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柔声细语地安慰,“哥哥,你现在保持兽身,会节省许多力气。”
手指却是不老实地摸上他下巴,略带一点儿讨好地挠着,“哥哥听话一些。”
“咕噜噜。”漂亮金眸瞟了她一眼,自顾自地闭上——但是分明是被抚摸得爽快了,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摆动,闭上眼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随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厚厚的rou垫。
因着她在他心口种下的“两心许”,他任何思绪都会被她得知。也好,眼下也不用他花力气问她,喵嗷喵嗷两声,继续拱着她柔腴腰腿,不怀好意地用那双黑软软的耳朵蹭她胸ru下缘。
你怎麽跑到诸夭之野去了,很危险的……也是你吹着珊瑚箫驱散兽群的吧?
她眼睛弯起来,抓起他爪子,脸颊蹭着软乎乎的rou垫,“哥哥,我去找你,是我驯服的你,我不许你早早地死在那里。”
螭羽宫,玄英林。
天色晴好,远处水声涳鸿,宛若遥遥古琴音,古雅厚重。密林葳蕤,一片蓊郁青黛漫向远方,天光自扶疏树影摇落,片金流光。
山风中带着shi润的青草气息,草尖上晨露星星点点,多情含泪一般。长生斜躺在溪边草地上,一双雪白赤足随意泡在山溪中,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玉腕抬高,玄衣宽袖滑落,露出一截莹白肌肤。
看着那只在一旁悠然散步的黑豹,她不免有些气弱,“哥哥,你挺喜欢自己的兽身的啊。”
又是两声漫不经心喵嗷,金色猫眼儿晶亮敏锐,尾巴扫了扫她手臂,痒痒绒绒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格格笑起来,反手搂住黑豹脖颈,滑嫩脸颊蹭着它,娇声讨饶,“哥哥,哥哥,我错了,你快变回来和我说说话吧!”
真是奇怪呢,一开始她想驯服这只敏捷矫健的漂亮大猫咪,想想都觉得威风。谢玉树那个老贼头想要折腾他,她第一反应就是不依。开玩笑,她是堂堂水族龙女,大荒首屈一指的御兽师,看上的黑豹自然归她管。
但是,还有更多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逐一萌发。即使她只是个毛毛球儿的时候,谢长平也对她非常、非常好,那双漂亮晶眸中偶然掠过的空落的寂寥,令她心脏不由自主地收缩。
有点酸,有点软。再后来把他打包带到神帝泉,他把她也一起拖到水中,他那时候一定不知道自己修行的是女娲心法吧,掌住她肩膀,眼神生动至极,像在问她可否。
她脾气实在古怪至极呀,那时候她心中已经是情chao汹涌,却矜持地推开他——不为别的,她要让他彻底地知道真相。真是奇怪,越是觉得喜欢,越要把自己最任性,最坏的一面展示出来。
谢长平,哥哥,你看,真实的景况就是这么别有用心,我就是那么坏,就想着驯服你,不管是心还是身……
这样的我,你还可能喜欢吗?眨着眼睛,若我不说出来,你能否猜到?
他们曾经在冰天雪地中交颈合欢,沉浮于欲海情天,旖旎冶艳。知道他要走开,明明该信任他的,却还是划开他的胸膛放了一只蛊虫。
他的每一个心思波动,她都能知道。所以木族前线派驭兽师引爆北方兽chao,困他于险境的时候,她才能第一时间赶到。好在她拥有御兽至宝珊瑚箫,虽然费了一些功夫,也终于在尸山血海中将他拖出来,带回螭羽宫。
大猫喉咙间发出咕噜噜地声响,金眸半眯,像是对她的讨饶撒娇很满意,却还是没有恢复人型的意愿。
她懊恼地嘟起嘴,待他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将“两心许”销毁。这下可好了,她要怎么猜到他的心思啦?
黑豹抖了抖耳朵,温顺地躺下来,舌头舔上她的指尖,像是安抚撒娇的她。
嘻嘻,真可爱。指尖传来一阵温暖,有些粗粝,却放得轻柔了。脸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另一只手抚着油光水滑的皮毛,沿着脊背向下,调皮地把玩着尾巴根,“哥哥,”语气缠绵婉转,“你不变回来,若是我想要了可怎么办?”
手心下的肌rou突然紧绷了起来。娇躯乍凝,微微颤抖,刚要反身挣开,黑豹前肢就制住了她。
咆哮低吼,脑袋挤到她酥润腿心间,利齿咬开衣裙,“哥哥!……啊,长平……哥哥……”她吓了一跳,嗓音先是惊慌尖锐,柔韧腿儿推挤着他,反而令绒毛搔得腿根越发酥软,声音也甜腻低迷了起来,如泣如诉。
兽类嗅觉更敏锐。除了清幽体香,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催人幽情的勾魂味儿,低吼着拱得更深。
像是要将她吞噬入腹。
长生,长生,张开腿。
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已然有晶莹春露汨出,花户饱满肥腻堪比新剥荔枝果。一只娇美玉蛤,线条分明,水光润泽,莲溪当中一道shi濡粉红细缝,两片嫩嫩的酥脂悄然护住娇润欲滴的入口,
粗粝厚舌卷上花户,yIn靡地舔过腿根,引得她浑身轻颤。灵活地啜饮源源不断的春水,舌尖在莲溪中轻轻一刮,那枚娇小Yin蒂便羞答答地探头出来,沐浴银光,几乎要变作半透明的粉晶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