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之问一起,”凌亦的的手暧昧地揉了揉掌下绵软的臀肉,手感很好,细腻软滑。
坐在宋年旁边用异能缓解她身体不适的林之问,沙发上的夏树流、李东眼神暗了暗,似乎房间里的呼吸都重了些。
本来软绵软地趴在凌亦的肩膀上,宛若一条美女蛇,宋年直起了身子,用看禽兽的眼光谴责他。狗男人还继续不要脸地说:“这样不省了时间吗?”凌亦凑近宋年揽住柔软的腰身,眼神不放开她,慢慢说道,“年年不想试一试两只肉棒把你塞得满满的,一起干你吗?”
不敢想象,肯定会玩坏吧!宋年不自觉夹了夹腿,而凌亦从臀下伸到花穴口的手指被轻轻含住了,挑了一下眉,嗯,这是想要吧。
宋年身体已经不软了,翻身迅速爬起来准备跑路,理由很明确,我还年轻不想死,也不想玩这么刺激。
结果,结果被林之问拉住了手压在了床上。宋年小心翼翼地看向面色似乎还正常的男人,讨饶的声音又软又委屈,“哥,饶了我吧。”我还是个孩子呀,默默咽下去,没有说,怕挨日。还讨好地在他脸上轻轻啄了几下。
然而,喷在脸上的呼吸越来越火热,抵住自己的那根棒子硬硬的戳得很不舒服,忍住不动,咽了咽口水,宝宝怕,我不是你们的乖宝吗?狗男人!感觉身上放松了些,扑腾着乱扭乱动,试图从男人身下滑出去。
最终还是被按住了,还选好了前后,宋年脸上出了一层薄汗,绵乳剧烈起伏喘息着,反抗被无情镇压了。
眼看着二人拿好了东西准备动手动脚,宋年还插空暗想,呵,早有预谋吧。
不放弃免于爆菊的机会,宋年还挣扎着用自己听了都觉得可怜的声音说道,“哥,我怕。”眉头紧蹙,眼神带着祈求看着两个禽兽,努力憋出点泪水。
两只禽兽看着床上的妖精扯着那条浴巾半遮住身子,娇媚又柔弱,求饶当然不会听了,只会更想欺负她,哭得越狠越好。勉强压下身体里的燥热,林之问安慰道,“年年,别怕,我们准备了很久的。”
呵呵,狗男人,害怕已经没有了,直接被气得闭上了眼睛。想了想,晚死不如早死,不过“那他们出去可以吗?”纤细白嫩的手指指向沙发上的两个男人。
“好”,凌亦应道。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宋年被坐在床上的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背留下一串串湿热的吻,前面的饱满乳肉被粗糙的大掌包裹揉弄,力道又大又急,敏感的乳头被揪住拉扯,快感猛烈而急促。
宋年环住凌亦的肩膀,唇舌相交承受着男人的掠夺。身下渐渐有了感觉,察觉菊花被塞进一个东西,慢慢往里走,能感觉到那里被一点点撑开,有润滑还有有点难受。偏偏凌亦撑开花穴直接齐根撞了进去,真的前后都塞满了,有点刺激,但还是不想。
主动舔着男人性感突出的喉结,手掌在他腰背来回抚摸,直到听见凌亦的闷哼,“凌亦哥哥,我等会儿不舒服可不可以拿出去。”
看了抬头的林之问,凌亦说到“那你问问老二。”
宋年侧了侧头,眼波娇媚,红唇微张,拉住林之问的双手揉自己被冷落的酥胸,“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林之问揉住两团高耸的奶子,在掌间肆意变换着形状,满足索吻的又娇又骚的女人,一吻结束,眼神水润含情地盯着自己,贴住她的脸颊,“不舒服哥哥等会儿拿出来,别怕。”
但是,之前怕宋年不适应,那上面还抹了些助兴的药,药效不错,等会年年应该会想要的。
后穴里传来振动,挤压扩充窄小,前面凌亦的鸡巴九浅一深地抽送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大手唇舌玩弄,宋年的喘息有些急促,胸前的两只大兔子开始乱蹦,脸颊染上娇艳的潮红。
林之问拿出按摩棒,滚烫坚挺的肉棒抵住菊穴一点点往里送,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太小了,怕伤着宋年,只能慢来。
药效已经发作,骤然被拔出,宋年觉得还有些痒,想要被插入,好好干一干那一处,林之问的肉棒进来胀得难受,还有些痛,又舍不得说不要。终于忍不住了,“别,痛,不要了。”声音带了些哭腔。
“好,不进了。”林之问也没打算一鼓作气,就这样缓缓抽送。这一处出水不少,又小又紧,之前憋了那么久,突然被窄小湿润的穴道挤压,咬了咬牙根,忍住想射的欲望。真是个小骚货。
吟哦声渐渐高亢,宋年觉得自己全身发烫,两根大棒子干得太爽太刺激了,眼角红红的,被激出了泪花。
林之问越插越感觉湿润滑腻,鸡巴顺势又进去了一节。渐渐的,三人的喘息越来越急 ,两根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干着妖精一样的女人。小骚货脸蛋泛红,眼睛含着泪光,长睫蝴蝶似的颤动着,可怜又妩媚,红肿的小嘴里突出淫词浪语,“太重了,哥哥,我,受不住了。”
掌控着柔弱的腰肢,凌亦嗓音几近沙哑,“小骚货,说清楚,那个骚穴,那根鸡巴。”一记深深肏弄,插进宫口,还往里塞,恨不得连两颗睾丸也塞进去,刺刺的阴毛也无情的剐蹭着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