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的屁眼便插进了一根手指,几重刺激下,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到沙发上。
安玦伏身凑到白辜耳朵旁,尖牙轻轻磨咬着她的耳垂,恶劣地提醒她:“你尿到沙发上了。”正在高潮的白辜不能思考,只能边哭便撅起屁股挨操,怒张粗大的肉棒撞击着她的花心,让她本能的叫唤。
“不行了……放过我啊……啊,奥……又,又要高潮了……”
白辜身上出了汗,头发黏在了后背上,安玦帮她捋了起来随意扎好,然后一把将她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抱起来,站着一颠一颠地肏干,最后喘着粗气射在了子宫深处。
两人都被烫得哆嗦了一把,肉棒也不掏出来,就在小穴里面泡着等待下一次的性爱。
他们相拥躺在沙发上,两人厮磨着,说些荤话,谁也不甘示弱。
“被大鸡巴肏爽没?骚逼都被我肏热了。”安玦捏着白辜的奶头打转,时不时拉扯一下。
“嘶。”白辜痛呼一声,拍开安玦作恶的手,收紧穴:“那就说你喜不喜欢我的穴,你可是这两个月第一个肏我的人,很紧吧。”
“紧,紧得要把我夹断了,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安玦扒开她两片殷红的阴唇,往里面撞一下,龟头准确特亲吻了子宫口。
终于又给说起来了性致,本就粗大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几下就被撞出了一个小洞。
刚休息好的白辜突然被这样猛烈的肏干,抓着安玦精壮的手臂淫叫。
“嗯……别,别撞……太恐怖了……呃啊……啊啊……要坏了……子宫,好麻……嗯啊……”
白辜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还是老实地打开腿迎合着男人。安玦自然也感受得到白辜的口是心非,低头亲吻住她的嘴,带着她的舌头相互缠绕着。
两人又做了一次,沙发看起来狼狈不堪,安玦便把她抱到落地窗,让她趴在玻璃门上挨肏。
白辜的脑子都转不动了,还能瞎扯。“你,你是让我……啊哈……到处尿……奥啊……占领地盘吗……啊啊啊啊……慢!慢些……太刺激了啊……”
一句话把安玦噎地无话可说,安玦不懂她的脑回路,以为她又在说什么荤话,拍着她的屁股加快肏干速度让她赶紧闭嘴。
窗外的雪花大片的飘,下面灯光闪烁,谁也不知道高楼上有人趴在那做爱。
荒淫一晚上,白辜四仰八叉地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卧室,是安玦的卧室,一切摆设井然有序,又有浓浓的生活气息。
她还全裸着,本来柔顺的头发现在凌乱地像个鸟窝,趁安玦还没有醒来,白辜轻悄悄去浴室洗漱。看着简单的洗漱台,她拿起一个男士洗面奶纠结了会儿,还是放下用柜子里的毛巾洗了把脸。
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回到卧室,安玦已经醒了,光着膀子靠坐在床头上看平板。
“咳……”白辜尴尬地假咳一声,安玦抬头看着她,把平板丢在一旁后下床,“吃早餐吗?”
白辜点头,但很说:“我不会做饭。”
“那就吃我做的黑暗料理吧。”安玦路过她,摸摸她的脑袋。
不知怎么的,看着安玦走去浴室的背影,白辜脸红起来。她心里很清楚,成年人之间干一炮并不能说明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实质性变化,特别是她和安玦这样的,多年的朋友在酒精的催动下做了一晚上,比起有变化,她更怕两个人因此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但看安玦的表现,又不像拔吊无情的样子,她有些摸不准。
说是黑暗料理,但焦边流心蛋和三分熟的牛排出锅的时候,白辜震惊地戳戳蛋黄:“你真没背着我去当过厨师吗?”
“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嗯嗯嗯?”
安玦突然撑在饭桌上靠近她,盯她几秒才悠悠开口。
“骗你的。”
“妈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白辜翻了一个白眼,把流心蛋当安玦戳,没有凝固的蛋黄弄得整个盘子都是。
今天是周日,两人慢悠悠地,吃饱后也不说话。白辜走到客厅,看到客厅一片狼藉,沙发上,落地窗上还有昨天他们激情的证据。
这些东西都不是很好清洗的,白辜有点不好意思,和走过来的安玦说:“我请个清洁来处理一下?”
安玦走过来,暧昧地把手搭在白辜的肩膀上,一下将她抱起来:“既然都要清扫,那就再弄点吧。”
突然被抱回房间,白辜搂着安玦的脖子有些懵,知道躺在床上,安玦想去吻她时,她才赶忙挡住安玦。
白辜呛他:“我同意了吗?”
“你同意吗?”安玦笑一下,眉眼弯起来,一把子把白辜给看愣了。
今天周末,适合做爱。白辜想。
安玦压在白辜身上,两人相互抱着吻在一起,白辜早起没来得及穿内衣,只捡了自己的毛衣穿,现在毛衣里松松垮垮地。宽厚温暖的大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游走,碰到乳肉时白辜节奏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