啊!”尹长生是真的被痒哭了,他笨拙地撅着屁股把孕裙撩到脖子上,从厚厚的一堆衣服探出头去看,沉甸甸垂坠着的大颗ru丘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他更不敢抓了,满脑子都是昆图护食的无赖强调:“nai子saoxue子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碰,生生也不行。”
他实在受不了:“吸ru器吸一吸总可以吧呜呜呜!”
吸ru器的真空吸盘罩在半个ru房上,使情况变得更糟糕了。红色的点点完全布满了皮肤。瘙痒感更加强烈。
昆图办事办的很快,回到家里看到的尹长生已经失了意志,赤身裸体地躺在露台地面上一手抓着ru房,一手扯着Yin蒂环,振动棒嗡嗡响个不停。
他自己玩自己,玩到崩溃。
衣服都堆在胸口上,在他身下,乱七八糟的ye体蓄了一滩。
“昆图,我难受……老公……给我…呜呜…”他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可怜得不行。
男人走到他面前,蹲着看了他几秒,指腹摁在他发红的眼角上,听他陷在情欲里哭喊得叫人心疼的声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手臂把过他腿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别哭了,想要什么都给你。”
尹长生赤裸着坐在男人的怀里,急吼吼得将男人的gui头努力吞吃到宫腔里,欲火焚身。
昆图托着他的脸轻柔地吻他,好似不动情欲,只是充当抚慰的角色。
智能管家播报着诊断结果:“容器误食X药剂,该药剂为堕胎强效剂,联邦立法明文规定,市面上禁止流通此类药剂。若使用者本人未怀孕,药剂主要成分的对映体会损害健康并导致一定程度的性瘾。不过,其子宫中的填充ye抵消了药性,出现性器瘙痒的症状也是抵御药性起作用的表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