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选择手里剑的投掷训练就是为了当自己怎么都射不中目标时能够有理由让鼬手把手的教,不过很可惜,四年来鼬一次都没有采取过这样的教育方式,让他好不失望。
鼬瘫着脸说着抚慰的话,“你已经很努力了。”
“比起理论知识的话我可一点比你少,技巧也学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投不中?难道是运气的问题?”九尾皱着眉头看似很认真的思索原因,但他想的究竟是什么大家不言而喻。
“和运气没有关系的,不过偶然倒还是有的。”
“那是什么问题?”
“你认为运用手里剑的时候,命中率和准确率是由什么控制的?”鼬从忍具包内取出一枚手里剑,说话的同时手里剑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出稳中靶心。
每次看到这九尾都会感慨鼬绝对是火影中手里剑使用的最好的人,连他都要甘拜下风。他的战斗经验远比鼬多,也只能达到这种水平,可鼬这个年纪就使得出神入化。
“首先是方向的判断,还要控制好力度,掷出的时候要活用手腕发力而不是整条手臂,如果同时射出复数的手里剑的话,对脑力的计算也有要求。但是浅葱,每次手里剑脱手的瞬间,你的手腕都会极小幅度的与之前瞄准时的方向产生偏差。”
鼬面色平静的话在对方听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九尾差点被口水噎住,紧张的后背直冒冷汗,那么细微的小动作居然被发现了?!!他没有用写轮眼吧!这不科学!其实他知道自己每次都是故意不射中的了?
将九尾的脸色变化收入眼底,鼬唤他继续练习,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深究,波澜不惊的瞳仁氤氲着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
纠结无果,九尾放弃思考,倒是问了之前一直想知道的问题,“鼬,为什么要送我那个?”
鼬望着他不说话,许久才淡淡的答,“看到就摘下来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九尾难免失望,却也松了口气,鼬送花表白什么的简直难以想象,他还是保持面瘫冷淡的形象好了,不然他一下子真的很难找到相处方式,不过还是挺希望鼬能够做出些罗曼蒂克的举动,可那样的鼬就不是鼬了,但是……只是……啊啊啊,这样想下去根本没完没了。
时而难过时而欣愉时而苦恼时而向往时而抓狂,九尾不知道自己复杂多变的神情悉数倒映在黑色瞳孔中,更没有看见心上人在回身之际微微上扬的唇角。
丢出手里剑,九尾偷偷看了这几年越长越秀色可餐的鼬几眼,心里的疙瘩忽然释然,是啊,在乎那么多干什么,想他的时候能找的到他,这样足够了。
“对了鼬,昨天鸣人想吃水饺,今天一大早就吵着我去买材料,待会带上佐助去我家吃午饭吧?”
眼看着鼬要点头应下来,一只飞鹰从空中盘旋而过让他话锋一转,“抱歉,突然想起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不是说今天没有任务吗?”
“对不起,下次吧。”
“用不着道歉,那你去忙吧,路上小心。”
“嗯。”
鼬几个瞬身消失在九尾的视野中,九尾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把飞的老远的鹰射下来烤着吃,那不是暗部的飞鹰,是“根”的,团藏那只老狐狸已经勾搭上鼬了?想到团藏的所作所为他有一肚子火没处发,树上那个靶子哪还有靶子的样子,分明是缠着绷带装孱弱老人笑得Yin险的团藏。
“笃笃笃笃。”
剩余的手里剑同时脱手,统统正中红心。
也不管还有十多双眼睛在暗处盯梢,九尾气呼呼的拂袖离开。
“根”也有人在监视他,不过九尾认为团藏还没蠢到会把这些事告诉鼬,明知道鼬和他这个人柱力走得近,顶多模棱两可的说些有的没的,了不起派鼬监视自己,这个倒正中他下怀,最好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监视!正愁和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呢!
从怀中掏出开到最盛时被采下的雏菊,九尾瞬间被治愈。
“啊啦啦,真是朵漂亮的雏菊,是打算送给心上人吗?还是说仰慕者送的?浅葱酱这么可爱,有追求者也是正常的呢。”
原来忘我到没有看路的九尾走着走着走到山中花店,说到手中的雏菊也就和井野妈妈多聊了几句,只听对方笑说,“不过送雏菊还真是个浪漫的男人呢。”
“诶?为什么这么说?”九尾惊奇的追问,“难道红色雏菊有什么说法吗?”明知是偶然,还是想要知道,正如身在地狱中每天承受痛苦煎熬的人,哪怕是一根蜘蛛丝也会穷极不舍的牢牢抓住。
“浅葱酱不知道吗?雏菊的花语是你爱不爱我,在不同的场合还代表着永远的快乐、幸福、纯洁、天真、和平、希望、美人、坚强,另外也有离别的意思,不过最普遍的还是隐藏在心中的爱,一般是暗恋者送的花。”不愧是开花店的人,对花语了解透彻研究深入。
九尾仔细端详手中的花,隐藏在心中的……
爱。
果然鼬会送雏菊只是碰巧吗?明明猜到了,但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