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男人紫红色的小豆豆,挤压摩挲,男人喘息着,张嘴大力地在她脖子上吮出痕迹,大手禁锢住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Cao戈。
ru波荡漾,她的嗓音越发娇媚得不像话,“主人……好厉害……再快一点……”
他便听她的话,又重又快,爱ye流淌在他的大腿根,甚至,他拉起她的手,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痞气地对她吹气:“你的水儿可真多,光是我一个人就让你这么浪,若是再多几个人……”
听到再多几个人,她沉溺在情欲中的双眸霎时发出夺目的流光,满怀期待地问他:“真的……嗯……可以再……啊哈……再多几个人吗?”
仿佛是没看见他要吃人的表情一样,继续说着:“能让夕雾和我们一起做吗?啊。”
没想到,前一秒还攻城掠地的主刹那抽回自己的宝剑,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空虚感即刻袭来,她不满地哼唧,愤懑地瞪了身下的人两眼,见他没有反应,伸手便要抓住小主人,往自己身下塞:“人家又说错了什么嘛,小气鬼。”
雀榕却一把推开了她,不管充血的物什挺翘着,搂起腿弯处的中裤,披头散发就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南烛跪坐在地上,及腰的长发遮不住胸前巍峨的风光,更何况他略一低眼就可以轻易地窥见粉红的细缝一张一合。
感觉那里硬得快要爆炸。
妖物,雀榕合好袍子,头也不回地迅速跨出去,屋里淡淡的麝香萦绕。
身子更加燥热,她忍不住迈上床,抱着长条枕厮磨。
天知道蛇本性yIn,欲望一旦挑起,若没有两三次交合,是会一直难受下去的。雀榕果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变态,明知晓她的底细,还……还如此。
早知道就不救那个笨蛋,让他曝尸荒野,狗咬狼扯,白白做条好蛇。
一柱香的功夫,心里的火不减反升,蜜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枕头打shi了,床单淋shi了,她抠挖的手也shi淋淋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地珠子坠落。
这时候,身后贴上来一具宽阔滚烫的rou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哭了……”
这次是温柔地进入,九浅一深地运动,粗砺的指腹圈圈揉捏着小珍珠,大掌攀上雪峰不轻不重地轻拢慢捻,舌头像灵活的小舌钻进她的耳廓打转。
明明是什么都不会的人,却在两年内欺负她得这么熟练。
因啜泣而一抽一抽的小腹,每抽一下,他的昂扬就跳动胀大一圈,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呜咽声都重新变成了勾人的娇喘。
“啊……我……我快要到了……哈……”
她与他十指相扣,猛烈的几十下抽插后,一泓暖水浇灌在他的昂扬上。
按住他头的手软软地垂下去,搭在雀榕的脖子,他将下巴靠在女人的肩膀,tun部绷紧,冲刺上云霄,磁性的呻yin性感无比。
白色的粘稠ye体从交接的缝隙中渗出,南烛小幅度地痉挛,未缓过来,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讨伐。
汗水,透明的爱ye还有浓稠的Jingye,看着累睡着的女人,背对他的小xue张合着流出属于他的东西,雀榕露出满意的微笑。
伸出想帮她擦拭的手,想了想,终是作罢。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微H
连缬,新起的流派。
以雀榕为首,南烛,夕雾,鬼头,决明子皆为其党羽。
听完臣下的情报,Jing明的帝王沉默片刻,刚挥手,众臣翘首以待。
却见那,分明矍铄的王倒栽葱样从尊贵无比的皇座上滚下龙梯,摔倒于臣子面前。
好大的没面子,三公九卿大骇,纷纷叩首,不胜惶恐,嘴里呼着喊着万岁。旁的近侍有得甚至吓尿裤子,哆哆嗦嗦拜倒。
只有太子一人上前,准备扶自己亲亲的父皇起来。
这时候,殿里回荡起媚得稣人的娇笑声,书本里讲的曼曼妙语不过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太子正色,凤眼四望。
“小哥哥,你是在找我吗?”
原本空无一人的皇座里斜躺着个袒胸露腿的明艳美人儿,肤如凝脂唇如血,青丝泼墨般从削肩的一侧垂下,一双眼里似有烟雨,雾蒙蒙地勾人。
美且魅。
纵是见过六国所有倾城的美人,太子鹿也短暂地泅游在她的笑容里,失神。
整个大殿一时沉浸在不敢大声呼气怕惊醒画中人的幻想里,太子反应过来,大惊失色,连忙将帝王佑于袍袖之后,大呼殿卫:“来人啊,有刺客。”
大臣纷纷起身护驾,戒备地盯着皇座上来历不明的女人。
南烛轻轻地哼一声,娇嗔道:“男人果然是最绝情的东西,分明上一刻还沉溺于人家的美貌无法自拔,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真讨厌。”
也不知道是在说昨夜未曾帮她清理的禽兽还是眼前的一群……雄性。
太子鹿不知她是何时近的身,反正她已经掐起他的下巴,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