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得了许可,却没有着急动作——他太了解如何在性事上男人欲罢不能——只可惜之前他一直禁锢于格挡之内,只能被动地承受进入。
他缓缓低头,隔着轻薄的睡袍在连靖腿间鼓起的一包轻轻吻了吻,继而探出舌尖画画似的在那处周围游走。
唾ye将睡袍洇出一片深色,贴住连靖下腹,些微的凉意让两人之间的空气烧得更加火热。
耳边传来逐渐粗重的喘息,丁晚骄傲地翘起嘴角,用牙齿掀开“金主”的睡袍。只听连续啵的几声,丁晚沿着连靖的肌rou线条,从下腹一路吻上胸膛。
他又一次将自己献到连靖面前,黑亮的双眼定定地看着连靖,嘴里却吐出一句下流到不堪入耳的话语:“您喜欢颜射……还是想我吞下去?”
连靖也是个玩欲擒故纵的一把好手,他根本不会给丁晚确切的答案。而是钳住丁晚的下巴,将人拖到面前,激将道:“你怎么确定可以让我射出来?”
丁晚没有言语,目光和连靖无声地交缠在一起,直至对方将他放开,才乖顺地伏低身体,像小猫儿撒娇似的用脸颊在他腿间蹭了好一会儿。
等高高在上的金主大人着实有些不耐烦时,丁晚才用牙齿乖顺地咬下连靖的裤腰。勃起硬热的下身终于逃出禁锢,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泌出的ye体好巧不巧挂上了丁晚的鼻尖。
丁晚这张脸单瞧着清纯极了,像朵只可远观的莲花,如今雌伏在男人生殖器之下却也不显突兀。
那双被情欲浸润的眼睛仿佛能勾魂摄魄,勾得连靖呼吸一滞,他强行按住丁晚的后脑压向自己下腹。
“唔。”丁晚猝不及防,在Eden的经验没有让他发出任何异议,只在心中暗暗记下,面前这位金主喜欢直奔主题。
他于是不再拖延,张嘴将连靖的Yinjing含入口中,舌尖时而抵住马眼逗弄,时而绕着gui头打转。时而又调皮地将Yinjing吐出。一手握住根部,另一首像小猫踩nai似的,轻轻揉捏着连靖的会Yin,舌尖沿着青筋盘虬的柱身描画。
丁晚趁连靖不注意,连续几个深喉激得后者差点把持不住。
听着耳边越发粗重的喘息,丁晚知道自己计谋得逞,正想向连靖发起最后的进攻,却不想对方竟扯过旁边一条毛巾将丁晚蒙了个严实。
“继续。”丁晚听到连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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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黑暗之后,丁晚隐约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有过一瞬间的紧张,但连靖按在他后脑上的手掌让他打消了这个奇怪的念头,私以为连靖就是想玩点情趣。
殊不知,那脚步声的主人正是来自真正买下丁晚的金主,也是和丁晚有过几次露水情缘的小连总——连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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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翊代替连靖出席宴会,不免再一次称为众矢之的,各种合作过或者有意向合作的负责人轮番过来敬酒。
连翊扯着没有破绽的笑容一一应付,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脱身之后不耐烦地扯下领带,不干不净地问候了一遍那些狗腿们的祖宗八辈。
他臭着脸坐在后座,听到老陈说丁晚已经妥帖安排在家中之后脸色才算好上一些。
车一路开到公寓楼下,连翊把老陈打发走,独自上楼。
连翊在宴会上虽然被灌了不少,但意识还算清醒。他一手抓着西装外套,另一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看向厅里的那一刻,连翊的酒登时醒了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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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靖的动作太快,连翊只看到一个下巴尖,他也足以确定此刻给他哥做口活儿的人是自己接回来还没吃到嘴的小玫瑰。
兄弟俩的视线一直胶着着,连翊放下钥匙,从玄关踱步到丁晚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连靖,好似在质问他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连靖却老神在在,轻轻捏了捏丁晚的后颈,噙着嘴角挑眉看向在气急败坏的边缘游走的弟弟。
-你拿我的钱包养的小情儿,我就cao一次能怎么样?
连翊被他哥这问题堵得哑口无言——买下丁晚的钱确实是从连靖账户上走的——要不然连靖也不会第一时间知道他这个好弟弟干了什么。
连翊终究是败下阵来,他扯开衬衫前襟,视线无措地在厅中飘来飘去,最终还是扛不住吸引,怔怔地看着丁晚摇曳的腰肢。
耳边净是惹人害羞的啧啧水声。
突然,连靖“啧”了一声,连翊看到他哥给他递了个眼神,便瞬间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与此同时,连靖一改之前的温柔,用力按住丁晚的后脑,下身粗暴地在对方口中冲撞。
丁晚便尽职尽着地充当一个带温度的飞机杯,即使被唾沫呛得满脸通红,他也没有任何抗拒,直到连靖粗喘着射进他的嘴里。
腥浓的Jingye溅到了脸上,丁晚便用手指一一揩下,再送进嘴巴嘬干净,最后张开嘴巴给连靖检查。
“技术不错。”连靖眯着眼睛,餍足的表情活似吃饱了的猫儿,“练了多久?”
丁晚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