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入式,而是直接坐进了邪日怀里。
这图腾是一次他忤逆吴天后被绣上去的,那时吴天封了他的法力,整整折腾了他七天,差点要了他的命。事后每次两人纠缠,背上的绣线蜈蚣就会跟着动,虽然不是很难受,却是难言的侮辱。
只是没想到,这次那绣线蜈蚣似乎知道与自己欢爱的人不是它的主人,竟然开始收缩挣动,几乎要将他背上的皮rou扯下来!
冷汗顺着鬓角滑下,苑君惜紧咬下唇,死死抱住邪日,将头搁在他肩上,却是怎么也不想从他身上下去。他和邪日的第一次,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情就放弃?!他要完完全全的成为他的人!
邪日早已被再次袭来的快感击得溃不成军,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辨不清状况,自然也没能发觉苑君惜的异样。他兴奋的箍住他的细腰,一点点彻底挤进了他身体里,凭着本能深入浅出的耸动起来。他歪头看着这人染上绯色的脖颈,唇齿轻咬,再次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苑君惜骑在他身上,随着他上下起伏。他觉得自己像是坐在暴风雨中的船上,每一次晃落都会被狠狠的刺穿,接着又被抛起,惊得身前的脆弱一阵阵颤栗,却是难以言喻的畅快,而背后的那只绣线蜈蚣却是更加疯狂的撕扯他的皮rou。他忍得实在辛苦,一口咬住了邪日肩膀。
邪日被肩头突袭的痛意惊得一凛,愈加兴奋的挺动起来。
惜儿我的小蝎子,是我的!
苑君惜听着他不成语调的话,眼角的泪滚了下来。身体被勒出了一个诡异的姿势,似乎是要嵌进他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越缠越紧。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甩的到处都是,雕花的大床吱呀直响,淹没了所有口申口今。
一阵激烈的挞伐过后,邪日低吼着悉数喷在了他体内。苑君惜下意识的扭了扭腰,便再次让还没退出来的家伙恢复了Jing神。
邪日脑袋清明了不少,低头一边吻着他脸上的汗水,一边腾出一只手抚上了他依旧挺直的脆弱,轻轻抚弄。
巅峰再次来袭,苑君惜觉得自己像是被温水泡过似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背上早已疼得麻木,似是流血了,但他没力气去管他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了,这一千多年的相思爱恋,在这一刻终于圆满了
神智越来越模糊,他似乎看见邪日惊恐的盯着自己。他能感觉到那人埋在他身体里依旧肿胀的大家伙,他想告诉他没关系,可以继续的。但是嘴张开了,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他着急的眨着眼睛,却被越来越迷糊的脑子扯去了最后一丝神智
邪日抱着怀里已经昏死的人,惊恐的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他小心的将人放到床上,俯身探查他的伤势。
白色的床褥已经被鲜血浸成赤红,苑君惜气息微弱的趴在正中,好似玫瑰中心的花蕊,脆弱的不堪一击。
邪日强制自己立刻冷静下来,伸手唤出法印,为他背上的伤止血。然而,那只绣线蜈蚣好似活了一般,不管不顾的往他身体里钻,血根本止不住!
邪日这时候万分想念花戮,如果他在的话,什么伤都有办法医治。想到这,他脑子一转,立马启动千里传音,希望能联系到花戮。
说来也巧,花戮现在正在蛇族境内找他呢。听到千里传音,他高兴的差点从纸燕上摔下去。然后,他动用所有法力,拼了命的往过赶,终于在邪日的千催万催下飞了过来。
随着一声兴奋的主人,我来了!!!,花戮砰的一下撞上了洞口的结界,飞了出去
邪日一拍额头,响起那个强劲的结界,面露愁容。他蹲在床边,轻声唤了两声,无奈苑君惜毫无反应。情急之下,他吻住他的双唇,强行撬开牙关,将妖力渡了过去。
苑君惜轻嘤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迷茫的望着他。
邪日急道:惜儿,把结界撤了,快!
苑君惜半晌反应过来,登时泪如雨下。就算最初自己不该使用媚术,但自己都做了这么多了,难道还留不住他么?
邪日见他哭了,原本就慌乱的心好像被扔进了油锅里,疼得他快要窒息了。他伸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解释道:惜儿,是花戮,他有办法救你。快放他进来。
苑君惜依旧泪流不止,他微微扭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邪日抚着他微微耸动的肩膀,低声求道:惜儿,放花戮进来好不好?你背上的伤我治不了,花戮应该有办法,乖,快把他放进来!
苑君惜慢慢集中了一些力气,闷声闷气道:结界撤了,你就不要我了。我不撤!死也不撤!
啊?邪日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想要离开的事。心脏被苑君惜这句话砸得生疼,他轻轻将人从枕头里挖出来,盯着那双满是泪水的眸子,郑重道:我不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寸步不离!
苑君惜泪眼迷蒙的望着他,将信将疑,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我不会离开的,绝对!邪日急切的表着态,继续道:惜儿,乖,让花戮进来给你治伤,好不好?
苑君惜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