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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缘师父早有交代,去寻事的时候,不必问的太过于Jing细,打草惊蛇,只需要说些寻常,观其神色。
玉露问了她许多问题,这李家婆子都有些不知所谓,反而是冲着玉露笑道:“之前妙缘师父让我赶制的凤冠霞披大约五日后便能做好,姑娘回去再跟师父说一声,若是还有需要,尽管来找我老婆子。”
玉露勉强笑了一声,与那老婆子客气的摆手告别。
出门的时候,恰巧遇到了从菜农那里回来的妙缘师父。
妙缘师父见玉露的神色,便知道无所获。
妙缘师父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想来,便只有渔农那一个地方了。惊鸿丫头没入谷之前,老婆子我是不吃鱼的,这些日子,想着想要给这丫头准备些新鲜的鱼rou鱼汤,这才让那贼人钻了空子。”
玉露这才点头,与妙缘师父一道去了渔农那里。
渔农起的倒是早,无法过去的时候,人家已经出海打渔了。
无法便一直在房内等着,边上倒是给他备了粥水,人却没个影子。
妙缘师父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渔农的屋子,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那渔农家中唯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见到玉露和妙缘师父来了,倒是客客气气的,不过她行动困难,眼神不大好,连近物看的都有些勉强,只是让大家自便。
妙缘师父似乎一早就准备好了礼物,从怀中拿了出来,交到了那老人的手上,“阿三他娘,这次我来也没有准备什么,知道您身体不好,带来了些补药,每日服上一颗,便可以强身健体。”
妙缘师父在这十里八乡皆是有名,谷外这些村民们对她十分敬重,见妙缘师父给她东西,老人受宠若惊,“如此,便多谢师父了。”
妙缘师父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阿三打渔,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老人答:“怎么也得过了正午,实在不行,老婆子我让她回来直接去江息谷拜见您,这些日子,听阿三说,师父想要许多鲜鱼,阿三这些日子,干活都有力气了。”
妙缘师父亲和的笑了笑,继而问道:“那阿三最近可还交往了什么人?”
老太太见一连两个人如此问她,不由得立马戒备了起来,忙问道:“可是阿三惹了什么事?”
妙缘师父笑着道:“没有,只是最近来了不少外地人,我随口问问。”
老太太这才叹了口气,忙回道:“外地人倒是有几个,之前阿三带来了一个说话嘶哑的男子,与阿三交往已经有些日子了,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倒是对老婆子我颇为照顾。再就是那位男子身边还有一位男子,我老婆子眼神不好,看不真切,听声音像是那位男子的仆从,又像是兄弟,总之对他很尊敬。前些日子他还来过两次,这几天倒是没有动静了,不知道师父可是要问他?”
妙缘师父倒是来了Jing神,忙问道:“那你可知道,这人住在何处?”
老太太沉yin了片刻儿,摇了摇头,“阿三素日里每日出海打渔,那人还是偶尔才过来,老婆子我并不知道他住在何处,听他说过几次,大约也就是咱们乡里的一处大宅院,看样子银钱颇丰。”
妙缘师父点了点头,冲着无法道:“无法,你就在这里等着,等阿三回来了,叫他来江息谷见我。”
说完,妙缘师父看了玉露一眼,轻声道:“咱们先走。”
拜别了那老人,玉露才在妙缘师父跟前道:“师父,阿三他娘说的这人,难不成就是掳走公主的人?”
妙缘师父眼神微眯,沉默须臾,才道:“应是十之八九,等我真的查到是什么人,我定然不能饶了他。”
等到妙缘师父到了街市上的时候,乡民大约都起来了,也早早的摆好了早餐摊。
玉露和妙缘师父都饿着,现下也没有什么胃口。
妙缘师父打听了一路,直奔着阿三他娘说的那个人的住处而去。
的确是个很大的宅院,听街坊四邻说起,这个宅院,是两个月前有一位来自都城的大户买的。
听说是来自都城,妙缘师父便更加确信了。
而玉露闻言,亦是蹙紧了眉头,皱眉道:“那娄问香死了,百里家的人也早就树倒猢狲散,鹏海公公也已经死于非命,还能有谁,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
相比于玉露的诧异,妙缘师父可不管那么多,径直上前敲了门去。
那门口的小厮是乡上的人,见是妙缘师父,先是错愕了一番,随后倒也不敢拦她老人家。
“妙缘师父,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妙缘师父也不去接那下人的茶水,只是问道:“你们家主人,现下在何处?”
那小厮忙道:“主人昨日正午便出去了,现下还没有回来,师父找我们主人有何事?他向来与江息谷也没有什么来往。”
妙缘师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银子,交到了那小厮的手里,冲着他问道:“你们主人除了这处宅院,可还有别的住处?”
那小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