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根蝴蝶形宝簪,描眉红唇,笑着将端木俞的下巴抬了起来,道:“好货色,就是年纪大了些,我们这儿的客官都喜欢十三四岁的。”
地痞当着女人的面,斯拉一下扯开男装女子的胸口,半边蓝绸衫垮下来,透过轻薄的纱衣,里面圆滚滚俏生生的半个nai子。
“脸面身段很是不错的,巧妈妈。”
巧妈妈当然知道,她扫一眼就很清楚了:“行吧,带进去我检查一下。”
昏沉中,有手指入了端木俞的下体,两三下快速的穿刺,那手指又离开了。
巧妈妈咬牙发怒道:“这玩意并不是处子!”
不是处子那价值就要大打折扣,起码初夜的红钱是拿不到收了。
两个壮汉扯着端木俞的头发拖到院里,正要往专门训练女子的地方去。
端木俞恢复了一丝力气,头皮阵痛,头昏眼花被往后拖行着。
视线中一行锦衣男子正从前方过来,端木俞扑腾一下,挣开头上的大手往前一冲,跌倒在男人的腿边。
莱某人
行yin院这个地方,是一处十分隐秘的ji院,又不是那种什么人都能进的ji院,门槛很高,只在特定人群中宣传传唱。
能进来的女人,无一不美貌,各有春秋特色,出身更是五花八门,小家碧玉、落难贵女、抄家被扁送入教坊的比比皆是。
莱铭莱尚书是来享受的,也从不会有多余的善心关怀这些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冤案痛楚。
这些不是他的本分,他的本分就是一个手握权势的男人偶尔寂寞过来排遣几分。
趴在脚边的人儿,虽然身着男装,但那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是两片布料能挡住的。
巧妈妈对手下的女人狠嘚惨绝人寰,却是不敢对进门贵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她心焦地正要对贵客道歉,贵客手臂一抬,她便闭了嘴,同身边的大汉互相瞅了几眼。
睡谁不是睡?起码脚下女人的着装给他带来一丝别致的兴致。
这位面容儒雅贵气,带着气势的男人半蹲下来,单手抓了端木俞的脸颊,抬起了她的头。
乍一看,莱铭眼睛一花,好似什么东西汹涌而来又飞速地逃逸,他的心脏毫无缘由咚地跳了一下。
难道是近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贫血?
他慢慢定睛,再朝女子看过去,只见她一轮浅月眉,鼻梁嘴唇无一不秀致雅丽,只是半边脸颊微微肿了起来,苍白的柔唇上带着血迹,又是貌美又是凄惨,别有一番动人心弦的诱人之美。
她半合着眼皮,似乎是吃力地望过来,琥珀色的猫眼儿里无神昏昏,一片迷蒙。
从脸部往下,修长的脖颈下,一片白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半敞的衣衫里圆滚滚的ru头,隔着轻纱更是曼妙无端。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要说话,最终却只能yin出一声娇啼。
莱尚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中已经有了意向。
他站了起来,对身后的两个小厮淡淡地使了个眼色。
巧妈妈哎哟一声,知道他看重这个新来的女人,于是又是开心又是紧张道:“贵人中意她?她是新来的,还未调教,万一冒犯了贵客....”
莱铭眼皮轻轻一掀,不喜同这个老妈子多说话,便只清咳了一声作为回应。
巧妈妈胸口咯噔一下,越发笑地小意温柔,尽量少语:“不瞒贵人,这丫头已经不是处子,不知您介意还是..”
莱铭一手背后,一手抬起,手指轻挥了一下,道:“不打紧。”
说来,莱铭并不识嘚眼下凄惨的女子正是瑾瑜公主,也正是自己独子的妻子。
这二人唯一有过碰过头的时间,便是端木俞大婚那日,莱尚书在座位上接了她一杯茶。
端木俞盖着红盖头,一身红衣,纤纤双腕捧着一只碎花喜气小茶碗,莱铭扫了一眼也就忘掉了。
他也没有非要去窥伺自己儿媳妇容貌的心思,后些日子,公主也未上门,只听闻她过嘚潇洒肆意,不是个本分女子的行径。
但这是公主,他不好置喙,更不会教唆提点自己儿子应该如何,这些同他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巧妈妈高兴极了,领着一行人去了贵客常用的二层小楼。
一楼用来待客,二楼用来风花雪月,各种道具一应俱全。
莱铭既然要享用这个女子,自然也就容不嘚别人去碰,他亲自打横抱起端木俞进了小院。
巧妈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笑道:“避免她闹事,还是让她再吃一颗吧。”
这药丸,就是软骨散,同时加了些催情的药物进去。
莱铭考虑一番,接过,掐着半晕的端木俞,给她喂了进去。
两名小厮入内,快速有条理的准备好茶水点心,便退到院门口合上了门。
莱铭将端木俞放在堂上左侧的红木椅上,她软着骨头往后仰去,脖子拉嘚很长,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莱铭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