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自己医术进步居然丧心病狂到了此等地步,我实在无法苟同,自那以后我便下意识疏离他……自然除却此事,还有别的理由。”
握紧手腕处的玉镯子,她都不想再听下去,一直以为季幕就算看上去再清冷也是个善良温柔之人,他愿意追随她一同前去沙场当名军医救死扶伤,莫非往昔都是她产生的错觉?
可是林凝芷并不知道的是,季幕的好,从来都只对特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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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择日本宫会向父皇请求赐婚,恩准栀儿成为本宫的太子妃。”太子塍时远开门见山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严归墨随即蹙眉,“怕是只能辜负了太子殿下的好意,只因舍妹已有心仪之人。”他终究仍是不愿将自家亲妹推入权力争夺的漩涡中心……结果不料严栀儿此刻竟是别扭地拽着自己的衣袖,她偷偷瞥向一旁俊逸温润如玉的太子,面上是可疑的绯红,“哥哥,其实,栀儿也是有些倾慕时远哥哥的,对卿寒哥哥的情意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
换来塍时远别有深意地一笑,“如此甚好。”
严归墨明显一怔,袖下双拳紧握,不发一言。
待到严栀儿害羞地离开后,塍时远嘴角笑意更深。
“本宫希望相爷能明白,如若以后本宫继承大统,自然栀儿便会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后……季卿寒乃薄情之人,又是父皇忠诚的走狗,不会为除此之外任何人效力,就算栀儿嫁入季府对你也是百害而无一利,对。”严栀儿便是严归墨唯一的软肋, 捏紧软肋,才能让他为自己所用。
“归墨,而你要的,本宫都给得起。”
他还能要甚么?地位权势都已经足够,要说那种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最想要的只有一个……严归墨突地目光灼灼,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林凝芷,我要她。”
面上不动声色,然而塍时远心中存着几分诧异,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能被几位股肱之臣争抢,这可真是有意思了,华太尉是他的人,现下严相居然也能对其产生兴趣,若是他的眼线并未谎报,临王也是暗中蠢蠢欲动想要虏获林凝芷。
就她本人而言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能干武将,不过论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是他没有见过的,林凝芷,顶多算是容貌姣好,仅此尔尔。
新婚之夜(H)
“好,归墨也是个痛快之人,那本宫会为你筹谋将季府的势力连根拔起,至于林凝芷……自然届时成你囊中之物。”塍时远毫不犹豫地应下。
待到起驾回宫时,塍时远目光流转,瞥向身旁随行之人,“听到了吗,他也要林凝芷,你想要的女人算是个抢手货呢,呵呵。”
那人一身白衫气质非凡,正是林凝芷的师父裴冥桀,他笑得一脸云淡风轻,“在下会助殿下一臂之力铲除季府,希望太子殿下遵守你我之间的约定。”
塍时远心里唯一的猜测……莫非,名器?除此之外他也是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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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凝芷对自己误食春药犯下的糊涂事掩口不提,只是自那以后再不敢前往季幕院落。
季林两家共同商议后选定吉日。
塍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当女子嫁入夫家后,女子皆会跟随夫姓,然而林凝芷独树一帜,她坚定地不想更改自己的本姓林,季卿寒宠妻,自然对其提出的任何要求千依百顺。
林凝芷嫁入季府终成定局,终是到了他们成亲那日,华宸撕毁请帖,落寞地坐在往昔寻欢作乐的酒肆,抬首一杯又一杯饮着烈酒,他突地重力拍在桌案上,惊得旁边客人都纷纷投来狐疑的目光,他大喊道,“不,反正本公子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抢亲去抢亲去!阿耀!我们走!去季府!”
华宸倏然站起身,跌跌撞撞脚步踉跄,一脸气势汹汹地就打算要冲向季府,在旁的暗卫无奈叹息,随即出手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当日前往季府庆贺的宾客络绎不绝,身着喜服的季卿寒更显器宇轩昂,兴致高昂下更是多饮了几杯。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林凝芷惴惴不安地端坐在床榻之上,直到那双微凉的手掀开她的红盖头,那人还悉心地为她取下所有发簪金钗。
这时不只是她的心在狂跳,季卿寒的心跳亦是狂乱不安,入目尽是她娇羞俏丽风情万种的模样,在微弱烛火照耀下更显得美艳动人,留意到她的耳珠亦是滚烫的红,裸露出的白玉颈项此刻也透着隐隐绯红,再而下,是她诱人的锁骨……随即就见她含羞带怯地微启红唇,颤巍巍地轻唤了一声,“夫君。”衣襟再往下便是那抹美好隆起的弧度,他喉头滚动,世人都道新娘盛装出嫁是每个女子最美的时刻,此言非虚。
季卿寒舔了舔薄唇,感到口干舌燥,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微张的檀口,舌头探到深处摩挲探索,他嘴中带着一股淡香的酒味儿,勾得她亦是微醺。
“嗯~嗯~”感到他的齿贝咬到了她的香舌,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暧昧地画圈,“又吻痛我了,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