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
连庆勇颤着手要挥开林芳的手,他不练了,他就躺一辈子好了。
连奕嗤笑着,走到门外声音很大的对管子说:“老家伙真是没用,废人一个脾气到挺大的。”
管子眉眼抽搐两下,不敢说话。
林芳这时更大声的说:“你要是再站不起来我就跟别人跑了啊!!再也不管你了啊!!”
管子更猛烈的抽搐两下,现在是什么情况?整整一个下午,两个女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唱和着。
房间门啪的被打开,林芳说:“晚上我们聊一聊,让这样老家伙自己难受去吧,我有话跟你们说。”
好像,下了什么决心呢,林芳的神情带着一丝决绝。
“好。”管子点头,牵住连奕的手,轻轻一捏。
然后,林芳让司机载她去市场买土鸡熬汤,连奕被管子牵着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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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在北京有房子,他把连奕带进来。
“去洗个澡,我做饭给你吃啊!”
“管小天,你忙东忙西都不会累吗?还要给我做饭?你是不是傻啊?!”
“嘿嘿!”
“不要,”连奕扭头,“我想吃披萨和汉堡。”
于是,管子颠颠的去打电话,还给自己要了一份沙拉。
连奕洗好澡出来,外卖也到了,管子很乖的扒着自己的那份沙拉,坚决不碰油炸食品。
“怎么不吃?”
“恩,我要早点好,这样小奕你才能亲到我啊!”管子指指嘴巴。
“……”连奕放下手里的披萨顺势要扑过去,管子就假装被侵害的小姑娘般护胸。
管子小心翼翼的说:“刚刚,是不是对爸爸太狠了一点?”
结果,被连奕一个眼刀扫过。
“不会。”
“可是……”
“不狠他是不会好的。”
“……哦。”
基本上,管子在这件事上面没有发言权。
“小奕啊,秘书跟我说,爸爸立了遗嘱,等等,应该就是这件事了吧?”
“恩。”
☆、特供的黄鹤楼
晚上,林芳来了,管子打开门,外面还站着一个男人。
“这是你爸爸的律师。”林芳看向连奕。
“坐。”连奕对律师说。
“因为连庆勇先生之前安排了他的所有财产,要我在他有什么突发事情的时候公布,我刚刚去医院看过他,他现在的状况确认符合财产分配附属的十大疾病之一,所以我将把他的安排告诉你们。”
“附属十大疾病?”管子睁着双眼皮,“哦哦,那我出去走走,你们忙!”
他目前在法律上来说还属于一个外人,是不适合留下来一起听的。
连奕斜着眼看他,很明显的不想他走。
管子笑嘻嘻的说:“我去给你买包烟啊!”
门关上,律师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连奕和林芳分坐在沙发两侧。
管子在楼下的便利店里转了一圈,香烟架上面没有灰狼,他又走到小区外的超市,还是没有,然后,又往外走,一家一家的找,越走越远。
最后,管子终于走累了,脑子突然灵光一闪,靠!!老子为什么不开车出来?!!
心里,从离开家里开始,都在担心着那个小丫头。
我不在,你怎么办?
于是,脚上快要磨出泡的管子气愤的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极其嚣张的口吻。
“靠!陆子你们这什么破地方!!!爷买包烟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陆浩推推眼镜脚问:“你抽烟?”
“靠!爷不抽爷给爷女人买的!”
“什么烟?北京这么大,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不知名的小牌烟,你走到哪了?”
“……很远!!”管子倔强的挺起胸脯非常有气势的说。
陆浩扶着额角闷闷的笑了,“我家特供的黄鹤楼,要不要?”
“哈!你以为爷买不起么?爷女人要抽灰狼!”
“没有。”
“靠!反正你现在来接爷,爷忘记开车出来了!!”
“等着。”
虽然,知道你身上有钱可以打车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却会放下手中的事情开车来接你,这种,就是朋友。
管子玉树临风的站在街口招惹了小姑娘若干星星眼之后,陆浩来了,管子一下跳上车,找到组织般激动。
“什么时候来的?”
“我今天到的。”
“怎么?”
“恩,岳父大人住院了。”管子不是刻意低调,只是,他常常都想不起来他家小奕的爸爸,会是那样凶猛的人物,当然,我图的只是一个小丫头,干嘛要整天把她爸爸把她家挂在嘴边?!
“我最近在报纸上看到一个人特别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