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秦这几日显得心事重重,云音问了他他也淡笑说没事,可是夫君眼里的困苦云音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赶了好几日的路,终于今夜在一条河边安营扎寨下来。云音寻了处隐蔽的水源洗澡,不知何时项秦跟在他身后,看到云音下水也跟着一起下来,把云音吓了一跳,项秦抱着云音情不自禁地深吻,因为项秦平日里繁忙,两人好久没有欢愉,云音也想要夫君的爱抚,深吻之下,云音主动地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往夫君怀里靠,不一会儿项秦就呼吸急促起来,沿着云音的脖颈,一路往下舔咬。
月色下美人仰起头颅尽情地呻yin喘息,由于这儿离军营有些近,怕被来往的人听见,云音也不敢放声,项秦在水里抬起云音的右腿,摸到他的xue来,就着水的润滑,硕大的阳具蹭了进去,一发到底,顶的云音含泪咬唇,“嗯啊,轻一些……”
刚说完项秦就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在rouxue里磨蹭,把云音弄的脸色chao红。
本是情意正浓之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云音吓得噤声,紧紧地抱住夫君的肩膀,项秦低声笑,故意坏心眼地戳弄他的敏感点,云音气的咬他,项秦也不愿云音光溜溜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带着他躲到了一处岩石后面。
那两人似乎也是来洗澡的,却不知此处也有人,便说着近几日的事情。
“也不知朝廷的人这次进攻为何如此猛烈。”
“你不知?”
“什么?”
“说是当今太子还朝了。”
“太子不是和皇帝一直不合?”
“唉,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次竟然是太子亲征,弄的我们好苦,好几次险些被他截住。”
云音躲在夫君怀里,听闻太子两字,才恍惚想起那时他的孩儿。
项秦蹙起眉头,当初他派人杀连瞿,没想到连瞿假死骗过了他的手下,一招得以脱险就立马回了京城,到底是连婓的好儿子,也是不舍的杀他自己骨rou的,想必连婓也是从连瞿口中知道了云音的下落,只怕更加疯狂,所以这几日他忧心忡忡,云音问他事情来项秦也不会同他说的。
终于等到那两人离去,云音还想着自己那扔在宫中几十年的孩子,倍觉心痛,云音在想什么项秦会看不出来?项秦不喜云音想别人,他带着醋意地用rou棒搅弄云音敏感的xue来,云音被拉回神智,和夫君一起沉迷于欲海。
后面的日子很苦,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云音很是娇弱,得不到好的休息还一直沿途奔波,免不了受到风寒,风寒若不放在心上细心调养,稍不注意便会夺人性命,项秦为云音日日夜夜悉心照顾,更谈不上宽衣解带地休息。
云音怕把风寒传给夫君,劝他不要这样做,项秦听了发怒,让他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音儿,我等了你十几年,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若上天不容,你还要再离我而去,我活在这世间又有什么意义。”项秦搂着云音,云音连日高烧不断,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药也吃不进去,项秦的心跟着发痛,今日云音好不容易清醒些,项秦就搂着他在一片草地上晒太阳,这里离暂时休整的军营不远,为了云音,项秦停留了好几日。
云音靠在夫君的怀里,觉得连日的脑袋昏沉,今日好不容易觉得清醒些,他淡笑,“夫君又说傻话了,总是说死啊活的,多不吉利。”他又想起此时不比安定的时候,不要为他耽误了行军的路程,就同项秦说了。
项秦安抚他,“不必担心,我让大多数人先行一步了,我要留下来照顾你音儿。”
云音觉得鼻子酸涩,他默默无言地把脸埋在夫君怀里。
夜晚,云音刚喝了药躺下,就见的项秦回来,他脸色有些Yin沉,但是一看到云音就把刚才的不快隐藏了下去,云音知道项秦又是和手下的人因为行军的事吵起来来了,只是往日没那么生气,今日倒是和以往不同起来。
本以为这事该过去了,谁知项秦越发不对劲了,时常背着他对手底下的人发脾气,暴躁不已,回来后对着云音强颜欢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满眼疲惫,云音问起他也笑着说无碍,让他安心养伤不要误了自己。
云音心中不安,既然夫君不说他也不问。
终于觉得好了,云音下床四处活动,想趁着夫君处理公务的时机,自己就散散步,他走路无声又慢,刚出得门,行至一处拐角就听见两个站岗的兵卒讲话,嘴里说着京城和前方战事的事情。
他们说到皇帝,说到当今太子,又说到前方派去探路的一千人队伍被朝廷惨烈围剿,一千人就那么被杀了,一堆堆地叠成京观,话语间无不带着沮丧,云音本无意再听,抬脚就要走位,可是那两人居然提到项秦,云音顿住,不知他们又要说什么。
“也不知将军怎么想的,天底下那么多奉天,那么多美人,何必总是陷在那屋里人身上,累的我们受苦。”
“嘘,将军最厌我们说夫人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
“怎的,我说的不是?前方战事吃紧,后边又有连瞿小儿堵路,我们被困在这山中半月有余,不知何时能出得去,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