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陈奕函,奕世皆夔龙,龙章凤函,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佟纪,一纪换流年的纪。”
陈奕函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期间他只见过佟纪与元朔二人,佟纪是帮他看病的大夫,元朔则负责给他送饭和处理他的一应生活琐事。
经过最初的羞耻难堪,陈奕函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接受元朔的照顾了。
他有意向元朔搭话,结果无论他说什么,元朔都沉默着,一个字都不跟他交流。若不是他亲眼看到元朔与佟纪相处时有说有笑的样子,怕要以为这人是个哑巴。
总而言之,这个地方只有佟纪一个人会理他。
连着一个月跟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相处,尤其是这个美人善良纯真,还是他的救命恩人,陈奕函就是再怎么不解风情,都该动心了。
唯一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便是年龄——陈奕函比佟纪大了近二十岁,足以当他的父亲。
“哇,你恢复得好快鸭,都能拿得动碗了!”
佟纪吃完饭都会来看看自己的病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陈奕函自己拿着碗吃饭。
“还要感谢姑娘这段时间的照顾,在下才能这么快恢复。”陈奕函半倚在床头,很感激地看向佟纪,目光是说不出的柔和。
他又把碗递给旁边的元朔,“麻烦元朔兄了。”
元朔接过碗,沉默地走了出去,顺便关好房门。
陈奕函的伤养了一个月,好得七七八八,佟纪走到床边坐下,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你好得蛮快嘛,要不了——”
佟纪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主子,元晦回来了。”元朔的声音传进来。
“来了来了!”听到这话,佟纪扔下床上还躺着的陈奕函,兴奋地跑了出去。
手腕上柔软的触感消失,陈奕函心头有些失落,垂着眸子,思绪万千。
不同于看起来年轻稚嫩的元朔与表面上纤细瘦弱的元夜,元晦的身形更具有成熟男人的伟岸,通身气质成熟优雅,看着就是一个成功人士。
“主上。”元晦半跪在地上给佟纪行了个礼,音色低沉,语带笑意。
佟纪等他起来后,扑到他怀里,在他身上捏捏摸摸。
“唔——元晦宝贝,想死我了。”
元晦比佟纪这个身体高一大截,他低下头,嘴唇贴着佟纪的嘴唇,赤裸裸地勾引。
佟纪受这个世界身体的影响,很吃成熟壮男这一款,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转圈。
元晦搂着他的腰,伸出舌头与之共舞。远远看着就像一对璧人相拥而吻,画面唯美浪漫。
两人唯二的观众——元朔和元夜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元晦的吻技好极了,嘴里还有草木的清香,佟纪很是受用,退开的时候脚都软了。
佟纪牵着他走到自己屋子里,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大腿上。
元晦揽着佟纪防止他滑下去,开始汇报工作。身上坐着的人到处乱摸,一直捣乱,他虽然呼吸重了些,但也还算得上是面不改色。
他出去一个月,处理了铸夜城近乎半年的事务,自然有不少情况要交代,两人在房间里交谈半下午,直到元朔喊他们吃饭。
佟纪应了一声,从元晦大腿上跳下来,裙子边缘有隐约shi痕。元晦的两腿之间更是shi了一大块,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一下午他被佟纪揉射了两次。
“主上先去吃饭,属下整理一下就来。”元晦无奈地瞄了一眼身下,开口道。
“好。”佟纪亲了亲他的嘴角,神色自然地出去了,没人能看出他下午做了什么坏事。
陈奕函恢复力惊人,短短三个月就能下床走路了,只是还不能走太久。
“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那你以身相许好啦!”佟纪截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戳着他漂亮的胸肌。
陈奕函长相阳刚俊美,又正值壮年,身上的肌rou结实极了,看起来像是一个拳师,而非剑客,让人非常有安全感。即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他的身材也没走样,这也是佟纪一直对他保持好感的原因。
“姑娘说笑了,在下如今已是一个废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怕是连字都写不了,如何当得起姑娘厚爱……”陈奕函很正经地
拒绝。
“我又不要你干活儿,也不用你写字,你只要以身相许就行啦。”佟纪很是迷恋地抚上他的脸。
“在下与姑娘年纪相差甚远,实在是——”
“你这个呆子,就算你比我大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佟纪欲言又止,然后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况且老男人才有味道呢~”
两人此时态度暧昧,佟纪踮起脚勾住陈奕函的脖子,嘴巴靠近他的耳朵,说话的气流不住地往陈奕函耳朵里钻。
“!”陈奕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想要躲开。
他活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