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指派。
“不能挡,挡了就挣不上钱了”
小赖子嘿嘿的朝着军爷赔笑,附耳在慕天翊耳边小声说,慕天翊这段时间,只要一提到钱和娶媳妇,多半是会妥协的。
每个傻子都想娶个媳妇,长得好看的傻子也不例外。
慕天翊手指软了软,军爷便顺势将鞭子抽了回去。见这人不敢再反抗,横劈一鞭就抽在了慕天翊的背上。
慕天翊脸上微微泛白,抖了一下,长久没有受过疼痛很不适应。
小赖子忙陪着笑连拖带扯的把人给拉走了。
“干活了干活了,对不住啊军爷,他是个傻子不懂规矩。”
直到离开那些军爷的视线,才紧紧张张抓着慕天翊上下打量。
“木头没事吧,不要惹军爷了啊,认真干活啊,打的厉不厉害”
慕天翊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小赖子心里发慌,生怕这傻子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儿来,末了却听到人开口道“我真是木头”
这回是肯定句了。
“你当然是木头了!傻子,老是浑说”小赖子拍了拍慕天翊的肩膀,心里直犯嘀咕,面上却不显露。
慕天翊封着牙冠,这种感觉太熟悉,挨打,不能挡,也没人在乎。
“干什么呢你们两个,还不赶快干活!”
“来了来了”小赖子拉长声音吼了一声,便带着慕天翊往前赶去。
“今天的石料多,要都搬到山上去”
“是”
……
官道之上一袭红衣策马而驰,这一路人迹罕至很难找到客栈。
直到前方隐隐露出一间屋舍的影子,那红衣男子才缓了缓因疲惫而略显Yin沉的面容。
纵马而至翻身落在了屋前。
“此处不接待旅客”
叶魁皱了皱眉头也不言语,打杂伙计刚要拦人,却被一个黑影先一步拦住。
垂首时手上已多了一枚银锭,掂量一下,有十两。
伙计脸上一变,笑着便接过了黑影已经牵起的缰绳,递给了旁边的粗使仆役领人往里走。
只要把这钱交给老板,再胡吹一下面前人的不凡气度,表示面前人不能惹,之后的小费,可就都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伙计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也愈发殷勤。
“你可曾见过此人”
话明明是从那赤衣男子口中说出,身后的男人却如臂直使,抖开一张画像。
清丽至极。
伙计摇了摇头,眼珠子却咕噜一转。
做他们这一行的,就是认人,这张秀气的脸虽然印象不深,但是前段时间来的一群“自愿民”中,确实是有一个气度不凡之人,他还仔细看了两眼。
但那人始终在人后。
“您说的人是不是和您一般高,甚至要高一分”
做伙计的敏锐能力怕是不输于一些小探子,那人出现在自愿民中本就奇怪,他还脑补了一出大少爷离家出走乔装打扮或者被杀沦落的话本儿故事。
而且他极有私信,不管有没有嫌疑,这个人手中有钱,没嫌疑他都要编造出有嫌疑的鬼话,这人明显过路,又急于寻人,肯定不会再回来找他。
伙计眉梢带笑,眼中除了殷勤还有几分急于帮助人寻人的真挚,连思索起来都是十成十认真的模样。
叶魁顿了顿。
慕天翊和他身量一样高吗?
他依稀想起些什么。
这并不是好的回忆。
那是慕天翊离开前那一晚。
……
“我从来不喜欢有人比我高”
“你既是求我,总不能端着这副模样”
……
慕天翊很坚决的站着,最后是他先忍不住了。
早在慕天翊说出“求”这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身体就犹如着了火,和剧烈疼痛完全不一样的火,却一样的磨人心智。
慕天翊很在乎他所谓的尊严。
他说他只有两个在意的,一个是尊严,一个是自己。
为什么是自己?
因为自己是折磨他,却也是唯一一个愿意给予他温柔的人吗?
……
来回套了两句话,伙计连诌带述的描述了一个面前的钱袋子想知道的人,美滋滋的出了上房想路过那个黑影子护卫讨点赏钱。
却看见那黑影子笔直的跪在门口,像一块石头。
伙计从人面前晃过去,人空洞的视线瞬间凝在自己脸上,他吓得几乎要坐到地上。
“弄点吃的,天亮就赶路”
那个僵硬的人这才站起来,掏出一两碎银放在伙计的手上。
见过大头的伙计此时却不敢对这钱有丝毫不满。
忙攥紧钱去了。
家仆和奴隶,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拥有一个除了服从甚至不会有其他感情的奴隶的人,必然有能力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