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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婚礼的前两天,陆慈忽然打来电话说要在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这是他婚后第一次没有来接姜旬下班,也没有回家,姜旬有些意外,莫名其妙的浮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微妙感。
看,陆慈坚持不下去了吧。
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下班后还和石哥出去吃了饭,天黑了才回家。
现在他们住的地方是陆慈常住的那个公寓,原本说想搬到姜旬住过的那个高档小区里,但那里离公司太远,就没搬。
姜旬冲了个澡出来,正在客厅看电视,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他警惕的看过去,没吭声。
陆慈有钥匙,不需要敲门就能进来,而且他还在住院,那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姜旬谨慎的走到门前,打开可视的监控画面,竟然看到站在外面的是周揽。
周揽?
他愣了愣,打开门。
不是错觉,门外站的就是周揽。
他穿着黑色的机车外套,高大的身形挡住了走廊里的灯光,脸色被Yin影遮住。
等门开了,室内的光亮漏出去几分,姜旬才看到他脸色Yin沉的几乎要滴出水。
看到穿着睡衣的姜旬,周揽盯着他,“宝贝儿,开门。”
姜旬迟疑一下,打开最外面的防盗门,“你怎么.....”
门刚打开,周揽就一把拉开门挤了进来,一边捉着他的手臂往里推,一边反手关住门,然后把他抱起来亲。
骤然的悬空让姜旬下意识攀住他的腰,搂着他脖子时闻到了熟悉而浓烈的薄荷味。
是陆慈的薄荷味,他已经见过陆慈了?
久违的烟草味仿佛还带着点燃烧的火星,迎面扑来,气势汹汹的体温迫近,周揽不给他任何出声询问的机会,狂热的含住他的嘴唇就往里钻,急躁的咬出齿痕。
“呜...”
姜旬向来都不大能应付的了他过于热情的索取,犹如被一场海啸瞬间吞没,后背激出一层鸡皮疙瘩,周揽手掌的所到之处都不由自主的战栗了起来。
睡衣被粗暴的扒下,皮肤在空气中微微收缩。
姜旬竭力维持着冷静,在身体被信息素熏热的同时试图挣出一点说话的间隙。
而周揽吻的太凶,跟长久未曾进食过一般,饥肠辘辘的以他的唇齿为存活的氧气,没过多久姜旬的舌尖就被吮麻了。
他迷迷糊糊的喘着气,下身蓦然传来一阵钝痛,周揽心急的没有润滑就借着yInye撞了进来。
紧致的肠rou犹如初次承欢,被撑开的过程实在难熬,姜旬疼的叫了一声,眼泪往外涌。
“慢一点!啊、周揽你!....”
周揽全插进去,餍足的叹了口沉沉的鼻息。
他快速的顶撞起来,摩擦的xuerou充血肿胀,泛着滚烫,姜旬伏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叫,喘的再急也跟不上他高频率的激烈动作,喉咙都有些干。
脑子一片空白,刚才的疑问也都被撞碎了,他闭着眼,额上很快就沁出一层热汗。
没有任何言语,所有的重逢情绪都经由抽插的动作宣泄而出,周揽激亢的干了他数百下,然后骤然绷紧,插进生殖腔的gui头喷出几股浓Jing。
内壁被射的滚烫,姜旬不由得收缩起肠rou,缓了好几秒,总算有力气拖着哭腔骂他。
“你...你他妈就非得先做这种事?”
带着余喘的愠怒失去了质问的气势,蒙着鼻音,软软黏黏的。
周揽犹如先囫囵喝了一大口水,暂时缓了烧灼的痛渴,才平缓下来,然后抱着他坐到沙发上,抚摸着他发红的面颊,又亲了几口。
“宝贝儿,我好想你。”
姜旬还负着气,但推他也推不动。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周揽脸上的一些新鲜淤青,“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些伤痕,周揽的脸色立刻又黑了,语气悍戾的冷冷说。
“是陆慈打的,但他没我厉害,还不是被我打的住院了。”
“什么!”
姜旬一惊,“你把他打住院了?”
回想起今天陆慈的反常,原来他是因为住院了才没有回家,打来电话时的语气也有些虚弱,不过当时姜旬没发觉。
人都已经住院了,肯定受的伤不轻,陆慈却没有告诉他。
周揽将他脸上的惊愕看的一清二楚,沉着脸问,“怎么,你心疼他?”
没等姜旬回答,周揽就怒气冲冲的恨声道,“我当他是好兄弟,结果他把你抢走了!难不成你跟他结婚了就真当他是你丈夫了?”
“不是,可你也不能打人啊。”
“我怎么就不能打了!陆慈他活该!要不是被人拦住,我他妈就算坐牢也要把他打死!”
周揽从没在姜旬面前发起火,姜旬只听过他在屋子外面训手下兄弟们时的暴怒,过了半晌周揽再进来时又是笑哈哈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