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道:“我听闻梁超手下有一大学问者,名唤秦林。我的学识是比不上此人的,你何不跟着他一起学习?”
严肃大喇喇道:“不行不行,要是能够跟他学得下去我早就学会了,但我就是学不下去,我觉得他一点都没有用心。再说了,我觉得你的学识一定比他好,不行的话他就在军中,你和他比试比试?”
顾元慌忙拒绝道:“还是不要了,那能这样啊……我也想教导你,只是我这边还有慎哥儿……所以你……”
严肃打断她的话,无所谓道:“那我和慎儿一起学吧,有个人一起总要比一个人学有劲儿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顾元自然是再无法拒绝,否则便是不给严肃脸面,只能是呐呐地接受了这个大龄学生。
当然,顾元不知道的是严肃一开始打得便是这个主意。李小妹可是为他量身打造地许多计划,其中一项便是和顾慎之绿意打好关系,然后慢慢改善他在她心中的印象。
他要做的,便是同那水儿包围鱼儿一样,将顾元包围在中间,让她离不得舍不得,只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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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逃亡记(08)一张床,一床被,孤男寡女该如何相处?
严肃真正算起来实在是算不得一个聪明的学生,很多文章学识在不过六七岁的顾慎之能够背下理解的时候,他却是在顾元再三解释下还是一头雾水,放佛那些文字天生就和他不合一般,反而只有那些有关政治军事的文章严肃能够学下去。
虽说顾元原本是不愿教导严肃的,但事情一旦应承下来,她不论如何都会尽量做到尽善尽美,所以她将严肃和顾慎之分来教导,单独将自己知道的政治军事方面的东西教给严肃。
不得不说,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确确实实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至少顾元了解到了严肃很多优点,心中的防备一点一点在放松着。
只不过啊,有句话叫做日久见人心。这才十来天呢,严肃就原形毕露了。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大军行至都城外面打算驻扎说起。
先前说过,严肃带着军队来到都城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拿下这座大梁几百年来政治中心、极具意义的城市。
但手中有兵权是一回事,攻打一事还得谋划一番。所以大军少不得就要选个地方安营扎寨,而顾元和严肃的矛盾就源于此。严肃十分强硬地要求顾元还和他住一起,但顾元不愿意啊,想想两人孤男寡女住到一起还能发生些什么呢?
所以顾元觉得严肃之前的种种表现都是装出来的,不过是为了迷惑自己,让自己放松心防罢了,这男人就是本性难移!
但不管她如何反对,最后她还是被严肃安排进了自己的帐子。
按理来说,一个将军在行兵打仗之际还想着温柔乡乃是大忌,说不得就要失去底下的人心。但严肃的军队奇特就奇特在这里,底下的将士不但一点意见都没有,还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将军为耽误正事,仿佛这种事情很正常一样。
顾元不由地怀疑,莫非自己并非特例?
心中的不舒服又再次浮出,但她却又不知道自己真正不舒服些什么,只知道心口一阵一阵的闷痛,这种闷痛待见到严肃时便会愈加严重,让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严肃,但偏偏严肃就是要在她身边晃荡过来晃荡过去。
晚间,顾元一个人独坐在床上。
她垂着眉眼,一动也不动,好似那大师Jing心雕琢的木雕娃娃一般。
严肃一进来便是瞧见这样的光景,他的心一下便变得软软的、热热的,若不是李小妹的话语还犹在耳边,恐怕这下他是要直接冲过去将那填满他心间的人儿紧紧抱在怀中再也不松开。
“元元,”严肃轻轻唤着,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宠溺,“现在很晚了,又冷的慌,早些上床休息吧……”
边说着,他边动手给顾元整理床榻。
天知道,严肃这句话的意思是真的真的很单纯,就是单纯地叫顾元休息,单纯地给她整理床榻。但是他的话语和举止在顾元看来,无非就是暗示她那个啥啥……
军人的速度就是快,不消一会便将床铺好了,严肃伸手想去摸摸顾元的手是不是冰冷的,却不想被人啪的一声打开了,只听顾元冷冷道:“将军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吧,早些做完早些休息!”
顾元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就差没有在脸上刻着两个大字拒绝,这倒是令严肃有些不明白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元元,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有脸问她怎么了?
顾元冷笑一声,道:“将军将我安排入帐中意图这般明显,何必又来问我?”
严肃这下算是明白顾元闹什么了,他小心地凑过去,轻声细语地给她解释道:“元元别生气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