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羽丰睡得很沉,他甚至梦到了很久没有梦见的爷爷。所以当他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床边有个人影的时候,或许是没来得及往后躲,也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安静地看着逆光而坐的人。那是姬文心。
其实还有些困,所以少年仰头看着姬文心的眼睛雾蒙蒙 的,让人有种他哭了的错觉。姬文心终于动了,他抬手用冰凉的指尖蹭过姬羽丰眼尾,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下了。我就想看看你。”
这话没头没尾,干巴巴的,姬羽丰却一听就笑了出来。因为三年前也是这样,他把他从破庙里捡了回来,虽然一句话不说,怜惜和温柔其实全都在一举一动里呢。
于是姬羽丰冲他伸手,还像是几年前一样,望着他要他伸手来抱。姬文心看他,毫不迟疑连人带毯子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只是在姬羽丰贴近他怀里那一刻,平日古板严肃的姬家主面儿上正儿八经,耳根却烧得滚烫,整个人只会僵硬地当一个靠垫。
“家主大人,你好热啊。”
姬羽丰被裹在毯子里,手脚被限制了嘴巴却没有,于是他贴近那只红通通的耳朵,让温热的吐息洒在圆润的耳垂上。满意地感觉到姬文心小小的颤了一下,姬羽丰才张口用牙咬了一下,留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又变本加厉地伸了舌去舔舐。几个来回后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松了,他才轻巧地离开姬文心怀里,一手拉着还没回过神的姬家主,一手放下层叠的幔帐,趁人不注意一把把他摁进了柔软的褥子里。
“让我看看我的文心哥哥——这两年有没有长大?”姬羽丰说话的声音很轻,偏偏像是羽毛拂过姬文心心头,又酥又痒,欲罢不能。姬家主被迫陷在床褥之间,喉头上上下下却说不出一句话,等到姬羽丰的手隔着裤子摁在他胯下,才从喉咙里闷闷地冒出了一声轻哼。
他知道姬文心脸皮薄,不好意思叫的大声,可姬羽丰在柔阁练了这些年,哪能叫自家家主砸了招牌,于是手指灵活地隔着丝绢亵裤揉弄,不一会儿便能感觉到有些热ye沾shi了顶端那一块。事到如今,他索性也不矜持了,上手便拆了姬文心的腰带,露出半个白生生的胸口,上头的ru尖遇着风硬的像小石子儿,甚至是嫩嫩的粉色。姬羽丰咂咂嘴,还是凑上去含住了那ru尖,舌尖飞快地舔了一圈,又咬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才低下头专心伺候手里的物件
三下五除二,姬文心身上就只剩挂着敞开的亵衣和袍子了,姬羽丰可不觉得不妥,他满意地用手指在男人身上摸索,指尖上仿佛带着火,一寸寸点燃姬文心的情欲。肌理分明的结实rou体很快就布满薄汗,在云晕黄的壁灯下格外可口,而下身更是硬的不行,想要释放却偏偏每到关键时候姬羽丰就不乐意伺候,手指在腿根来回挑拨摩擦,嘴里还不肯放过人家。“文心哥哥硬的好快,等不急了吗?”
姬文心只觉得热,浑身上下都烧的慌,偏偏姬羽丰那一双手最要人命,也不知道揉捏了哪儿,鲜少接触情欲的人就失了神,被勾着咽下了不少黏稠的秘药,黏糊糊的膏药被吞下去时那一瞬间的清醒也被少年的吻给堵了回去,至此整个人沦陷,任凭姬羽丰摆布。
“阿丰哈啊…松开,不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文心因为迟迟不能释放,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只能脚踩着被褥软绵绵地磨蹭,一双腿跟面条似的,姬羽丰轻轻一掰就分开了。他眼看着丝带被铃口流出的ye体浸shi,又顺着囊袋的弧度没入tun缝中,手指也顺势摸了下去,指尖扣开了禁闭的xue口,然后吃惊地发现原本应该是干涩的甬道竟然shi滑滚烫地让人心颤。
"不对啊,那个药膏没有催情功效啊。"
他嘴里嘟囔了一句,手上动作却没停。指尖突破层叠闭合的内壁,先是轻柔摩擦,然后又变成用力地抠挖,一轻一重地频率比起一味硬来更让人受不了。不一会儿姬文心就断断续续呜咽了出来,声音低哑却偏偏带了可怜的味道。只是示弱可怜反而刺激到了人,连带着甬道里作乱的手指也更加深入,明明只有两根手指,偏偏就好像是被无数活物插入,每个敏感点都有被照顾到。
“哈啊——解开,阿丰快解开!好难受…要不行了!”姬文心简直快要被这小祖宗逼疯,偏偏手脚无力不能反抗,好不容易磨得他解开了布条,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几乎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压垮。姬羽丰一手握着人性器上下套弄,另一手继续在xue道里抽插,直插地小xueshi淋淋黏糊糊,等到姬文心射出来,他甚至还抬着姬家主的屁股用手掌拍了两下,留下几个红通通的指印。
“…呼,别了,明天还得早起……不成了。”没想到自己只是来看一眼,就跟他滚上了床,姬文心什么都没来及说,侧过头就睡了。而姬羽丰看着一团乱糟的床褥,无奈地摇了摇铃铛,让女侍来草草收拾一通,才在姬文心旁边囫囵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