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上心,谨你有没有接触过?
司谨想到那日在亭中巧遇慕子书时的情景,笑道:君诀生辰宴上送玉佩的那个。
顾飒白回忆了一番,叹道:原来是那个病公子,模样倒是清秀,论美字却是万比不上谨你的。
司谨瞄他一眼,暂不和他计较那个美字。
病公子?他可不病,只是有了身孕罢了。
噗顾飒白刚喝到嘴里的美酒尽数不雅地喷出,夸张地瞪着眼看着司谨。
公子?身孕?男人可以生孩子?
司谨弯了弯嘴角,起身走到顾飒白面前,拿出丝绢轻柔地替他擦拭嘴角的酒渍。
被司谨这么温柔地对待,顾飒白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白可真不关心宫中之事,男人能不能生孩子,还不是一试就知?
顾飒白心中警铃作响,哎呀!府中还有事,我先回府了!
司谨弯着嘴角,他可不管右相府有什么事,利索地将人扛在肩上,淡定地往寝房走去,从容地忽视了顾飒白的求救声。
司谨你个披着羊皮的**!昨夜不是做过了吗!救命啊
凤仪宫
皇后还在和庄芷芙闲聊如何制造巧遇,忽然听见一声皇上驾到,连忙欣喜地上前迎接。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宇文君诀勾着唇,似是心情极好地四下打量了一下凤仪宫的前殿。
索西看着皇上那抹笑,心里默默地为皇后默哀。
皇后不了解内情,只当皇上很高兴,笑着道:皇上许久未来臣妾的凤仪宫了,臣妾对皇上甚是想念。
宇文君诀看了她一眼,脸上笑意不减,朕也是极为想念皇后,今日天热,皇后替朕做碗冰镇酸梅汤如何?
皇后和庄芷芙疑惑地瞄了眼门外的天色,这秋高气爽的,哪里天热了?
皇后既然不愿,那朕自己去皇后的冰窖取些冰可好?
皇后看着宇文君诀温和的笑脸,忽然觉得背上寒毛直竖,冰窖湟澜宫也是有的,皇上何必到这里来取冰?而且皇上何时对她笑过?这下还不清楚皇上的来意她在后宫这些年也算白呆了。
庄芷芙不明白这气氛为何如此怪异,懦懦地呆在一旁不敢插话。
皇后平复了一下心绪,故作镇定地道:何必劳烦皇上,臣妾让人去取便是。
宇文君诀凤眼微眯,忽的沉了脸,不再和皇后浪费时间,转身往外走。
索西!
是,皇上。
索西双手击掌,顿时凤仪宫被一群皇家禁卫军四下包围。
皇后被这阵仗吓得腿软,看着皇上往地下冰窖的地方去,也不知该跟还是不该跟。
索西严肃地看着皇后,冷声道:皇后娘娘还是早些交出钥匙,否则这凤仪宫引以为豪的冰窖日后怕是不存在了。
皇后明白索西的意思,若是她不交出钥匙,禁卫军会把门砸开,而日后这冰窖也会被毁掉。
钥钥匙,快把钥匙拿来!
皇后有些说不准话,命令宫女将钥匙取来交给索西。
地下冰窖的门一开,一股很浓厚的寒气便向外袭来。只是站在门口便能感觉到那寒气有多重。
宇文君诀Yin沉着脸率先踏步下去,一眼便看见蜷缩在角落里护着腹部已然昏厥的慕子书,心中蓦地一紧。
索西看见这一幕也是一怔,连忙命令着:快去把太医令、范太医、何太医叫到倾月殿去!
地面上顿时有几个禁卫军飞奔着去太医院。
宇文君诀接过索西事先准备好的毯子,俯身裹在慕子书身上将他打横抱起,用脸蹭了蹭他的额,果然已经冰的不像话了。
连忙将人抱出寒冷的冰窖,相比之下外面的温度显得温暖许多,秋日不算很暖的太阳光照到身上也显得温暖舒服。
子书?醒醒,听得见朕说话吗?
宇文君诀一边走一边试图唤醒慕子书,抱着慕子书的手也一直在摩挲着毯子替他取暖。
慕子书也感觉到了与冰窖不同的温暖,眼睛迷迷蒙蒙地隙开一条缝隙,也不知有没有看到什么便又阖了起来,只是嘴里似乎呢喃着什么。
宇文君诀看着他呢喃着什么的唇,低下头仔细一听,不禁愣住。
慕子书反反复复呢喃的只有一个字诀。
宇文君诀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心中微微作疼,将慕子书往怀里紧了紧,轻应道:我在。
皇上!皇上!
身后,皇后连奔带跑地过来紧跟着宇文君诀。
宇文君诀停下脚步冷眸看了她一眼。
皇后见他停下,连忙跪下,委屈道:皇上莫要误会了臣妾,是慕公子先出手打了臣妾,臣妾才关了他以示惩戒,当时很多人在场都能替臣妾作证的!臣妾想关上一个时辰便放出来,并未想伤害慕公子!
宇文君诀脸色依旧Yin沉得可怕,也不知有没有将皇后的话听进去,只沉声道:皇后有时间解释,不如去祠堂好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