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说了不能娘们唧唧的,所以,他要怎么办?他现在非常生气,非常想要娘们唧唧。
是谁敢这样做?在这里,绝对是自己,但是,小奕为什么要这样?天天混迹在醉生梦死的地方,管子当然知道这样的伤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管子把面巾纸拿掉,扯到了皮rou,连奕咬着嘴唇死死忍着。
连奕的肋骨清晰的鲜明的显在管子面前,挺白的皮肤,那上面有一个圈,小小深深的圈。
“我们回房间,你躺好来我帮你消毒。”管子的声音打着颤,却努力镇定。
“恩。”连奕应着,想要从地板上站起来。
管子弯下腰一勾手,那么轻的一个小丫头抱在手上一点都不累,这是,管子第一次抱她。
连奕说:“干什么?我又不是腿伤了。”
管子沉着脸,“疼就别说话。”
连奕被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露出的伤口不大,有两个水泡,其中一个已经破掉了,所以流出的血水粘在了纸上,还有一个没破,管子唏嘘,赶紧去厨房找东西。
连奕家没有应急药品,但管子要找的东西,她都有。
一瓶白酒,高度数,一盒牙膏。
管子说:“你放心好了我从小被我爸打到大,我很懂的这些的!”
刚刚还僵硬的小脸,此刻为了让连奕放松,柔软了下来,但声音却淡淡的,刻意掩饰了自己的心疼。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是有多疼?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管子把高度的白酒倒在碗里,用连奕的打火机点燃,冒出一圈蓝白的火光,之后被扇风熄灭,管子先把自己的手用烧过的白酒消毒,然后拿着小棉棒对连奕说:“我的屁股给你捏,会很疼你就捏我。”
连奕仰面看着管子,恩,今天不会娘们唧唧的了。
管子用小棉棒沾着白酒轻轻点在连奕的伤口上,他能感觉到连奕瞬间就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双手抓住身下的被单。
渐渐有淡粉的血水冒出来,从肋骨上流下,滴在被单上面。
管子小心的避开小水泡,等白酒被蒸发后,旋开牙膏沾了一点,往伤口上抹。
马上,就有一股清凉代替了原本的灼烧,连奕微微呼出一口气,疼痛稍稍减轻了一点。
管子的头,埋在她的胸口,仔细的给伤口上着凉凉的牙膏,声音闷闷的传进连奕的耳朵:“要小心不能弄破了哦,看看明天有没有感染,如果还不行我就带你上医院。”
连奕把手揉上管子的脑袋,安抚似地拍拍。
管子问她:“你想跟我说吗?我做你的树洞好不好?”
连奕笑着点点他的脸颊,没有说话。
管子知道,她现在不会说,“那么,什么时候你想说了,第一个告诉我好么?”
连奕点头说好。
就只是这样,管子就高兴了,我虽然很想唠唠叨叨说一句:你这孩子怎么自残呢?多不好啊!你疼不疼?很疼吧!恩恩,以后不许你这样啦!但我怕吵到你你会更疼,所以我愿意等待,等伤口好了之后就只是一个烟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事我都陪着你一起。
幸好今天我来找你了,冥冥之中我来找你了。
☆、这样帅的屁股
这天夜里,管子在连奕的床边打了地铺,连奕说:“你回去吧,我没什么事了。”
管子淡淡的说:“我留下来陪你,万一你半夜发烧了呢?”
连奕白眼一翻,“你以为我是你啊?被揍的连脸都不敢让我看见,小家伙!”
“那我是很体贴的不想让你担心我嘛!而且我不是被揍!”
“那是什么?”
“是我跟一千只小鸡互扁!”
“……管小天你好无聊!”
“才不会!小奕你不知道,我可厉害了的,你有看到他的脸吧?很惨对不对?一千只小鸡比我惨对不对??!”
多么急于求肯定的小傻瓜啊,连奕觉得,如果她说不对,这个男人就能马上给她掉几滴眼泪下来,看看他现在满脸的激动,连奕非常善良的说:“恩。”
“哈!爷这样帅!小奕你是不是被爷迷倒了?恩恩,爷可以体谅理解的!”
连奕扶额,看看地上薄薄的一床被子说:“管小天,你把暖气开大一点,晚上睡地板会冷!”
“没事,我不冷的!”管子无所谓的耸耸肩,钻进被子里躺好,甚至,连个枕头都没有,连奕一个人住,家里简洁的完全没有多余。
一张床,一个枕头,碗筷还是童小蝶两年前住在这里时多添的,连奕从来都是一个人,她就这么一个人生活着。
管子把双手垫在脑后当枕头,仰面躺好,房间里没开灯,但有小区里的路灯投射进来,微微的光线,连奕从床上看下去,管子漂亮的双眼皮合上,但眼睫毛还是翘翘的,鼻子□的立在空气中,很有起伏的一个侧面。
“管小天?”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