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他根本不屑于情爱。眼高于顶,傲的不可一世。
可现在,他却被一个相处不过几日的少女深深吸引。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静美如星辰,也可以洒脱如长风,勇敢如飞鹰,她的身躯内似有无穷的魅力与力量,吸引着人不顾一切地向她飞翔,靠近……
景宣道:“人生在世,光Yin渺渺,唯有知己,了然我心。以后我们相携看青山绿水,游天下美景,可好?”
这个约定太美,慕倾拒绝不了,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两人都没再说话,时间流逝,景宣肩膀渐渐酸麻,耳畔传来她绵长呼吸,偏头一看,小姑娘还真的睡着了。
景宣一笑,身上稍侧了点,遮了迎面而下的阳光,手臂不动的继续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日天偏高,慕倾悠悠醒来,见景宣还维持着最初的姿势,忙坐起,把住景宣肩膀替他揉捏,“怎么也不叫醒我,一定酸坏了吧。”
景宣笑了一笑,捉住她乱动的手,缓声道:“不碍事。”
慕倾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
景宣以手支颐,长长的墨发仅一条素面青绸束绑,如瀑垂散。长久地凝望着船头那灵动的身影,浅笑不语。
良久,他悠然一叹,“若有酒,当浮一大白。”
慕倾正玩着往上抛瓜子,再用嘴接住的游戏,闻言,笑眯眯道:“看不出你还是个酒鬼。”
景宣眯眼,本公子要的是那种意境,尔等俗人不懂。
看他神情,慕倾已隐隐猜到景宣心里可能在嘲笑她呢,眼珠子一转,从荷包里倒出一把瓜子,递给景宣,“喏,酒是没有,瓜子倒是有,吃瓜子也能浮一大白的,端看个人心态,公子,你行的。”
景宣支着颐的手一抖,哭笑不得,“好意心领,你还是留着自己浮吧!”
不要拉倒。
虽才至春末夏初,但这日阳光明媚,和风细细,那耀目的光辉,洒在人身上还是极热。
景宣有内力护体,不惧寒暑。
慕倾就不行了,热的鼻尖沁了汗。
“公子,那里有亭,我们去看看吧!”
乌蓬船飘至湖心,湖心有一望月亭,依湖心岛而建。
上了亭,慕倾擦干净坐栏,一屁股坐下,长舒了口气。
以掌作扇,轻轻扇着风。
景宣身子微微前倾,“有这么热吗?”
他衣袂翩然,神清气爽,她衣衫凌乱,汗沁双颊,被衬的多了几分狼狈。
慕倾望着远处风景,忧伤道:“我等凡人,自然和公子您是比不了的。唉!”
景宣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替她将散落下来的一绺秀发拢到耳后,“来,本公子借你凉快凉快。”
手一环,将慕倾揽在了胸前。
慕倾看看他,笑眯眯的把手伸过去,“手给我。”
景宣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把手递给慕倾,“干什么?”
他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慕倾握着他的手,翻过来看掌心。
她的手很嫩,小小的,景宣偏头,嗓音沉下去,“手上有什么?”
“我给你看看手相。”她认真的看,振振有词,“你的生命线很长,而且很干净,身体很好,没有疾病。”
景宣眸中含着笑,“是么?你还想看什么?”
“你的爱情线吧。看你花心不花心,我曾听说爱情线干净的人,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慕倾抬头,景宣欠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下,抱紧她,手在她腰际游离,“爱情线怎么了?”
慕倾松开景宣的手,拍了一下他乱摸的另一只,“你——你怎么又乱摸?”
☆、童养媳26 hhhh
景宣凝视着她,“我摸我自己的女人怎么了?”
慕倾被他这话给惊呆了,半晌才发出声音,“我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景宣倾身将她压在亭柱上,攀上柔软揉搓,边说边亲她,“刚刚看手纹看出什么来?”
他唇舌所到之处,一片火热,慕倾喘息着,“没有。”
景宣扯开她衣带,露出绣着红梅的粉色肚兜,挺立的nai被肚兜兜的鼓鼓的,把她压到了柱上,一寸寸亲她,“何时成小神棍了。”
被他亲的痒,慕倾左躲右闪,“我身上……有汗。别,脏。”
“我不嫌你。”
慕倾被亲的昏昏沉沉,闻言满脑子都是色欲熏心的景公子可真是一点都不讲究。
背贴在亭柱上,有点儿硬。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景宣。
他身上气息清爽,极淡,慕倾的视线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手抵在他胸前,再摸到喉结上。
景宣含住她柔软的嘴唇,“闭上眼。”
慕倾听话闭眼,景宣撬开她的唇,吻下去。
舌头缠绕,缠的两个人喘息都有点儿高,像微醺的人,脸上chao红,眼眸迷离。
唇舌所到之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