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的搭档,总要有点知名度了,这也是不奇怪的。”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在策划什么?我有听到一些传言,在他国的领土耍小花招,损害的只有新俄罗斯原有的利益。”
“传言毕竟是传言而已。就算是我,也只有尽量做到眼前的事情罢了。”
果戈理莫名其妙地听着,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在与福泽对话的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气场与平时截然不同。他的沉静是洗练的,笑起来也有深不见底的考量。而福泽谕吉的身上也感觉不到任何属性。此人要么是普通人,要么就是做了防备,不让别人轻易识别出来。就在果戈理事不关己,保持旁听的时候,福泽的目光忽然落回果戈理的脸上。
“你们真的是伴侣?”
“啊?”
脚底下又被狠踩一脚。乌克兰口音漏了出来。“是!如假包换……”
福泽的表情变得深不可测。当他的轿车终于消失在街头,果戈理艰难转身,始作俑者假装欣赏明丽的蓝天和白云。
直到不能再继续无视他质询的视线。进一步解释之前,陀思妥耶夫斯基轻咳一声:“您就当帮我一个忙吧。”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前后删除了很多情节,这一更,发出四千字,前面写了一两万字,比较灰暗的部分全挪到后面去了……日更是真是锻炼人。(吐魂)
第5章 05-第一方案
他原以为是被叫来做私人保镖,再不济也是秘书,“伴侣”一词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头脑里,他被带到办公室,他挖了挖耳朵,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听岔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轻轻关上房门,将所有噪音都隔绝在外。
陀思妥耶夫斯基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他却没什么继续坦诚的态度。重复说着,他一摊手,仿佛这就是所有解答了。“您看,就当帮我这一个忙吧。”
“……您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我信任您。”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桌上一封未写完的信件交到他的手中。那是让伴侣合法化的文书,上面只差一个签名,“其实什么也不用做,我已经把各项手续办理好了。”
果戈理接过文书。他沉默着。对方似乎根本没觉得他会真正拒绝这事,需要的只是缓冲的时间。
“您可以在所有我能进入的场所自由出入,我们身份相当,您不需要再受到额外审批。也不用再回哨兵所过无所事事的日子了,在我身边每天都堆积着很多工作,我们有很多外出的机会。”
像递给对方一个生日礼物那样,陀思妥耶夫斯基等待着果戈理的反应,他见到对方如此沉默,迅速试图开导对方。
“我知道您一直当我是好友。我也如此。所以我们不用真的进行结合,只要在人前装装样子就行了。等到最近的风波过去,我会帮您伪造另外一个身份。”
“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您未来的幸福,您也不用担心我突破您的Jing神防御。我的为人您最了解,我违逆谁也不会违逆您的本心。您实话告诉我吧,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如此犹豫?”
“不行,因为我,我喜、喜……”果戈理的思绪打结,“我喜……”
我喜欢你。
在对方充满期待的注视里,果戈理忽然希望这间屋里的空调能再调冷一点。他拿着那封信,开始给自己的脸颊扇风。他说不出口。
“我希望您把风波的事先跟我讲讲!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这么急着找伴侣呢?”
“局势当前来不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没有在意果戈理神情的变化,“我也想过别的可能,但觉得果然还是用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如果我和您讲,您就会答应下来的话,那我可以现在就简略说明几句。您想从哪里听起呢?”
听了就是答应的意思?果戈理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还是先想一想。”
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此目光如炬。果戈理怕直接拒绝损害两人刚捡起来的情谊。据他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了解,对方小心翼翼盘算这事恐怕也挺久了,之前做了很多考量,现在拒绝恐怕要伤自尊。他想不明白这么一件大事,陀思妥耶夫斯基怎么会觉得他果戈理傻呵呵一笑,一拍脑门,就能答应下来——他果戈理是这么随便的人吗?他感到格外头大。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什么人,他是新俄罗斯塔里唯一的高级向导。底层士兵和这样一位大人物互送生日礼物持续七年,众人看在眼里,这已经是众人眼里他果戈理能做到的极限了。
像他这样毛毛躁躁粗心的一个人,七年不忘给陀思妥耶夫斯基送生日礼物。连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是喜欢他,连冈察洛夫都因此而嫉妒着他。他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这些年,顾忌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敢提见面的事情。他一直觉得陀思妥耶夫斯基自己能渐渐发现这事——
哨兵所里不少人都嘲笑过他,就因为果戈理这人瞒不住事。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