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忍耐不住,低声嘶吼起来,分身愈发用力地捅刺她的xue,然而却突然像是察觉出甚么,开始变得神色凝重。
再抽插几记后颤颤巍巍地射在她的体内,起身利落地为她披好衣衫。
林凝芷满脸酡红,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未缓过神,“怎么了……”
他方才本以为是自己错觉,听到了一阵极其微小不易察觉的动静,季卿寒皱眉,瞥见船中竟开始溢水,“糟了,定是有人在凿船。”
误食春药
船被凿开无数的小洞,水顺着小洞飞快涌入,已经打shi了船底,此刻又有突如其来从水面跃起的黑衣人,他们数目众多,林凝芷迅速分析清楚情势,这船仍然在快速溢水,是绝对无法承载两人的重量!
“你先走,这里我来善后。”季卿寒自信地一笑,“相信你夫君的实力。”他手中弩箭机关开启,与那些刺客已经打得难解难分,几个黑衣人已经不敌被击倒沉入水中。
绝不能继续犹疑,于是林凝芷颔首,毫不犹豫地不再打斗脱身开来,运起轻功踏于水上正欲离开。
然而那群黑衣人立刻转移视线,似乎并不想与季卿寒缠斗,他们目标却更像是要逮住林凝芷!她尚未逃离多远,一条长长的锁链已经缠绕在她的双臂上,那几个黑衣人训练有素明显合力用了巧劲使得她无力挣脱,此刻又身在水中难以发力,她的身体开始缓缓没入水中,被黑衣人肆意拖拽。
“找死!——”季卿寒周身像是沐有一层冰冷杀意,宛如化身为地狱修罗,他随即飞身过去,暗器飞镖Jing准地投掷出去,凡是敢触碰林凝芷的黑衣人都已是身中剧毒血ye迸裂,死壮惨烈。
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链,季卿寒打横抱起她运足气力踏于湖上,还有不少黑衣人紧跟其后穷追不舍,然而身为锦衣卫最高统领的季卿寒,自然轻功亦是卓绝非凡,很快便摆脱了那群人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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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
沐浴过后的林凝芷缩在被褥间,依旧是觉得坠入湖中此刻被冻得有点瑟瑟发抖,季卿寒端来了一碗暖身的姜汤,见他都未来得及更衣,她羞愤地大声说,“快去洗干净身子,再来给本将侍寝!”
季卿寒投降似地讨好道,“好,遵命,我的林将军。”刚要踏出房门,他像是想到甚么别扭的事情,“对了,喝完姜汤后,这几日你忘了来我季府寻季幕吃药,今日正好来了这里,勿忘。”
“卿寒,你们分明是亲兄弟,为何你会与他如此生分?”她终于问了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
不料季卿寒突地眼色一冷,“这个答案,你若是能进入他院落的后院就就会知晓了,他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不要太接近他,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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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庶出的子嗣,季幕在季府处境艰难,本就己用不多,他用攒了许久的银钱去买了些上等玉器原料,亲自雕琢出来一支Jing致小巧的玉镯子,只因玉养人,他想将这玉镯子亲自赠予林凝芷。
可他总是等不来她,就像是这只好不容易抓住的小刺猬,他想轻柔抚摸它的时候却总是被挠得满手抓痕,其实就宛如林凝芷对他一样,他对她极好,可她是伤了他,仍不自知。
“小果,陪爹爹看烟火,你的娘亲约莫是不会再来了。”季幕满眼寂寥萧瑟,宛如枯木即将彻底枯萎。
恍惚看见了林凝芷的身影,他仍是失落地喃喃低语,“你要嫁给我大哥了么……也对,他有季家家业,可我只有你这样一个…挚友……你出事,他救得了你,可我什么都做不了。”他的神情有点浑浑噩噩萎靡不振,林凝芷刚走过去,就见他的身躯摇摇欲坠,她连忙扶住他,见他肤色透着更虚无的病白,整个人气若游丝,季幕终是无力地靠在了她的膝上,昏沉间,恍若已然入睡。
这是林凝芷初次撞见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心神一恍惚,忘了季卿寒的警告,她控制不住柔声道,“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因为我知道我在哪里,你一定会出现在哪里。”
“是啊。”那我对你的心意,你也能和我一样么。
不忍打扰此刻温存,季幕侧躺于她的膝上,悄然地攥紧她的衣袖。
直至林凝芷的肚子咕噜地小声响起,她面露尴尬地摸摸肚子,才发觉自己未曾用膳是有些饿了。
季幕支起身,唇角勾起浅淡笑意,“你进院子里坐会儿,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如何?”
“好。”
季幕暂时离开为她准备吃食,于是林凝芷踏入他的院落中,径直就来到他的后院,除了一个身形岣嵝的奴仆似乎正背身忙着做事,其他并未发现甚么可疑之物,她就实在不理解季卿寒为何会说他的后院里有甚么答案。
她狐疑地到处转悠,发现桌案上摆着一支Jing致的玉镯,还有许多瓷瓶堆放在旁,而那些瓶瓶罐罐没有写上任何标记,却散发出一股难言的幽香。
情不自禁地嘴馋了,她一想,反正季幕是医术卓绝又不会制毒,这……总不至于是甚么毒药罢。
于是大着胆子喝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