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宗可是长安的名伎,生得如花美眷,眉目如画,比女人还漂亮。他有时男扮女装,走在街上人都分辨不出是雌是雄。
就这样,张昌宗被太平公主李令月看上了,代替了薛绍成为了李令月床笫上的新宠。
“爬过来,给本宫舔脚。”李令月吩咐道。
只见张昌宗脖子上被系上了一根红绸带,绸带的另一端被李令月握在手心里。他正如狗一般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抬头看着太平公主。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啊!嘿嘿,孩子小不懂事。”薛绍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上前。
张昌宗膝行两步上前, 战战巍巍地张开嘴将太平公主的玉趾给含了进去。
“唔……”
太平公主常年受皇后武则天的娇宠,素日脚不沾地,一双白嫩玉脚上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味道,甚至还有一丝花香味,得益于她经常泡花瓣澡的缘故。
太平公主的花穴此刻被薛绍含在嘴里舔弄,而一双玉脚则踏在张昌宗的脸上,将两只脚的大拇指伸进那殷红的嘴巴里,玩弄那可怜的舌头。
“哦,看呐,小男孩的口腔就是嫩,本宫随便拨弄拨弄就流口水了呢。”太平公主李令月咯咯笑道。
“唔……”此时张昌宗嘴巴大开,承受着太平公主的脚趾,一边还用舌尖舔弄那指腹上的褶皱,不敢有一丝怠慢,晶莹剔透的涎水便顺着嘴角滑落了下来。
“哈哈,干得好。”太平公主用脚底拍了拍张昌宗的脸,那柔嫩的脸颊顷刻间印上了一个红脚印。
见状,趴在太平公主双腿之间的薛绍倒吃起了醋:“公主也夸奖一下我嘛……我舔得不好吗……”
说完,就更加认真地在太平公主双腿之间耕耘着。那舌头在花核上来回打着圈儿,吸吮吞吐着那只可爱的樱桃核。
“奥嗷嗷……”李令月发出了舒爽的叫声,巴掌轻拍在薛绍的脸上:“唔,你也做得不错,再重一点。”
闻言,薛绍加快了舌头上的动作,舔得那花穴骚水直流,啧啧作响。
“噢噢噢……”太平公主爽的蜷起了脚趾,脚上更加大力地踩弄张昌宗的脸和嘴巴。
“唔唔……”张昌宗一个不小心,竟然用牙齿碰到了太平公主的脚尖。
“好大的胆子,死奴才敢咬我!”李令月怒踹了张昌宗一脚。
“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不是故意的,是一不小心,求公主开恩。”张昌宗立马跪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鞭子呢,鞭子伺候。”很显然,李令月这样还不满意,命人拿来了专门上床上抽打男人的鞭子。
“呜呜……不要……”张昌宗哭着求饶。
李令月把鞭子交给薛绍:“诺,你去教教他规矩。”
薛绍不敢怠慢,立刻站起身来,接过那鞭子,就往张昌宗身上招呼:“好大的狗胆,侍寝的时候要注意着带你,千叮咛万嘱咐别咬着公主,公主千金之躯岂容你有半点差池?给我长点记性!”
“啊……”张昌宗的惨叫在公主府上弥漫开来,老远在做活计的下人都能听到公主房间里传来的男人的声音。
“啧啧啧,又是谁在侍寝了?”
“听说是一个叫做张昌宗的雏儿,驸马给介绍的。”
“驸马给公主介绍男人?稀奇。”
“驸马被公主玩得受不住了,男人那里哪能天天好几次呢,这不就多叫点人来陪公主了。”
“哎,希望他没事,公主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坏,皇后娘娘宠着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鞭子又一鞭子地下去,打在他白净单薄的脊背上,张昌宗的声音很快就变得弱小了下去。
“公主别打了……受不住了……”他求饶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李令月冷哼一声:“罢了,念你初犯,要有下次,本宫就把你送去学规矩。”
“是是是……谢谢公主开恩……”张昌宗给太平公主磕了两个响头。
“爬过来,侍幽,让本宫看看你的舌技怎样?舌头伸出来看看……”李令月吩咐道。
张昌宗不敢有一丝怠慢,立马爬上前伸出红润软柔的舌头来。那跪爬在地上四肢着地,脖子上系着红绳,翘着屁股,仰着脖子,伸吐舌头的样子,活像一直白白嫩嫩的小奶狗。
这样子不禁把李令月逗笑了。
“咯咯咯……哈哈……”
薛绍不解地问:“……公主何故发笑?”
李令月用鞭子的手柄探到张昌宗的软舌上,往下轻轻一压,他立刻呜咽了一声。
“呜……”
李令月道:“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嘻嘻哈哈,好笑极了。”
薛绍红着脸赔笑道:“像,像,真像。”
“小狗,过来,靠近一点。”李令月拉了拉拴在张昌宗脖子上的红缎带。
“是……”
“以后不许你说人话,只许你学狗叫。”李令月笑吟吟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