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小蝎子的情况似乎不大一样。
说着,他蹲下开始研究其那些金灿灿的丝线。不知道是金贞丝的缘故还是妖王动过什么手脚,按说那些药治他的伤没有任何问题,但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碍药效的发挥。
邪日也跟着叹气。他四下一找,在墙角看见了水盆,二话没说,开始帮小蝎子清理伤口。花戮,小蝎子不能有事,你必须治好他!
花戮让他这话震得一趔趄,暗中撇嘴,主人啊,不是我不尽力,只是这东西太邪门儿了。
邪门儿?邪日冷冷瞥了一眼那堆金贞丝,不解,这些金贞丝有问题?被吴天加了东西?
花戮一愣,怔怔的的看看邪日,又拿起一根金贞丝放在鼻下闻了闻,嘟囔道:对啊,应该是加了什么怪东西,可是加了什么呢?
邪日见他抓着头发一个劲皱眉,也没心思再压榨了,转脸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苑君惜的背。
花戮自言自语的鼓捣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叫道:主人,我知道了,是金渊蛛的毒!
邪日被他惊得一抖,险些下手重了。他回头瞪了一眼毛毛躁躁的人,低头继续手里的工作,金渊蛛?就是被蛛族皇室灭了的那个?
对!花戮兴奋的奔到床边,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苑君惜的伤,伸手轻轻按了一下,原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再次蹦出了几颗血珠子。
呜苑君惜拧着眉毛,睁开了眼,见邪日不在床头,当即慌乱的转动着眼珠子,开始找人。
邪日一把把花戮拉到一边,责怪道:你就不能轻点啊!他低下头握住苑君惜的手,柔声道:惜儿,没事的,花戮只是给你检查一下。那些金贞丝都拔出去了。
苑君惜眨了两下眼,猛然回握住他,嘴唇抖了抖,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他害怕,害怕一旦自己开口问,得到的答案便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察觉到他的不安,邪日也用力回握住他,轻笑道:惜儿,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苑君惜微微转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能不能治好伤,其实都无所谓了。如果诺惜真的来了,如果他真的喜欢邪日,如果邪日对他也有好感,那自己这棵罪孽深重的残花败柳,恐怕连一分胜算也没有了。到那时,这背上的伤,能不能治好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是,他不甘心啊!
邪日以为他在担心那些伤,不由有些着急,便问花戮,小花儿,既然知道了原因,那惜儿这伤,到底怎么治?
金渊蛛是蛛族里毒性最诡异的种族之一。他们在万年前被灭族,就是因为他们的毒可以抵制一切法术妖力,威胁到了皇室,才引来了灭族之祸。花戮一边说,一边回忆着自己看过的那些杂书,但他们的毒也不是全无解,在金渊蛛的族地有一种罕见的潘花草,可以解毒。我那些仙草算是白瞎了,不对症。
邪日点头,一直紧绷的嘴角终于泛出了一丝笑意,这么说,只要找到这草,惜儿就没没事了?那去哪儿找?
花戮一咧嘴,伸手抓了抓头,主人,这些我都是从一本杂书上看到的,那书叫。你知道的。
邪日让他给逗笑了,里有这东西?
有啊!花戮偷偷翻了个白眼,居然敢不相信他的记忆力,真是太小看他了!就是在蛛族篇里出现的。我这种过目不忘的人,不可能记错的。
好好。邪日半敷衍半认真的又道:那你告诉我,去哪里找潘花草。
这个哎!花戮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嘟囔道:主人啊,你真该好好读读那本书。
邪日挑眉,赶紧说,去哪儿找?
花戮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出书中的记载:潘花草已经跟着金渊蛛一起绝种了。
什么?邪日声音一下子抬高了八度,眉头再次皱到了一起。
花戮忙解释,书上记载,金渊蛛的毒虽然霸道狠戾,但若是和一些特殊的仙草混合,便会成为提升修为的难得良药。也正是因此,金渊蛛被大肆捕杀,金渊蛛的首领被逼急了,直接跟皇族干上了。那时,他们为了让自己的毒没有任何弱点,就把所有的潘花草烧了。不过后来,因为人单力薄,他们还是败了。
这个我知道,他们引来了地火,自己一族没了,蛛族皇室也没捡到便宜。邪日轻叹,金渊蛛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只是不知道这毒到底怎么解。但要他就这么放弃,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妖王那里有金渊蛛的毒,就说明金渊蛛还是存在的。相对的,潘花草也应该在。你知道金渊蛛的族地在哪儿吗?
花戮皱皱眉,摇头道:主人,这毒应该是蛛族皇室的存货。这两样东西已经绝迹万年了。
你的意思是治不好了?邪日声音犯冷,冻得花戮一哆嗦。
花戮没办法,默默底下头,跪了下去,主人,不是我不尽力,你想办到的事情,我花戮哪次推脱过?但是,他的毒,我真的没办法。金渊蛛只是个传说,别说潘花草了,就是他们的族地也没人知道啊。
看着邪日越来越冷的脸,花戮脑子飞快的转着,继续道:主人,金贞丝上淬了金渊蛛的毒,本来是抽丝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