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黎问道。
林璟想了想,道:“就是那一日,我在山上走,突然来了两个人,原本是要抢我的银子,可是我身上仅仅只有十几个铜板,他们气不过,便说让我去寨子里做苦力……”他说着,像是委屈地说道,“本来若是去寨里做苦力,每个月有月钱倒也罢了,在哪里做工不是做呢?可是他们那边根本不发月钱,就是供吃住,不过我这等没什么力气,说话又不漂亮的人,吃的住的能好到哪里去?我心想,去哪里做工也比这强,所以就收拾了包袱想走,谁知道,他们不让我走,还打我……”
玉黎听着,露出同情的神色:“原来如此……那上一次,我和元珩进了千门阵的时候,你怎么也在千门阵里?那个阵若是进去了,便出不来了,你后来又是怎么出去的?”
林璟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阵,我只听别人说叫我不要进去,但是那一日我见帮主大喜,没有人来注意我,所以就想悄悄逃跑,就进了那里,碰见了你们……后来,后来又遇见了帮里的堂主,他见我鬼鬼祟祟的,就质问我想做什么……我当时一慌,就什么都说了,他们就又对我拳打脚踢的……”
玉黎听着,觉得没有什么疑点,便点了点头,安慰他道:“好了,没事了,那帮人现在都已经被处置了,不会再有人来禁【锢你了。”
林璟闻言,面上显现出感激的神色来:“多谢你们收留我,不嫌弃我……尤其是霍大哥,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否则,恐怕我也早就死了。”
“不必说这些客气的话,既然有缘相逢,就都是朋友了。”玉黎笑着拍拍他的手,又看了眼凤歌,对凤歌道,“凤歌,你板着脸做什么?林璟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不用这样吧?”
凤歌虽知道玉黎的意思,但仍是懒得理凤歌,便道:“嗯。”又很快将头别开,扭到一边掀起马车帘子看窗外的景色。
林璟见他一副仍是很讨厌自己的模样,隐隐有些难过,缓缓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几人停下来休息。
元珩坐在马车外,便对玉黎道:“黎儿,你要不要出来和我一起坐一会儿,赶一会儿马车?咱们正经过兖州和徽州交界,这里风景特别好呢!”
玉黎闻言,便来了兴致,他前世不曾外出游山玩水,因此倒对外边的世界很是好奇,便笑着应道:“好,等我披件外衫,等下咱们一起坐马车外。”
他刚披好外衣出去,便见外面站着喝水的凤歌有些不高兴,他立即明白过来,他若不待在马车里,马车里就剩林璟和凤歌了,凤歌自然不愿意与他独处。他正犹豫着,就听下了马正抚着马背的霍璋对林璟说:
“小璟,等下要不要和我一起骑马?透个气也好。”
林璟闻言,欣喜地点了点头:“好,谢谢霍大哥!”
凤歌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霍璋:“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马车里?”
霍璋看了他一眼,道:“等下你欺负小璟怎么办?自然是你一个人待在马车里。”
“你有没有搞错?!我欺负他?”凤歌一脸不可置信,“我才不屑欺负他,我不过是不愿跟他打交道罢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看见个长得清秀好看的,都要称兄道弟,占个便宜?”
“你什么意思?”霍璋有些生气,“什么叫我看见个长得清秀好看的,都要称兄道弟占便宜?你说的我好像是对小璟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一样!”
“难道没有吗?”凤歌斜睨他一眼,酸道,“‘小璟’都叫上了,就差没叫‘璟儿’了,还说不是有不轨的意图?”
“你!”霍璋被他气得吐血,一旁的林璟连忙道:
“算了,霍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坐马车里也没关系的,你们不要为了我而吵嘴,不值得……”
“什么不值得?分明是他无理取闹,咱们不理他!”霍璋说着,上前拉过林璟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马边,“等下你就和我一起骑马,让他生气去吧!”
“你!你们……”凤歌气得恶狠狠地跺了跺脚,气恼地掀起马车帘子,进马车去了。
玉黎和元珩看看这头,看看那头,又对视了一眼,都是满脸的无奈。
一行人再次上路,元珩和玉黎坐在马车口,霍璋和林璟共骑一匹马,凤歌则独自一人坐在马车中。
凤歌听着外头四人的说笑声,气得眼睛都红了……
算你狠,霍璋,我若是再理睬你,我便跟你姓!
你日后就算哭着跪着来求我,我也不理你!不,不仅不理你,还要恶狠狠地骂你,讽刺你,取笑你!
他如此想着,伸手在路过的树枝上折了一根下来,然后恶狠狠地用手掰断:“呐,这就是霍璋你,我掰断你,弄死你!”
……
他正在马车里头生闷气,突然感觉到马车一震,猛地停了下来,他正要叫起来,就听外面的元珩叫道:
“黎儿别动!”
然后就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
凤歌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