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双臂紧紧箍住宁梓白,把他圈禁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俯下身子轻啄他的脖颈,猩红温润的舌尖探出来舔着他的喉结,再沿着纤细脖颈一路向下舔邸到胸膛之上,围绕着的茱萸绕着圈儿,一下一下舔弄,复又悉数含进温热的口腔之中反复咂摸。
胸前茱萸被人亵玩得宛如熟透的果实,嫣红而又yIn糜,裹着一层晶莹的水泽,惹得他更是情动。
“……哼啊……”手法委实过于妙,他发出轻轻的低yin声音。
一只手从他腰际滑向tunrou,雪白圆润的tunrou如同剖开的新荔,在掌中被不断揉捏变形,然后手指挤开tunrou,探到tun缝里面早已shi漉漉的小xue入口,向着更深入的地方探索,顺着肠壁细细按压,终于找到那点,怀中人忍不住大叫,瘫软在他身上。
“啊……哈……啊……”
另一只手冰凉的手指摩搜着他的下巴,秦时沿着他的耳廓形状一点点舔弄“宁郎,喊我的名字。”
可是那人哼哼唧唧,没有给他半点回应,不由存了半分怨。
沾满yInye的手指缓缓撤出来沿着从腰际一路滑到到胸口,四处揉搓,撩拨他的欲望,如同点燃的耕火。
秦时把怀中人的位置略微调整了一下,好让那shi漉漉的后xue紧紧贴着自己的性器。
蛇妖粗大的性器开始如同做爱一般在tun瓣之间的缝隙里面抽抽插插,后xue里面早已瘙痒难耐快要疯掉,可是却偏偏不进去,就让宁梓白在情欲的边缘来回煎熬。
“乖,喊我的名字……”尾音上挑,宛如情人间的撒娇,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却是恶劣不堪。
“………”
虽然没得到回应,但是那根粗大的性器似乎终于难耐不已,顺势顶入甬道内一半,便把泥泞不堪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然后不紧不慢地缓慢进入,磨人得紧。
秦时一 边往菊xue内缓缓推送着性器一边仍在咬他的耳朵,不死心地循循善诱。
“……快一点……啊………”那人被折磨得过分,甚至摇着tun磨蹭着他的下体,渴求更加地深入,粗大的性器却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来,带来巨大的空虚感。
“不是说好了要护住我这辈子不受半点伤害么,怎么在这种是都不肯叫一叫妾身的名字?”突然就换了当年月姬惯用的腔调,温婉端庄,柔美甜腻“啊,我忘记了,宁郎只喜欢我那个样子呢。”
似乎是被那个声音所刺激到,宁梓白哆嗦一下,意识负载浮沉,回笼一半理智,转过头只看见一双带笑的金瞳,如同锋利的利剑刺穿心脏。
孤云山那时候连绵不绝的冰冷雨水霎时间充沛了整个脑海,雨线如同散乱的线条割裂了整个画面。
煌煌孤灯亮了两天一夜,他等的姑娘始终都没有来,他只等来一个噩耗。
到头来才发现那个人说的句句是谎言,这一切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个骗局,他是无意入局的猎物,真相如同利网铺天盖地把他割裂,那些信誓旦旦的诺言与似水柔情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年少无知。
几乎是下意识地,伸脚踢向秦时的小腿,这一踢力道虽大,但是早已失了准头,宁梓白整个人却因此朝着地板栽倒过去。
“……混……混账……秦时……”
即将和那波斯进贡的花纹繁复的大红地毯亲密接触的时候,被人捞住了腰肢。
“真好听。”秦时却笑起来抱着他,凑到他耳边,伸着蛇信子一般的舌舔弄他已经微红的眼尾,依旧坏心眼地用着月姬的声音撒娇卖痴“宁谷主喊妾身的名字,妾身可真是欢喜得紧。”
说话间蛇妖那硬邦邦的性器又顶到到他xue口,然后探进来半个gui头“妾身,可忍不住要好好疼爱你了呢,我的宁郎啊。”
宁梓白被压在地上仍旧拼命往前一挣,那才进来半个gui头的性器便立刻滑了出来,沾满了黏腻不堪的肠ye,赤裸裸垂在秦时的胯下。
秦时尤在笑,向前膝行了几步,便就又抱住宁梓白的腰肢,把他牢牢抱入怀中,使他挣脱不得,胯下孽根猛地挺送进入那chaoshi不堪的甬道,手指还在他雪白的tun上拍打了一下,tunrou便一晃一晃,宛如刚刚做好的嫩豆腐一般。
宁梓白现在清醒不少,心里更是恨极了他,虽然被他固定在怀中,还是扭动腰肢,拼命地挣扎,却反而把那蛇妖的性器吞得更加深入。
“妾身可是第一次呢,宁郎怎么这么粗暴,也不知道疼惜一下人家么?”
秦时差一点让他挣脱自己的怀抱有些恼怒,微微皱眉,金色的瞳孔一晃,宁梓白的四肢便被金色的丝线缠住,双手被缚在一起,高高吊在半空中,胸膛挺直,那嫣红的茱萸便被迫挺立在冰凉的空气之中。
金色丝线像是活物一般无尽延展,触手似地玩弄他身上的几乎每一寸,从茱萸到早日挺胀的玉jing,然后是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
“啊……呼……不要…………秦时,别……”
秦时用膝盖用力顶他的双腿,让那嫩红的xue口敞开的更加大,用力一顶,开始大开大合的cao起他来。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