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chao生半张脸埋在陆迟颈侧,越想越觉得刚刚餐桌上那完全就是场无妄之灾,不免有些来气,干脆张了口隔着衣服咬上肩上肌rou泄愤。他嘴里不算整齐的虎牙尖抵着布料往里刺,浅浅戳着皮rou留下个圆润齿印,倒是一点儿也不疼,像只龇牙咧嘴唬人的猫。
陆迟抬手顺着他后背脊梁安抚,却又没忍住嘴欠:“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咬人,是口欲期没过吗?”姜chao生听他胡说八道多了倒也习惯了,只警告性地扯了扯他脸。
陆迟原本的那点儿火气早消了个干净,现在只觉得姜chao生可爱,一会儿端着架子装出一副长辈样来,一会儿又拉拉扯扯跟个小孩似的,只要一不留神就会又出口打趣惹他生气。陆迟把姜chao生抱着缓步走去卧室,搂着他反身仰倒在床上躺下了。陆迟躺平了半搂着姜chao生,任由他略长的头发戳着脖颈,暧昧地贴近了舔咬着圆软的耳垂,这倒是反常,陆迟向来不怎么黏人,只在做完爱之后喜欢黏黏糊糊地亲吻。姜chao生半撑起身子抬眼去看他,警觉道:“有什么事么?”
“哈?…没事,能有什么事啊……”陆迟还没酝酿好台词就被察觉了,顿时有些哀声叹气起来,手掌搭在姜chao生腰间捏了捏,“只是公司有个差得我出,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眼看再过几天就得拾掇拾掇出去风餐露宿了,家里的老婆却连抱都不肯我抱……”姜chao生这两天心不在焉,也没怎么过问他,此时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事,顿时坐起身正色问道:“哪天出去?你怎么不和我说?”
陆迟摆出一副委屈神情,可惜没什么经验,装得十分不像:“再过三天就走。前两天手都不肯给我牵了,我怎么敢和你说?唉,也不知道走之前还能不能有机会睡同一张床了……”
姜chao生打掉了在腰间胡作非为的手。他咬咬牙,开口答应道:“…怎么,我缺了你rou吃了?…就一次啊。”闻言陆迟起身起得比谁都快,只抬臂一个翻身就把姜chao生压在臂弯间抵吻,从眉心向下细密地亲到胸膛。
棉质睡衣的扣子早不知道乱飞到哪儿去了,轻易就能看见胸口鼓起的软rou。陆迟低头将艳红的ru头衔在齿间,磨咬着略显肿大的rou粒,手上也没闲着,探手向下摸向早已赤裸的下体,沾了黏黏糊糊一手的水。陆迟把满手的粘腻在他大腿内侧蹭了个干净,嘴上吮吸声比水声清亮许多,似乎真打算嗦出nai水一般,直弄得姜chao生腰身不自然地略有些弓起。他推了推陆迟:“再怎么吸也没nai的!”陆迟指间掐弄着另一边被冷落的ru头,含住他ru晕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心满意足地松了口:“不试试怎么知道到底有没有nai?”
姜chao生并不想和他在有没有nai这种答案呼之欲出的问题上纠缠,可陆迟显然对这个新玩法颇感兴趣,他也只好顺着对方的性子由着他胡来。陆迟扬起下巴亲了亲姜chao生的锁骨,又用头顶蹭他,“真的没有nai给我喝吗……小妈。”姜chao生最受不得他喊自己小妈,这会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两人间微妙的扭曲关系,陆迟当然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不行吗…把你的ru头咬到肿大、再穿孔,你喜欢ru环还是ru钉?再打一两针催ru剂就可以了。那个时候的nai子应该比现在大多了吧,ru交的话也不用再辛苦小妈捧着nai子了。”他抬腿半跪在姜chao生腰腹处,只虚虚压着,把内裤里绷了半天早就硬挺的鸡巴掏出来抵在他ru间,带着姜chao生自己的手去捏住那对nai子往里挤压,好让那柔软的rurou裹住性器。
“来…自己捧好了。”陆迟松了手,看身下姜chao生侧过脸去,头发半盖着的耳垂已经红透,又忍不住俯身亲亲他来安抚。他对这个人再了解不过,只要是能看见脸的体位姿势不管做上多少次脸都红得发烫,宁可自己摇着屁股后入吃鸡巴也不喜欢用传教士体位,现在的姿势,算得上是偶尔才能讨到一次的甜头了。
“你说你既然是我小妈,那是不是该负起点当妈的职责啊?你儿子没母ru喂可不行…你可得自己自觉点儿养身体,争取早日把这saonai子养到喷nai给儿子喝啊,你说对不对,小妈?”
润滑剂不要钱似地倒在ru缝里,胡乱流了姜chao生满身,陆迟伸手刮了点涂抹开来,便顺着润滑开始抽插。gui头每次插入都几乎能顶到姜chao生的下巴,逐渐加速的动作打得nai子上下跳着。前列腺ye混在润滑剂里四处淌,滴在床单上落了一片的星星点点。他夹捧nai子的手指须得愈发用劲才能支撑住,那白嫩的软rou不多时就被自己掐得发红。陆迟就是在床上也不太舍得对他下什么重手,而此刻两团白rou上浅红指印交错,视觉上对陆迟而言实在是刺激,腰身耸动得更凶。
黏ye沾上姜chao生嘴唇,他微微偏着脸去看陆迟,张口卷净唇上的透明腺ye。当性器在ru缝里插到最深时,便将gui头含进嘴里吮吸几声,舌尖扫过马眼,随即又松口,由娇软nai子来伺候往回抽出的鸡巴,像是铁了心要榨出陆迟的Jing一般。
陆迟看他在身下勾人勾心,忍无可忍,抬手覆上nai子粗暴揉捏几下,将那ru缝挤得更深更窄,顶胯几十次冲刺,将积了好几天的白Jing射了姜chao生满脸。
姜chao生眯起眼,那Jing水从他脸颊上往下滚,连微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