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这桥是因为BUG卡住,然后在走到半路时消失,所以陆阳这次跑过去的速度快得惊人,一眨眼就冲到了对岸。
陆阳直到跑过去后都还一脸震惊,“我们居然过来了?这么简单?我们之前还浪费那么多时间!”
沈言也跟着回头看这座桥,没说话。
“真是一座莫名其妙的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智障作者才写得出来,陆阳想,话说写那个大大叫什么名字来着?
两人也没多休息,继续往前走,这一次,没走多久就遇到了扇两人高的石门,石门正中刻有一个棋局,顶上附有三字——一人解。
“你会下棋吗?”陆阳问,他可完全不会,对于棋这个东西,陆阳表示自己只曾经在上学的时候,和同学们在本子上画格子用铅笔来下过五子棋。
然而这门上的显然不是五子棋。
沈言看着棋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这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啊?”陆阳问。
“我见过这个棋局。”沈言说,“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解。”
“啊……”陆阳失望又不甘心地看着石门,“那怎么办,砸门吗,我看这个门很厚的样子,怕是不好砸啊。”
沈言摇摇头,“亥时了,休息吧,棋局我来想办法。”
陆阳被哽了一下,“你居然还知道时辰!”
“嗯。”沈言并不觉得自己这个技能有多厉害。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儿可是暗无天日的山洞啊,连颗星星都没!”陆阳惊讶。
沈言微微垂首,似是在思考,过了会儿才不确定地回答道,“感觉……?”
“你的意思是,你靠感觉就能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陆阳刚刚找系统对过时间,和沈言说得一模一样,“牛!”
沈言又摇了摇头,“睡吧。”
“那好吧。”陆阳跑了一天也累了,从乾坤袋中取出之前准备好的干柴,搭了个火堆点燃,又取出被子铺床,“咱们睡一个被窝吧,这里面好冷。”
沈言点头,“嗯。”但是视线并没有离开棋局。
“别看了,明天再想吧。”陆阳说,“早上是人最聪明的时候,明天早点起来看。”
沈言点头,躺进了陆阳铺的小床。
陆阳把柴火堆戳得更加旺盛,也躺了进去,然后侧过身紧紧地抱住了沈言。
沈言身体僵了一下,陆阳把下巴放到沈言肩上,小声说,“我冷。”
然后沈言就也跟着侧过了身,努力抬起没力的手,搭到了陆阳的肩上,将对方搂进自己的怀中。
陆阳自觉地往前挪了挪,让自己的身体和沈言更加贴合,他嘴角高高勾起,然后把脸埋进了沈言的胸口,轻轻打起了呼。
沈言埋着头,不着痕迹地嗅了嗅陆阳的头发,双眼忽然盛满了笑意。
鸡rou味,真香。
他侧过头看向门上的棋局,忽明忽闪的火光,将棋盘照亮,却并不能让他知道破局之点在何方。
前路迷茫,时间紧迫,若不是有怀中的人,那么今天一定是无比糟糕的一天。
……
汝南县,曹家大殿。
“顾忘忧,你说这么多为陆少卿辩解的话,我现在倒是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和他一伙的了!”那日在客栈和顾忘忧他们商议对策的梁柏说道。
顾忘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已经被困在曹家大殿一整天了,这群人从头到尾都在向陆少卿身上泼莫须有的脏水,生生把一个前些日子他们还在争相夸赞的人,骂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最让他心寒的是,曹老爷子虽明面上没有跟着一起说,但是他也并没有阻止,只是坐在高高的主坐上,以默认的姿态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本来看到这样的场面,顾忘忧是早就打算走了的,谁知每每他要离开,这屋里就有人把话题抛给他,而每每他站起身要走,就有人站到他身后,再将他按到板凳上。
多几次后,顾忘忧也明白了,今天他怕是没那么容易就能离开。
“我说过,那日我们确实只是无意看到金gui在水池中。”顾忘忧心里已经气过了,现在非常平静地对众人说,“那金gui去了哪儿,我们就跟到了哪儿。若是你们非得说少卿兄与我有嫌疑的话,那我可能也得控诉这金gui有嫌疑了。”
屋内几人笑出了声,其中一个矮个子语气嘲讽道,“顾家小子,你这状告金gui可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但是,这曹家并不是让你这边插科打诨,无法无天的地方!”
顾忘忧看了他一眼,又说,“那你们觉得这金gui是否和我同罪?”
梁柏倒是接了一句,“你这是承认你和陆少卿一伙的了?”
“我如果承认的话,你们是不是也承认这金gui也和我一伙?”顾忘忧问。
堂内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梁柏被推出来说道,“这是自然。”
“那好啊,我承认。”顾忘忧说完,屋内众人再看他就像看个二傻子,谁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