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起酒杯喝了一杯,说:“昨晚我想到一个更棒的主意。”
“哦?”陈金鑫说,“珍姐又想怎么对付何遇了,您说,我来动手。”
“何遇现在不在东北拍戏嘛……”朱贞珍说着,嘴边露出了诡异的笑。
说完后,陈金鑫笑了笑:“行,一石二鸟。回头我让童娇娇找你。”
“王嘉呢?”朱贞珍站起身,任由陈金鑫脱下自己的衣服,“还被警方死盯着?”
“好多了。”陈金鑫捏了捏朱贞珍的腰,“不过总得小心点嘛。还有那吉勇……说是没事了,但,谁知道呢。做咱们这种生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不说这些扫兴的了啊,珍姐,今天你来了,可别想走了啊——”
窗帘又落下,室内一片暧昧的昏暗。
吉勇虽然常住A城,但签的公司却是B城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在B城,美其名曰低调在公司训练,私下里却是经常往帝豪跑。
王嘉对吉勇也算是了解,猜他大约是连日来清心寡欲,欲求不满了。于是她便自作主张地安排了一个女子给他。
“那女子可是刚来没多久的哦,还算干净。”王嘉对吉勇说道,“刚满十八吧,想进娱乐圈,回头你给人家点好处就行了。”
吉勇没拒绝,王嘉猜得不错,他确实是欲求不满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接受了警方的条件,但你情我愿下,大家发生下性关系,也没什么吧。
于是当晚,吉勇便来到了王嘉特地给他准备的房间。里面,小姑娘已经在等着了。
小姑娘做这种事显然没多久,经验不足,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交握放在身前,颇有些紧张地问道:“您是B017号客户吗?请给我看看您的手牌。”
吉勇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
白色的及tun连衣裙,又轻又薄,白花花的大腿颤颤地露在外面。脸上化了淡妆,仍可以看出皮肤很嫩,是朵还未完全绽放的娇花。
吉勇把手牌拿出来,放到少女面前一晃,然后扔到了一旁桌上。
“你好,先生。”少女确认了身份,同样拿出一块手牌,“我是1862号,这是我的工号牌,请您确认一下。”
说了几句话后,少女似乎不那么紧张了,说得利索了许多,也讨好地笑了笑。
吉勇看了一眼,点了下头,下巴往卫生间方向一抬:“去洗个澡。”
“先生,我来之前洗过澡了。”少女说,“先生,您叫我果果就好了。”
“果果。”吉勇再次道,“去洗个澡。”
“好吧,先生怎么说,果果就怎么做。”果果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先生您要一起吗?”
吉勇说:“不用。”
果果轻盈地从吉勇身边飘过,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水声响起。
吉勇看了下卫生间,立即掏出手机,走到桌旁,把果果的工号牌拍了下来,然后发给了胡歆月,同时快速打了一段话过去。
待胡歆月回了个“收到”之后,吉勇便把这段聊天记录删了。
“新消息新消息!”
五人的微信群里,胡歆月吼道。
范朝恒第一个响应:“姐什么事您说,那俩人在拍戏呢,回头我转达哈。”
胡歆月发了一张图片过来,赫然是刚才吉勇发给他的工号牌照片。
范朝恒:“这是什么号码牌?”
胡歆月:“帝豪大厦卖/yIn人的工号牌。”
范朝恒:“哇,厉害了姐,这玩意儿你都能拿到!你该不会背着纪队去……”
胡歆月立刻发了个打人的表情过来。
胡歆月:“死话痨,几天没揍你就上房揭瓦造反了是吧?”
范朝恒忙求饶:“唉,姐你不知道啊……这大东北,满地都是雪,又冷又没有消遣啊……我几天前绝对是脑子烧糊涂了才跟辰哥来这!”
范朝恒:“我还不如去找我的纤纤妹子呢。我纤纤妹子真是又香又软!”
胡歆月:“呵呵,说得好像你抱过了一样。”
范朝恒:“……梦里抱过了!”
胡歆月:“行了别贫了啊。”
范朝恒:“好的姐!那请问姐,这工号牌上的号码,1862,什么意思?不会他们的卖/yIn人已经有一千多人了吧?”
范朝恒:“那也太可怕了吧!”
范朝恒:“那那些人气差的,还能赚到钱吗?”
胡歆月:“……”
胡歆月又发来一个打人的表情。
胡歆月:“吉勇说,据他所知,所有工号牌都是四位。第一位,代表的是等级。1是最低等级,代表这个卖/yIn人的收费一万一晚。”
范朝恒:“我去!让人睡一晚就一万!帝豪价这么高?”
胡歆月:“……比如2开头的工号,收费就是两万一晚。”
范朝恒:“那3开头的就是三万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