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纸片递给他,“这是止水写的遗书,已经进行过笔记鉴定,确认为本人所写。”
“既然没有他杀的嫌疑,为什么还要进行调查?”
宇智波B嗤笑道,“能够使用写轮眼的人,复制他人笔迹是轻而易举的。止水他是宇智波一族中最强的且被称为‘瞬身止水’的男人,只要是为了族人,无论什么任务都会身先士卒,很难想象他会留下这种东西自杀。”
鼬摊开纸张,上面简短的写着两三行字:我已经厌倦了任务,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是没有未来的,而我也无法再背叛“道”了。
想起昨日止水说的话和交给自己的左眼,鼬黯下了眸子,只道,“还是不要只凭外表或主观印象来判断一个人比较好。”
“总之这份遗书就交给你保管了,你带着它请暗部协助调查吧。”宇智波ABC临走时还Yin阳怪调的说着什么“如果能找到线索就好了”云云,刻意提高嗓音让鼬能够听见。
“不如干脆地说出来如何?”鼬冰冷的开口。
三人停下脚步,回身之际已是鲜红写轮眼,鼬也露出写轮眼,补充完后半句话,“你们在怀疑我是吗?”
其实换做平时鼬并不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事和族人发生争执,但最近排山斥海般涌来的压力几乎将他整个人压垮,所以一时没忍住动了手,冷恻恻的看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三个人,“刚才我应该说过了,不要只凭外表和主观印象来判断一个人,你们凭什么认定我是个很有耐性的人。整天一族一族的,就是因为你们不了解自己的器量,对我的器量也了解不足,所以才会被打倒在地。执着于组织,执着于一族,执着于名利,那将是制约自己限制自己器量的可怕行为,也是对未知事物恐惧和憎恨的愚蠢行为——”
“住口!鼬!”富岳在关键时刻过来喝止他继续说下去,“给我注意些分寸,你究竟是怎么了?”
“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在达成自己的使命而已。”
“昨晚为什么没有来。”
“为了更接近巅峰。”
“什么意思?”
鼬掷出的手里剑准确无误的射中身侧墙壁上的团扇图案,大小不一的裂纹扩散开来,就如表面的平静被打破般。
“我的器量已经对这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了,正因为你们太过于执着一族这种渺小的东西,才会看不到何为真正重要的东西。所谓真正的变化,是无法局限于规则、制约、预感或想象之中的。”
富岳皱起了眉头,不敢相信一直寄予厚望的大儿子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太傲慢了!”
如果这个时候不是佐助从屋里探出头,瑟瑟的盯着鼬叫他不要再说了,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会如何收场。
看到鼬双膝跪下向富岳和宇智波ABC认错,九尾不由加重手上的力道,因过于用力而颤抖,连带着镜子上的画面也有些晃动。
【收敛点,你也不想在这里引发什么事端吧?不过杀气对我来说倒是绝佳的食物,还真是难得,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你对谁产生过杀意,就连对那个男人也是一样。】
“说的也是呢,的确是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生过气了。”收起石镜,九尾阖眼平复心情,努力收起刚才抑制不住泄露出来的森冷杀气。
且不说从大义上来讲鼬没有做错,就算他错了,他也要颠倒全世界扶正他的倒影!
……
…………
“怎么办?要被灭族了!!”
这句话从一个多月前学校发下成绩单后木奈子就天天在九尾耳根子旁念叨,从原着上看,佐助拿回成绩单的第二天是宇智波集会,一段时间后灭族,但具体时间没有交代清楚,所以她才整天提心吊胆,索性连任务都不做了,天天缠着九尾喊救命。
九尾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嗯。”
木奈子对于他的冷静表示压力很大,她可淡定不起来,心急如焚,“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你的男朋友就要杀光族人叛逃了你一点不担心吗?!”
“别走来走去,我头都晕了。”九尾作势揉揉太阳xue。
“能不心急嘛,我也是被冠上宇智波这个姓氏的人啊,原本想出村来着,但想到那个会时空忍术的带土殿……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那个是你男朋友你不能劝劝他吗?你也不想看到他日后和二少搞得仇人见面最后还因此死掉吧!”啊啊,还以为九尾和鼬殿在一起后多少能改变点剧情,没想到还是在按原着走嘛。
“话是这么说,可我说过他不管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的。”
“你那是被鼬殿迷昏了头!”木奈子真心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既然这么喜欢鼬,为什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深陷痛苦?以他的能力加上知道剧情,阻止一场有预谋的政变应该不难才对。
“我也不想看到他背负太多……”短暂的沉默后九尾接着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得到保证,木奈子总算放下心中的大石头,顺了顺胸口大大地舒口气,“我就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