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又暖又舒服。
是呀,你在别地儿还吃不到呢。这也算花城的特色吃食。于佑也满足地说。
于佑,说不定我还就真舍不得离开花城了呢。卡顿认真地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花城多好!于佑话里都带着自豪的语气,嗨,不过,其他地方也有其他地方的好儿。
说实话,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快走到了要告别的路口,江苏是也很好,可是我还是想着花城,想着回来。卡顿还想说也挺想你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停顿下来。
没有乐不思蜀,挺有良心。于佑开玩笑道,然后两人就挥了挥手彼此告别。已经十一点多了,幸好周一不用上班,于佑庆幸,卡顿舟车劳顿,也该回去早些休息了。
当晚于佑却睡得不怎么好。他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回到了在外面的时候。也是工作了一天,很累,辗转回到住所,已经快一点了,打开记忆中的那扇门,简陋的居室里漆黑一片,满是呛人的烟味,只能看到一个人在电脑微弱的屏幕前敲敲打打那人好像是听到了身后的声响,却连头都没回,回来啦?我饿了,给我打份宵夜。
于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无比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一动不动,这个时候一个青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答应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楼。外面下雨了,很大的雨,密集的雨点冲击着老旧的窗户,电脑前的人岿然不动,只有倚在烟灰缸上的烟头,小小的火光明明灭灭。
过了不久,那个青年回来了,又是刻意地毫无声息地出现,轻轻把打包回来的东西盛在碗里给电脑前的人端过去,那人依旧没有看青年一眼,只是随意地接过东西来吃。青年也就默默地站在一边看他。也许是青年也累了,正要走,却被那人拉住,累吗?
青年还没来得及摇头,就被对方拉下来吻住。
你最近很辛苦?又瘦了。楼景摸摸青年的脸,没等他说话又碰了碰他的嘴唇。青年这次倔强地摇头,眼泪却不停地掉。
于佑站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他别过头,这个梦还是快些醒来吧。
时隔两年,他还是会梦到楼景。于佑郁闷地睁开眼。倒不是还有什么舍不得,于佑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是,于佑翻了个身,拿被子罩住自己,人总是会忍不住犯贱!
昨晚看到卡顿在路灯下等自己的时候,他确实一瞬间想到了楼景!仅有的几次,或者可能说是楼景的心血来chao也说不定,楼景在于佑累得半死下班回来的路上等他,然后两个人去附近的小摊档吃宵夜。那个时候,那个地方的路灯也是暖黄色的,也洒在楼景的身上。
是不是对于人这种奇怪的生物而言,如果一直以来都有人掏心窝子地对你好,那么这些好终归会变成理所当然的东西,然后被毫不犹豫地丢弃;反而是楼景这种极其偶然的示好,居然让于佑就算已经决定跟过去一刀两断,跟他这个人再无瓜葛,依旧还顽固的被于佑的记忆所留存。
犯贱呐!于佑吼了声,从床上坐起来。
那个梦终归对于佑的影响有限。等他跑完步回到住处准备随便做点吃的时候,已经完全忘了有这回事了。松涛就在这个时候来了电话。
于佑,今儿休假吧?松涛这家伙就算隔着话筒,那股吊儿郎当的劲儿还是那么足,吃饭了没?
吃过了。
吃过了正好,估计松涛那边也知道于佑说的不是实话,笑了起来,来哥哥这儿再吃一顿。
别了,您那鲍参翅肚的,我一平常人家吃不惯。
嘿,你这是真吃不惯还是在侧面地点菜呀?
真吃不惯。您饶我一回。于佑这边也笑了。
得了,咱别说这些客气话。哥哥就约你来哥哥酒吧玩儿了,来不来吧?
我不惯去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啊?松涛那儿乐了,于佑你一新时代的好青年说话怎么比居委会的大妈还陈腐?再说了,你哥哥我诚实劳动合法经营,你当我这儿是东莞还是东欧啊?
我没那意思,真的。于佑没想到松涛还来劲儿了,语气有点松动。
嘿,哥哥我就想让你看看我这店,松涛一听有戏,忙接着说,咱也不在外边玩,就弄个包厢,纯聊天。我还叫了叶扬。你也叫几个朋友呗。大家聚聚而已。
于佑本想拒绝,虽说跟松涛关系近了不少,这人其实也真是不错,可毕竟没有太多的交集,真说聚聚聊天,到时候说不定冷场还尴尬,可又架不住松涛的热情,人还把叶扬也拉了过来,于佑也实在不好再说拒绝的话,成吧。我一人过去。
叫几个朋友一起也行啊,人多了好玩。松涛这边循循劝诱,上次那个老外不错。
于佑一直以为松涛是拿这事开玩笑来着,这回听松涛这么一说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松涛这家伙不会真误会了些什么吧?他有些无奈地挂上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牛rou粥
卡顿挠了挠头发,随意整了整衣领,就打开门走了出去。之前于佑的房东太太单方面的邀约在隔了一个